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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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于飙半信半疑的说:“是你吗?头我…”蒙着面的水涵暴:“你再罗唆,小心我砍下你的脑袋当球踢。”想不到于飙挨了骂,却反而出笑容。
“会这样骂我的,的确只有头儿你一个,快上来吧。”登上马车,水涵马上说:“走!”而于飙也已几乎同时扬起马鞭,驾车飞奔。
“头儿,军师他们…”说了半天,得不到半点回应,于飙才发现水涵本没在听。
“头儿?”
“呃,”水涵被他最后拔高声量的一叫唤回神,方才应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见她神情一逞恍惚,于飙虽不明就里,却也识趣,便只说:“问你冷不冷?”
“不冷,”却与言辞相反的用双臂环紧自己。
“不冷。”夏天秋初的凌晨,能够冷到哪里去?但叵与两个时辰前的情景相比,那现在的她,还真是冰冷,冷在凄楚的心底,冷极了。
两个时辰前…。
“能安!”乍见夫婿,水涵不惊呼了出声。
“你怎么回来了?”
“一叔怎么…?”
“我要出门一趟,短则五天,长至七。”能安却连问题都没让她问完。
“去吧里?去做什么?”最普通的问题,却换来他最犹豫的反应,水涵当然晓昨他为何踌躇,同时责怪自己:真是的,就快分离,永远不见的人,何必再给他加添困扰?
但能安想的却是完全相反的事,成亲至今已经七,水涵的表现在出乎他意料之外。
非但外貌秀丽,身形窈窕,而且心思缜密,做事细腻,个明朗,兼之待人有方,虽然来的时候不长,却已赢得居内上上下下,包括甘宁在内的众人的喜;总归一句话,她实在不像一名普通、平凡的渔家女。
能安当然这其中必有隐情,也已打算找个机会,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只是眼前时间紧迫,要问她是不可能的了,而自己双不想做私下探查的事,他们毕竟是夫,丈夫暗中打探子的过往,对他虽非难事,能安却不愿打取那样的做法,徒然伤害了夫间的情。
靶情。
是的,说来惊诧,但能安发现自己对原来纯为报恩所娶的子,已经暗生情愫。
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是一向自诩为五行三星内,最为理智、最不可能为情所苦的白虎吧说到底,也只能叹一志情关难过,无分男女,自古皆然了。
况且他们是夫,这样的结果,不是比相敬如空来得列妙、更好?或许是老天垂,才刻意安排这一段美姻缘,以弥补他长斯以来,受的伶仃之苦。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可不要像三叔、九叔那样,对儿隐瞒真实的身分,宁可选择像师兄及师姐的做法,和人生伴侣分享生命中所有的一切,包括危险的身分及工作。
既然有这个想法,那就不要拖延,不妨趁今正巧要出任务之际,跟她把话说个清楚。
“到领省,杀人。”他的眼神是坚定、答案直接、简单。
所幸茶已端上桌,现在落地的,仅余漆盘。
能安不动声,悄悄弯拾起。
“传言果然不假。”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水涵只好这么说,其实她慌的原因不在能安的身分,那个她早八百年便知道了,而是能安竟然这么直的对她说明。
“什么传言?”
“当你修书前来提亲时,村中有位隐士说:‘席氏一门,来历不小,背后做的,大都是不可告人的买卖,有人说他们即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五行门,居能安更有个‘白虎’的外号,这样的人,可是理想对象?娃儿,你千万要想清楚’。”能安已不想去追究那名隐士是谁,甚至是滞真有其人了,眼前他只想知道:“你没有后悔?”在那一刹那,水涵赫然发现和聪明的人对谈。实在是一件过瘾至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