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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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说太祖皇帝的驾崩…”
“不清楚的事最好不要胡说,你不过只得一颗脑袋,相信也还未活腻。”那个副将不由摸了摸脑袋,打了一个寒噤。
“老大教训的是,小弟…”
“大家兄弟,别说这些,记着说话谨慎就是。”
“小弟以后会谨慎的了。”那个副将接问:“以老大看李跟那个香菱在枫林渡干什么。”
“据说李是古树林花虎的好朋友,只怕是准备在枫林渡敬花虎等人一杯。”
“他们若是知道…”
“看样子他们已经动疑,你们若是再多说什么,我实在不敢想像他们会对我们采取什么行动。”
“我们人多…”
“你忘了陈搏在王府中以一敌千,所向披靡,香菱是他的得意弟子,本领当然也不小,还有那个李,公然在皇城大街行刺,你以为没有几下子。”为首的将领大摇其头。
“人马,擒贼擒王,他们若是采取行动,第一个遭殃的便是我,然后是你们。”那个副将又打了一个寒噤。
“他们若是到峡道那儿一看”为首的将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坐骑催快。
“他们会不会将帐算得我们头上?”那个副将追前去。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若是明白人,应该明白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这个帐要算应该找陈搏算。”
“万一”
“我们只好认命了。”xxx未到峡道,李香菱远远已看见烟硝漫,不由自主将坐骑再催快。
堵峡道口的石块仍然在燃烧,热气迫人,香菱李的坐骑希建聿聿长嘶,不肯再奔前,二人也没有强迫,到现在他们尽管焦急,神还是很正常,不致于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李第一个跃离坐骑,凌空落在峡壁上,剑与之同时出鞘,手足并用,一只猿猴也似的往上攀去,香菱紧跟在他后面,动作也非常捷。
那么陡峭的峡壁,平他们只怕会望而却步,现在这一急之下,本已忘了危险。
到了峡壁上,两人已一身汗,周围的空气更就非常燠热,可是他们却有一种如同堕进冰窖的觉。烟硝中他们仍然可以看清楚峡道下的情形,也无须太清楚他们便可以猜测到是怎么一回事。
李的动作由捷变得迟钝,一寸寸的在峡壁上爬行,香菱紧跟在他后面,转而在他身旁,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们的身子都在颤抖。
有生以来,他们都没有这一次这样动,还剑陈搏离开太子府,香菱仍能够保持冷静,目睹小周后被赵光义摧残,李也仍然控制得住。
但现在,他们都动得很,突然相拥着痛哭起来。
李的眼角已进裂,泪中有血,香菱也是,他们相拥着痛哭,一直到声嘶力竭才放开来。
“怎会这样的…”李这句话出口,神态呆木,简直就像是一个白痴。香菱叫出来“是方才那些官兵!”
“是他们?”李却摇头。
“怎会是他们?”香菱诧异的望着李。
“不是他们又是什么人?要封锁这条峡道…”李喃喃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指使他们的才是罪魁祸首。”香菱这才明白李说话的意思,接问道:“又是什么人指使他们?赵光义?”不等李回答,香菱已叫起来。
“一定是赵光义!”李摇头。
“怎会是赵光义?他皇帝也做了,要对付花虎,机会多的是。”香菱道:“难道他不怕花虎他们进入皇城,将他杀兄夺位的秘密漏出去?”李道:“这个人一向出了名是一个狂人,从来不在乎别人怎样说话,看违命侯府的事便知道,烛影斧声,皇城中也已经有消息传开,又何尝见他有什么反应?”香菱沉默了下去,李接道:“再说花虎与他一直都没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