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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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朝家门狂奔。
“嗣衣!”他应该回来了吧?
“我在这儿。”低沉又魅惑人心的嗓音贴在耳边的觉如何,现在旭知道了,甚至在那手臂揽上际时,她就知道是谁了。
“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嗣衣不悦的看着来人。
她又听不见嗣衣的声音了,可她觉到嗣衣肌紧绷,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旭好奇的回头一看。
“司徒!”司徒毅脸不豫的望着两人。他叫了她几声,她不应也就算了,还转身就跑,她以为他是谁?
“失礼,失礼,原谅小弟耳力不济。”旭上前打躬作揖赔罪,意图一举打消司徒毅算新仇旧恨的念头。
还在小弟?淳于嗣衣这家伙没调教好吗?司徒毅意有所指的向嗣衣抛出疑问:“怎么她还是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啊,你这男人也未免太差劲了吧!”
“她就是她,没必要为谁改变。”嗣衣正经的回答。
“哼!”司徒毅心底暗暗欣喜旭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却不嗣衣口中的笃定,好似他输了他什么似的。
“我现在听不见你们讲话,进去聊吧。”
“不了,我要赶回去差。你跟她说吧。”司徒毅可不想亲眼目睹他俩的“浓情意”他会再来看他们的,等他可以平复自己心情的时候。
司徒毅身形一动,旭立即喊停。
“把刚刚的东西还我。”是为了保命她才会把那东西当暗器用的,幸好司徒接了下来,不然明天她可有得找了。
“接着。”司徒毅本想拿回去做纪念的,没想到她竟然要了回去。他故意以十足劲力朝嗣衣打去,预料他会毫无困难的接下,没好气的拎起软倒一旁的大盗,飞快离去。
“你这些珠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涵意?”他靠在她耳边说话,呼的气息令她觉得一阵酥麻,有点想躲开,却又有点舍不得这种异样受。好不容易听清楚他的问题,她充期待的反问:“怎么样?”他察觉了吗?
嗣衣从没想过往来茶栈那大木头到头来会变成一堆小木珠。
“这上面刻的应该是一只孔雀吧?”
“是啊,是啊!”这下子应该不会错了!旭发现自己心跳加快、呼急促,脑袋也开始发了。
“羽大刺刺的,很令人讨厌。”讨厌归讨厌,嗣衣还是把珠子放进旭特别制作的小木箱中,里面中已经摆了十来颗相同大小的木珠。
很令人讨厌?没有听见预期的几种答案之一,旭深呼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
“你不喜孔雀?”好吧,下次不雕图样了,刻字总行吧!
拨着小木箱中的珠子,嗣衣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旭的问题。
水深火热、金兰之、两肋刀、乘龙快婿、琴瑟和鸣…加上今天的雀屏中选,如果这些珠子上面的图样代表着他们之间关系的演进,那么他可以认为她想表达的正是他所想望的那种意思吗?
可恶!刚刚还在认为叫他相公顺耳的,马上就让她看见他这副死样子,还是过阵子再说好了。旭了气似的走向榻,准备好好睡一觉。
嗣衣收好箱子,也衣上。
“我是很认真的人,不要跟我开玩笑。”令她忍不住想躲开又舍不得真的躲开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旭缩了缩身子,整个人几乎全到嗣衣怀里。
嗣衣的手动了动,终于还是环住她。
“我喜现在的生活。”旭舒服的叹了口气。她早知道嗣衣的身体应该很好抱的,可惜他只有在她将睡未睡时才肯抱她,害她一直没有清晰的记忆。
“不可能永远不变的。”嗣衣的手臂收紧。以前怕惊醒她,他总是轻手轻脚的,像这样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这是第一遭。
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却因为彼此的不确定而放任情况暧昧不明,终于因为旭病情的大有进展而有了突破。
嗣衣很足于现状,期待未来即将实行的追求可以打动旭的心。
还是等她完全恢复了再说吧,嗣衣心里计划着,温一如以往。
可是旭不这么想。
就这样?期待有下一步发展的旭眼睁睁看着时间逝,却不见嗣衣有进一步的动静。也许她该加把劲儿了。照这样看来,短期内是不能期待嗣衣会茅顿开了,为免久生变,最稳当的办法还是把生米煮成饭,依他的个,绝对会负责到底的。黑暗中,只见一双眼不时闪动晶亮异常的眸光。
她牙一咬,翻身上嗣衣。
“你做什么?”深夜里,只听见嗣衣惊讶的反问。
回答他的是一阵寒率的衣声,及接下来的息及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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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终于还是对嗣衣下手了!这是旭张开眼后浮上心头的第一个想法。不过当她窝在嗣衣怀里看着他的睡脸时,她心里可是得意得很。
她其实觊觎嗣衣的身体很久了,却苦无良机,这下子还怕他不让她予取予求?嘿!嘿!犹带着黑眼圈的笑颜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又跌入梦乡。
待旭呼匀长后,嗣衣的眼睛睁开了。带着温柔意的眸光停驻在旭脸上久久不动,他忽地轻声唤她:“曲曦。”旭嘤咛一声,往他怀里钻去。
他又唤:“旭。”她干脆整个脸贴在他膛上,让长发掩住另一耳。她正做着梦,梦中嗣衣抱着她,嗣衣的发技散着,和她的纠不清。
他的曲曦,他的旭,都是她——嗣衣轻轻将印上旭的额,而后闭上眼,不一会儿,也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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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步入冬季,外头冷飕飕的气温让旭想窝在屋里睡觉。就在她抱着棉被准备再梦周公时,一道冷风吹进,冻醒了她的神智。
刚进门的嗣衣放好采买的物品,把其中一把长形物体放在桌上。
旭心中一动,连忙下来。
“你拿去修理了?”
“嗯。”她的听力几乎完全恢复了,许久不碰音律的手指开始发,雕再多东西也无法克制这股冲动。原本的琴断了两条弦,她昨晚才跟嗣衣提了下,没想到今天就修好了。
想试试音,却发现一直缩在长长衣袖中的手指一接触到冷空气就僵硬不听使唤。她试着手指,却觉连身体都开始变冷了,才想起身再加件外袍,身后便传来一阵暖意。
“试看看音如何。”嗣衣让旭靠坐在自己怀里,意的觉到她的抖颤渐渐消失。
“如果可以的话,再弹这个。”他把羊皮卷摊开。
最讨厌厚重衣着的旭十分乐意让嗣衣担任她的暖炉。
试了试音,旭开始按谱抚琴。
屋外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屋内却充斥着甜的音符,缭绕两人身。
就是这种觉——嗣衣闭起眼受几乎相同的音律,遥想母亲的模样。静静靠在旭肩上,他慢慢想起了母亲的一切,包括当时母亲所说的话。
这是“情歌”——他始终想不起来的曲名,此时却自然的跃上心头。
等她奏完这曲再说吧,那些关于这首曲子的故事———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