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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花丛中间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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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哼了一声:“原来你练过‘排云掌’,那就莫怪袭太平被你断去一腕了,你可认识一面阎罗胡希豪?”双手业已蓄势待发。

侠青闻声一楞,他倒是初听“排云掌”之名,暗忖莫非玉面阎罗胡希豪就是师父的名字?他难以作答,却佯恩了两声,试探地道:“你可知道玉面阎罗胡希豪现在何处?”他口中中佯问,手下却未停歇,暗聚功力,猝然向金刚一指屠大人猛送一记他所称的“排云掌”立时,一股极强猛的劲涛,直撞向金刚一指。

金刚一指屠大人原被侠青的一问,竟然中计,正发问,忽见侠青又将掌风推出,心知为此子所愚,但他仍不以为意,冷哼一声道:“排云掌能胜别人,岂奈我金刚一指屠伦何!”他迅疾将“金刚指功”运于指爪之间,以无比威势的招式,向侠青还攻,若吃他一指上贯透全身,轻则武功全失,躯体残废,重则立时丧命。

侠青也料知此人既识得“排云掌”必然不是易取,哪敢让对方厉害的指劲沾上,他微一闪挪,避过一指,适才推出的掌风,也随之滑向敌人身旁。

侠青却潜自导元运气,也集全身功力于右手中、食二指,暗聚师父所授“乾元指功”迳将全身向对方欺近,骤伸右手,迳扣金刚一指屠伦腕际“少府”金刚一指屠伦久经大敌,焉能令侠青轻易扣住他的脉,但他只道凭侠青这等无籍之名的年轻后生,焉能和自己数十年的“金刚指”相拼,心存轻视,故意不躲,反翻掌下切,向侠青抓去,侠青不料敌人如此托大,竟以真力相拼,一时闪也不及,索五指箕张,向屠伦五指钢钩去。

一瞬间,双掌下接,十指错,相互用力一挤。

大内及官方来人尽然一喜,均道以云侠青的功力如何能和金刚一指屠伦以真力相拼,这一来必大受伤损,难讨公道。

那知眼前变化竟大出众人意料之处,倏然撤退数步,身形摇摇倒,面顿成煞白的,竟是那金刚指屠伦。

屠伦原本气焰万丈,心只这一握,便将“金刚指功”贯透侠青掌心,不但要将侠青掌腕捏碎,并可将指功沿臂肘入袭敌方内腑,虽不能摧骨碎,也管叫侠青立时折在掌下而成擒。

当屠伦指抓锁住侠青右掌时,初时只觉敌方,腕骨颤抖,心中一窃喜,料他必是功力不敌,难以支持所致。

不消刻,屠伦顿觉侠青指软如绵,徐徐紧缩,无比潜力渐增,自己掌上五指被参差夹握其中,振无力,想收不能,忙更倍增内力,以资抗御。

却是增一分力,敌方的力也增一分,屠伦尚不知厉害,奋然尽全力,一收五指猛缩,只觉一阵剧烈的痛楚,透入心脾,这时手掌倒是收回,五指却已齐齐折断。

十指连心,其痛楚难当,便是金刚一指屠伦这等内外功已臻上乘的高手,也几乎立时晕倒。

侠青也何曾料到“乾元指功”竟有这威力,也自一惊,一看机不可失,忙趁屋中众人心惊胆裂,愕然失措之际,快捷无匹地,从后窗纵出。

侠青以极快的身法,右转左折,看看身后无人追踪得上,才放缓脚步,混入人丛中向城外行去。

他一路寻思,这金刚一指屠伦在清官不知是几高手,若还有许多类此功力的大内卫士,自己倒得小心被众人围攻时,寡难敌众。

至于陷失在客栈中的行囊,他倒也不以为意,重要物件及金珠之属早已随身带在身,遂顺路购置些必需用物,回返郭姓农圃。

这农圃果然幽静清,时值冬尽来,北国虽无江南那般鸟语花香,明媚宜人,但侠青乃是来自大漠之人,已然其觉心旷神怡,将一间的杀伐之火,消减去大半。

翌晨醒来,煦浸浴,和风拂试,窗外虫鸟鸣啼之声不绝,侠青不觉神驰,忙即整衣而起,步出屋外,一赏园中花木,但见园中花木扶疏,桃李盛开,绿草成茵,柳垂金,微风拂面。阵阵幽香沁鼻,如临仙境。

侠青于书中阅及中原光,羡慕已久,但一抵京师之中,或则独处喧嚣市声,或则与凤英相偕驰骋倾诉,从未得今这般闭逸地独自置此种时境。

不觉沉浸醉浴于眼前景中,信步漫游,随门诵诗句:“燕鸿过尽莺归去,细算浮土千万绪,长于梦几多?散似秋云无觅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诵至此,蓦然花间树丛一个莺啼回转般清悦的女声音接续下:“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侠青惊惊讶地向花丛中望去,只见徐徐从几朵桃蕾之下现出一个少女可的面庞。

一对圆而且大的眼睛,黑亮而且黠慧,稚秀媚的脸上,着青的气息。

侠青惊异喜悦地朝着那花间少女笑问道:“何来花间龙女?”那小姑娘眨了眨黠亮的大眼,一缩身隐入花丛中。

侠青一笑置之,不加追踪。

燕草如碧丝,风和丽时。

北京城西郊,往西山途中,游人如织。

远离官道的一个柳林中,有一双情侣相对倾诉衷曲,正是凤英和侠青。

侠青自那郊外踏青回来后,还是和凤英初会,当热恋期中的情侣,一不见实同三秋之隔,自然是会情话绵绵。

但此刻凤英的神情却显得十分焦急,她匆匆地追述这两发生的事道:“这两天京师中正掀起轩然大波,我们那天打伤的虬髯金睛袭太平及紫旋风路杰都是大内三级卫士,已经使神卫长护龙韦陀天弼动怒。昨天你又重创大内一级卫士金刚一指屠伦,此人乃大内五豪之一,是护龙韦陀天弼的得力之人,因此天弼怒不可遏,已令另四豪一齐分头出动搜索你的下落,誓不擒你不休…”侠青坦然不以为意,微笑道:“他们怎样搜索我都不打紧,只要不曾知道你的真相便好!”凤英脸一变,有些吐地道:“我正是为这事焦虑,昨便有敖相府中的人和一个叫邢庆的内阁大学士一起来访我父,丫环们林前面伺候的下人那边听来,据说谈话中提过我几次,她们猜说是向我提亲来的,我倒想他们必是已知道那生事的人是我,以此借口来查真相的。”侠青怦然一震,忙问道:“结果如何?”凤英看他急得脸转青,忙宽他道:“你先别急成那样子,事情还没明白,就是他们查出是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侠青迟疑地道:“我倒不担心他们是为查问你伤敖相国之子而来,怕是真为那小子求亲的,那岂不更糟?”凤英也被他说得心中恐惧起来,连声道:“怎好,怎好!”侠青只得反过来,又宽她道:“想那敖相之子,好,声名狼藉,即或他父托人求婚,令尊也未必就便会答允…”话说至此,两人都觉得林外有异声突现,凤英最先惊觉,喝问:“是谁?”外面异声陡止,无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