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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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办!”燕泥扳过望西的脸颊,小嘴对准伤口血,小舌在伤口处来回拭。
末了,她衔住他腮边滴血珠,魅惑地、缓缓地用血珠拭红,一副心意足的模样。
望西的脸颊明明很痛,她作怪的小舌头却把他得痛织,看她红沾血的模样,心中一阵快闪过。
望西手指轻弹燕泥的脸颊“玩够了吗?玩够的话,我们就回去咯!”
“不够,不够,你不让我玩,我哭给你听。”燕泥摇头晃脑威胁他。
望西决定不再和小酒鬼罗嗦,他一把抱起她。准备回西园。威胁成真,她真的嚎啕大哭。
望西无奈地放她坐回石凳,看来,不好好和她的酒疯过过招,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好了,我陪你玩。”看你玩出什么花样。
望西帮她略松衣襟,让她清凉点。燕泥停止哭泣,怔怔地盯着望西活动在她前的手,歪头说道:“你的手好漂亮!”她捉住他的手捧到眼前仔细研究。恩,洁白修长,骨线优美。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想尝尝。
燕泥抓住望西的手指,放到嘴边细细轻,小舌如同小蛇般柔滑,打圈裹住又慢慢出。
望西的指间因她的香舌刺,得如同一道道电通过全身。
他沙哑地说:“我们换个玩法。”
“不要。”她第一次拒绝他,干脆又响亮。
他危险地半眯眼,喝点小酒,令她的胆子打了!有必要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即使喝醉也不例外。
望西刚出手,燕泥突地大喝一声:“不听话,惩罚你。”说罢,她亮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朝望西恶质一笑,抓起他的左手,瞄准掌侧,一口衔住,力道适中。
望西手掌向左,她跟着往左;望西手掌向右,她跟着往右。总之,就是不松口。她转着骨碌碌的大眼,得意地看着望西,模样像只叼鱼的小花猫,十足十的可。
望西微微一笑,用力一手,手掌几乎滑出她的小嘴。她眼捷手快,口手并用,重新将它纳入口中。
敢逃跑,惩罚你!望西读出她眼里意思,掌侧传来一阵剧痛。如果说她刚才只是嬉玩,那么她现在开始动真格的。
望西毫不意外看见血滴顺着她的小嘴往外淌。他自幼练功,跌打受伤乃家常便饭,燕泥在他身上照成的外伤,对他来说本不值一提。直觉告诉他,她今晚行为反常,不像是一般人发酒疯,反而像是籍着酒劲发自己的心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她被人欺负,按她的格大约会闷在心里吧!什么事需要靠酒发?为什么不告诉他?谁敢欺负他的泥娃娃?让她痛苦到以这种方式发?等他揪出那个人,他会好好招待他。望西心中恨恨默念。
望西认命地让燕泥凌自己,他另一只大手怜惜地轻她的发。
“哦!滴血了!”燕泥兴奋地喊道。在她的意识里,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她要把所有的闷气发到梦中的主人身上。好好地惩罚他,因为他是那么地教她心痛。
“我再帮你。”这次血滴凝固的速度没有脸颊上的快,燕泥每一口,血珠又会很快从伤口涌出。她愣视,呆呆地说:“咦,为什么止不住了?呜…止不住了,好多,呜…”燕泥哭得肝肠寸断,即使是梦境,惩罚他比惩罚自己更心痛。
----望西好笑地看着那个说要惩罚自己的人,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
“别哭,你看,它不了。”他迅速地点止血,伸出大掌给她看。
真的不了!燕泥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一般跳起来。
“不了,那我可不可以其它的地方?”她睁大眼睛,渴求地看着他。瞧她多乖,即使是梦里,她都会事先征求主人的同意耶。
望西犹豫一下,才答应她。不过,他是有要求的。
“你轻点,别出血。”他好歹也是血之躯,不能因为一次泥娃娃发酒疯,害自己意外身亡,他要是死了,谁来疼她?他心里再一次将那个伤害她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燕泥双手扯住望西衣襟,单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努力威胁瞪他。即使这样,她仍旧比坐着的望西矮半个头,威慑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