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云若怎地落入他手中?莫非…是趁自己不在丞相府时,他入府掳人?唔,那也不无可能。风绝凌心想。
但既然云若被捉走,何以他又出来找人?莫非有人救了她,抑或她逃走了?
于是乎,他跟在他们身后一探究竟。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也为了看清楚那些人有何斩获,于是他一直都是匿身于高处屋顶上。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发现未开城门的清晨时分,竟有人由城门外跃身入城。
直觉使然,他放弃跟在云济秀后头等结果,施展身形往城外而去。
幸而直觉没有误导他,他才得以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跳崖自尽的云若。
初见到她时,她脸上的一片酡红令他不解,她喉间的低娇以及紧贴着他身子,双眼含着情的模样令他不自觉地红了脸。
云若怎地变成这样?她的样子比青楼女子更加不庄重,他想这样子若将她带回丞相府,只怕会引来侧目,到客栈似乎也不方便,于是他灵机一动,暂且带着她回静王府。
静王府后头的桃林中有一水榭,水榭旁的别业是他回静王府时常常前往打坐、研读歧黄百书的地方。这儿静,且由于他下令,平时没人敢到这里来。看着躺在上,被他点了睡仍在沉睡的云若,风绝凌真不知该拿她怎办才好。
是谁那么狠毒,竟对这样的弱女子下这等之葯?太不可饶恕了!
中了合散的人若不与异姌,是活不过一的,他通歧黄之术,却对于这种葯莫可奈何,如果今天云若中的是“云雨粉”那只消童子即能破解,偏偏,罢了…
他解了云若的睡,她糊糊地转醒,困难地了口唾润润干涩的喉。
“风…风大哥…”她使尽力气才阻止了喉间差些又出的令她自己往后想起,只怕会羞得想一头撞死的娇哦。
“你中了合散。”他淡淡的说。
“我…”为了控制不该发出的声音,她干脆不说话,只点头表示她知道。可是,她失算了,着了身的火不断地侵蚀她的理智,她终究还是控制不住。
咬着牙,她落下了深辱的泪。
在自己心男子的面前这般不堪入目…不如死了算了!
叹了口气,风绝凌将她搂进怀里,这一搂,云若仅余的理智全部飞往九霄云外,她抱紧了他,一双手不安分的来到他间的束带。
风绝凌星眸望向她,她羞愧难当的咬着,垂下手,将脸别到一边,又羞又气的落泪,哽咽着声音,用着仅余的理智说:“走开!你走开!”他再不走开,她等一下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了。
现在她的举止真的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如果可以,她不会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表现得如同妇娃一般的饥渴、无。
天…谁来救她。
风绝凌坐在缘,他修长的手指拂开云若因泪、汗而粘贴在额间、脸上的发丝,然后顺势而上,将她挽在脑后的长发一松,任由如黑瀑般的长发直泻而下。
“美丽的姑娘不该哭的,哭了就不好看了。尤其是我风绝凌的子更该是美丽的。”温柔地拭干她的泪,他说:“怎么不抬起眼看我?莫非嫌我长得丑?”
“不…不是的”她抬起眼。
“我…”
“这不是你的错。”他轻吻着她紧锁的眉宇。
“闭上眼。”他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令她恍若被催眠了一般,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一觉醒来,竟已经是近黄昏时分。
看着由窗棱透进来的橙红光,云若还以为天尚未亮,于是蒙被又打算睡。
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坐卧了起来,眼角瞥到衣被上点点的殷红血迹,这才想到了早上她和风绝凌的事情。
现在她浑身舒,只是头仍有些晕眩,想必那合散的毒已解了吧!
看着那初经人事的落红,红着脸的云若呆呆的想事想得出了神。
经过早上的事,她和风大哥已成为夫了,可是那是为了救她,不得已才…
他是被迫的吗?
想起了早上的一番云雨,她的脸真热得可以煎蛋了,老天!她怎么可以脑子都想着那件事?
胡着思绪,一直到她听到外厅传来了落闩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想起了此刻自己身上仍一丝不挂。
天啊!衣…衣服,她的衣服呢?
在匆忙之际,她只来得及穿上亵、内裙,以及上半身的肚兜,但连肚兜带子都来不及系上,便只得狼狈地捉了被子遮掩,躺回枕上。
风绝凌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碗解毒的茶水。隔着纱幔,他问:“云若,醒了吗?”
“呃。”天,这样忽然面对他,多难为情。真的,希望暂且可以不必面对他。不知怎么,早上的一些“惊心动魄”的抚触和受一并又回到云若的脑海。真…真是,她怎么会脑子情影像?
合散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连解了毒之后,仍有后遗症!
风绝凌把幔布分往两边勾妥,有些奇怪的看着背对着他的云若。
“怎么了,身子仍是不舒服吗?”他注意到了,她在被外的耳和脖子都是红的。
“转过身来,我替你把个脉。”合散的毒不会未退尽吧?
“不…不用了,我…没事啦。”她心中因想着“不堪”的心事,此时脸才会红得可以煎蛋,要是让他见着了,那…死了算了!
“是吗?那就好。”他抚了一下她的秀发。
“那起来吧,外头的水榭很美,一块欣赏夕吧。”他这么说时,眼尖地注意到她雪白颈上的一枚紫青。
很自然地,他想看个究竟。于是,他拂开了她贴在颈间的发,看见一处一处的淤痕。
老天!他早上怎地如此鲁,他全用啃的吗?否则怎会这样?
追寻淤伤处的多寡,他自然地把云若转过来面对他,甚至拉低她死命提高在下巴处的被子。
云若的颈子至前被烙下了许多吻痕,那紫红的淤痕在她白皙的肤上更是明显。
“我太鲁了。”
“还…还好。”其实…那好像只是看起来恐怖一些,实际上不怎么痛,倒是她现在全身骨头仿佛要散了一般。
风绝凌将她扶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白瓷瓶,从中倒出了一些透明而具薄荷香味的体涂在她淤伤处。
当涂到她前的软丘时,他轻声温柔的问:“早上,疼你了没有?"云若没想到他会问那样的话,她将脸埋入他怀中,羞于启齿。
她娇羞的模样使得早上初试云雨的狂喜又回到了他心头。风绝凌低头细吻着她的眉眼,最后绵于她言又止微启的红樱口,修长的手指大胆地寻找起前的光…
在云若娇哦声中灵织了这一刻,他是夫,她是,共赴云雨,共习周公之礼。
夕沉去,月娘也羞得掩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