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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歼匪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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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五冲他一例嘴,道:“你老六是圣人,我可不是。”低下头目光又盯在海容格格脸上,道:“宝贝地!咱们里头睡去!外头凉啊!”他抱着海容格格往庙里行去!

马老六紧迈一步跟了上去!

进了庙,大殿里点着一盏灯,那盏灯放在一张破旧的小方桌上,桌上摆的有笔墨纸砚。

左老五抱着海容格格进了大殿,却不把海容格格放下来!

马老六道:“五哥!今儿晚上咱们得抢着把事儿办好啊!”左老五霍地抬起了头道:“老六!你是怎么了?”马老六冷冷说道:“我急着要东西!等东西拿到手之后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废话!”左老五道:“东西得拿她换,东西来人去,我还惦记个。”马老六道:“你不会到时候动动脑筋再把人截回来么?就凭他们那些狗腿子,还拦得了你?”左老五两眼一睁,点头说道:“对!好主意,妈格巴子我怎么就没想到。”目光一凝,望着马老六道:“老六!咱俩先把话说好,现在我听你的,不碰她,可是到时候你得帮我个忙把她截回来!”马老六道:“一句话。”左老五把目光落在海容格格脸上,他又笑了:“宝贝儿!你了翅膀也飞不了了。”他让出一只手拍活了海容格格的道。

海容格格醒了,两排长长的睫略一翁动睁开了眼,突然,她脸大变猛地一挣:“放开我,放开我!”左老五忙道:“哎哟!留神摔着。”他两手一紧!海容格格动不了了。

海容格格还挣,急道:“你们是…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左老五笑着道;“宝贝儿!别挣,别挣,我这就放你下来,我这就放你下来!”他当真把海容格格放下了地!

海容格格脸都白了,一下地便往后急退,圆睁着一双美目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竟敢…”马光武从外头挤了进来,带着好笑道:“格格!这两位是关外龙家的五当家跟六当家的…”海容格格厉声说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马光武脸一沉道:“这儿不比别处,马光武也不是官家的人了,你少跟我发官威。”左老五伸手搭在了他肩上道:“你怎么跟我的宝贝儿这么说马光武一惊,马上又是一睑赌笑,他道:“五当家的…”马老六突然冷冷说道:“还是让我来说吧,我们是关外龙家的人,都是上马挂注的,上马桂注你懂么?就是胡子,胡子你总该样吧?我们这趟到京里来是想跟你钠郡王府要点儿东西,所以把你先请到这儿来,现在请你写封信,怎么写随你,你钠郡王府的人天亮之前把我们要的东西给送来,我们当时就让来人把你带回去,如若不然我们就撕票,撕票你懂么?就是把你杀了,听明白了么?这几笔墨纸现都有,劳您的驾动手吧,别耽误了,多耽误一会儿你就多一会儿回不了家。”海容格格一边听脸一边变,等到马老六把话说完,她却突然趋于平静,冷冷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你要跟钠郡王府要什么东西?”马老六道:“我们听说前些子钠郡王府做寿,辽东总督派专人送来了一份寿礼,那份寿礼是七颗珠子,不赖,我们就想要这七颗珠子,别的一样也不要。”海容格格道:“你们听谁说辽东总督给我阿玛送了一份寿礼,是七颗珠子?”马老六笑笑道:“我们打从‘辽东’就盯上了那七颗珠子了,半路上让人伸手横架没落着,这回事儿假不了的,要没有把握我们也不会冒这么大风险跟到京里来了。”海容格格道:“看来我想不承认也不行了,我要是咬着牙不承认,那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这就写信。”她还是说写就写,走到桌边席地坐下,伸手就拿起了笔。

左老五忙道:“宝贝儿!别忙,没墨怎么写,我来磨墨。”他脸堆着笑,掳起一只袖子走了过来。

海容格格看也没看他一眼,任他磨!左老五手磨墨限还不老实,一对充的眼珠子直在海容格格那张娇靥上转。

海容格格握笔端坐,冷若冰霜,脸上没一点表情。

左老五磨好了墨,把墨一搁,突然仰头大笑:“行!没想到咱们这位娇格格居然有胆气的,我姓左的自上马挂往以来,头一回碰上这种好样的,可正对我的胃口!”海容格格跟没听见似的,伸笔蘸墨,提笔就写,顷刻间一挥而就,她把笔往砚台上一搁,道:“你们派人送去吧。”海容格格这么大胆,这么快,大出这帮人意料之外,个个都看直了眼!

