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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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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食量,那一锅两人份的姜母鸭绝对足不了他的牛胃。她又从冰箱拿出一锅花生猪脚和药纯排骨,放到瓦斯炉上加热。

“你家冰箱里的好料还不少。”光闻香味就令人食指大动。

“我妈煮的,她说先煮好放在冰箱,要吃随时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她坐在餐桌另一头陪他吃。

“你妈的厨艺真好,她人呢,怎么没看到她?”

“呃,她…”

“还有你妹呢?她刚不是在家?”方才通电话,他以为他们都在家。

“哦,我妹陪我妈去逛街了。你也知道,我妹一直都在义大利很少回来,只要她一回来,母女俩就会一起去逛街买东西。”嚼着一块鸭米血,掌尚勇反驳她的话,“不会啊,我倒觉得你妹常回来,每次你在家,我打你的手机,都是你妹接的。”真是多说多错。

“呃,最近她比较常回来。”

“不如这样,明天我请你们全家吃饭。”嗑完桌上这锅姜母鸭,他主动去将瓦斯炉上的花生猪脚端过来。在路上跑了两个钟头,运动完,肚子还真饿。

吃他家好几锅好料,明回请他们一家,也是应该的。

保贝儿心中打了个突,“不!不行…”

“不用跟我客气,请客而已,反正我也要吃饭,大家一起吃也热闹些。”

“不是,那个…我妹明天就要回义大利。还有,上星期的行程全部挪后,明天开始,你的行程会很紧凑,可能挪不出时间…请客。”保贝儿急得额头冒冷汗。

“这样啊,那改天好了。”保贝儿猛点头。

“我会把你的心意告诉她们的,我代替她们谢谢你。”

“不用跟我客气。”靠近瓦斯炉的他,又“主动”的把另一锅药炖排骨端上桌,很自然的坐在保贝儿身边,大手一伸,接住她的肩头,以哥儿们的方式拍拍她的肩。

这举动,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当然…不会。”她夹了花生猪脚汤里的一颗红枣,低头吃着,怕他发现自己有些脸红。

她现在虽然是扮男人,但再怎么说她仍是女儿身,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搂着,虽然他只是把她当哥儿们,很自然的拍肩搂着,她却情不自将他的举动归类到男女之间“亲昵”这一块。

在他身边,她就像小鸟依人般。他宽阔的膛,给足她的安全

不!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跟在他身边是为了要工作赚钱,好支付哥哥的医药费,不是为了谈恋

抛掉、抛掉,把脑子里不该出现的暧昧思维,一古脑儿全抛掉。

啃着一块猪脚,想再问什么的掌尚勇看向她。他发现低着头的保俊,睫弯翘浓密、红齿白,皮肤吹弹可破…每一样看起来都像娘儿们,身上似乎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总之。是女人那种味道。

他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男人。不,就算是女人要像他这么漂亮、这么对自己味的也很少——对他味?!

被自己的胡思想吓到的掌尚勇,“默默地”坐离保贝儿身边。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同志倾向,绝对没有,连一千万之一的机率也不可能!但是,为何今晚看到保俊,他突然思考起眼前的人对不对他的味的问题?

偷瞄一眼,一定是今晚保俊的太红润,要不,就是保俊刚刚敷过面膜,皮肤太透亮,再不然就是他偷偷擦了女人的香水,所以他才会一时不察,误把保俊当女人来看。

如果保俊是女人的话,他就可能会…

等等,保俊是男的!他妹妹保贝儿才是女的…

啊!懊不会他喜保俊的妹妹保贝儿,因为保俊和保贝儿实在他妈的…呃,他妈妈把他们兄妹俩生得太像,所以,他不知不觉中把保俊当成了在义大利见过的保贝儿,所以他才会莫名的喜他,其实是他喜保贝儿,但因为他们兄妹长得太像了,他才会“移情”到保俊身上。

嗯,一定是这样!

“保俊,叫你妹妹赶快回来!”他突然用力拍桌面,桌上几块被啃光的骨头应声跳了起来,而她被吓得差点让红枣的核噎住。

“尚勇,你干么突然要找我妹?”

“因力…因为我…”总不能大刺刺说他想见他妹一面,好确定他是不是喜她,想了想,他挤出一个好理由,“你不是说她明天要回义大利,我想请她帮我买一件艺术品。”

“你告诉我你要买的是什么,我再转告贝儿。”

“不行!你可能…没办法完整表达我的意思。”她狐疑望着掌尚勇,他干么突然坚持要见贝儿不可?难不成他怀疑“他”真实的身份,故意说要找贝儿,好拆穿“他”的伪装?

但看起来不像。可他一脸执着,似乎不见到贝儿打死都不离开…说不定他真的是想托贝儿买艺术品。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又不能说变就变。

“保俊,快打电话给isabella,叫她快回来。”今天他若没见到她,没确定他是不是喜上她,就算现在晃个八级大地震,他也打死不走。

“哦——好。”她作势打电话,边打边走向客厅,苦恼着怎么把“贝儿”变回来。

某个人外表看起来像蛮牛,力气大得如蛮牛。连意志力…也如蛮牛。

瞥向坐在沙发上猛喝台啤的掌尚勇,保贝儿一个头两个大。

他还真的说不走就不走,不管她用任何籍口说贝儿不会那么早回来、甚至不回来,他还是坚持要等她,他没忘稍早前她说过贝儿明天要回义大利,今天不回来,明早总会回来拿行李。

敝她掰什么贝儿和母亲去逛街,如果她现在才改口说贝儿连行李都拿出去,肯定会令他起疑。

“对了,保俊,我们之前去高雄遇到的那个年轻医生,你说他是贝儿的前男发,他为什么要抛弃贝儿?”等人等到冰箱的“存货”全嗑光,外加喝光半箱的啤酒,掌尚勇无聊到爆,突然想到这件事。

所谓知己知彼,如果确定自己真的喜贝儿,那她的事他多少得知道一些,后再遇到那个负心汉,他才能斟酌是否该赏他一拳,为贝儿出气。

他提的问题,让保贝儿的思绪瞬间出现断层。她原本还在想怎么把这尊“大佛”给送走,如果送不走,那她就要想办法变回贝儿好应付他一下,可他变然爆出这个问题,令她有点错愕。

虽然伤口已痊愈,她也不再为那烂人伤心落泪,但重提不愉快的往事,总是令人不舒坦。

“快点说。”他丢了一罐啤酒给她。

他喝十罐,她陪他喝了一罐,刚见底,他又“赏”了她一罐,本不想再喝,但她的手却下意识地将拉环拉开。

说出来也好,两年前被那个人抛弃,母亲和大哥怕她伤心,绝口不提和他有关的任何事。他成了她生命中无声的影子,不提,不代表他已消失。

好几回她想主动提他,想让母亲知道她已经想开了,可每回想开口,却又觉得事过境迁没有必要,结果一拖再拖,虽然她触得提他,可总觉得他似乎成了她心底的小影,或许说出来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