左老五摇摇头“”了两声道:“宝贝儿!你这双手真行,这笔字儿就是让我描我也描不这么好看,让我瞧瞧你这双手。”他伸手就要去抓访客格格的玉手。

海容格格连动都没动,冰冷说道:“请你放尊重点儿,要东西可以!要是想侮辱我,到时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友老五笑道:“尊重!我姓左的从来不懂这个,别跟我提什么东西不东西,现在就是把皇上给我姓左的,我姓左的也不稀罕。”他的手停也没停地伸了过去!

马老六一旁冷冷说道:“五哥!咱们是怎么说的,你忘了?”左老五一仰脸道:“瞧你!又来了,摸摸手有什么要紧。”话虽这么说,他毕竟还是缩回手站了起来!

马老六一指桌上那封信道:“信在这儿,你派人送吧,别耽搁了,咱们耽搁不起。”左老五伸手拿起了那封信,看一眼皱皱眉道:“写的这是什么?”敢情左老五是个目不识丁的大老

马光武脸堆着笑一步跨了过来:“五当家的,让我念给您听听怎么样?”左老五抬手把信递了过去道:“不用念了,看看有没有病就行了。”马光武接过信赔着笑答应两声,忙把目光投向那张写着黑字的白纸。

匆匆忙忙地看完了那封信,他忙抬眼道:“没错!她让她那个爹赶快派人带那七颗珠子跟着送信人到这儿来读她回去,只是左老五道:“只是什么?”马光武道:“她在信末又写了一句说让她爹最好能派那个她今儿晚上刚提过的那个人来。”左老五摆手道:“管他派谁来呢,派谁来都一样,只要把东西送来就行!”

“不,慢着!”马老六抬手一拦道:“她想跟咱们耍花招,把这一句给她划掉。”马光武答应一声走过来就要拿笔。

海容格格冷冷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要明白,那七颗珠子都是无价之宝,我不能不让府里派个可靠的人来,要不然让人半路拐跑了那七颗珠子,不但你们拿不到你们所要的东西,我也有杀身之祸,我跟我阿玛提的那个人是我府里一个包衣(下人),这个人很老实,三代都在我府里当差,也很可靠,可是我一时记不起他叫什么…”马老六冷冷一笑道:“自己家的下人会想不起他姓什么,叫什么?”海容格格道:“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每一个王府里的下人都上百,谁能记得那么多人名?我们也懒得去记这个,这个人在官家当过差,你问问他是不是这样?”马老六抬眼望向马光武。

马光武忙赔着笑道:“六当家的,这倒是实情!”马老六森冷一笑点头说道:“好吧,就算是实情,你在信上再给我加一句,就说我们说的,最好别多惊动人,来赎票的人顶多不许超过三个,要让我们发现多一个,销郡王府就别想再见你这个格格了,写。”马光武忙把那封信放在案桌上。

海容格格淡然说道:“写就写,我本就没想那么多。”她拿起笔照马老六的意思又加了一句。

马光武可是真够仔细,其卖力,他看着海容格格写完最后一个字,一点头道:“没错!

六当家的。”马老六抬眼望向在老五,道:“五哥!你这就派人吧。”左老五地看了马光武一眼,道:“马光武,你就再跑一趟吧!”马光武刚拿起信,闻言一征转身:“我?”左老五道:“里头的路你,换别人去他们连讪郡王府在哪儿都不知道…”马光武道:“我带来的弟兄知道!”左老五一摇头道:“他们去我不放心,一事不烦二主,也别让别人分你的功劳,还是你去吧!”刚才那一趟是暗的,马光武自是不怕。

现在这一趟是明的,不知道会碰上怎么个情形,马光武心里却有点寒,可是左老五既然说让他去,那就跟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样,他哪敢说个“不”字!他只有咬着牙点头了。

他自己清楚,别把这帮杀人不眨眼的野蛮人当傻瓜,救谁的命?收留谁?眼前这件事儿打一开始就是他跟他带来的弟兄在跑,头一趟赚人虽然派个赶车的,但那是监视他们俩,不得不派,这些胡子本就是不担一点风险的坐享其成。

他现在明白了,可是脚已踩进了泥坑儿里来不及腿了。

他这里刚咬牙点过头,忽然心里一动,心头跟着一阵猛跳,他打定了个主意,正好,趁这机会身,而且把那七颗珠子走,跑远远的找个地方一躲,逍遥这后半辈子去。

他这里心念转动,忽听马老六道:“老黑陪他走一趟。”马光武一怔,心随即往下一沉,就这么倒霉?不,来吧,一个不要紧,应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