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愿意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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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圣，在跟她告白吗？！

惜没有办法思考，她只能傻傻地看着凌夜圣，仿佛眼前不过是梦一场，梦醒来她就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她在做梦罢了。

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凌夜圣的眼神太深邃，表情太温柔，他握着她的手，觉是那么的温暖，而她的心跳是那么的厉害。

该说些什么？

惜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用痴呆的眼神这样看着凌夜圣，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

“惜，做我的女朋友吧。”凌夜圣却没有动怒，也没有不耐烦，他只是一遍遍地这样说着，不厌其烦地说着。看着惜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惜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该说什么，明明心跳得厉害，脸涨得通红，几乎就要沉醉在凌夜圣磁的动听声音和美妙的宣言中。

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是真的。

凌夜圣不会喜她，凌夜圣喜的人永远都是星辰，那个美丽的校园公主，而不是她—一个普通得在人群中毫无特的女孩。

可是为什么，凌夜圣会这样说？

惜不知道，她傻呆呆地看着凌夜圣，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要求，思绪忽然飘远了。她想起了那个下午，从万翩翩那里听来的关于凌夜圣和星辰的故事，忽然间，她明白了凌夜圣的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

他，是想起了星辰吧。

因为想到了星辰，所以他变得温柔起来；因为想到了星辰，所以他不再那么的暴躁可怕？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为了星辰。

虽然依然不懂，为什么凌夜圣会看着自己想到了星辰，但是惜却忽然想通了，如果自己可以让他看到星辰而改变，那么为什么不留在他的身边呢？

她喜凌夜圣，想要留在凌夜圣的身边，不是吗？

做他的女朋友，是她的梦想；如果这也是凌夜圣的希望，那她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如果，她留在他的身边能够让他开心让他足，就算是替身又何妨呢？

惜忽然笑了起来，她忽略心里一阵阵的钝痛，强迫自己笑着点头。

“我答应你。”惜听见自己这样说。

“真的？”凌夜圣在听见惜肯定的回答时灿烂一笑。那一刻，惜忽然觉得自己看到了灿烂的星空。纵然天星光闪耀，也比不上凌夜圣此刻那灿烂的笑容。

如果可以看到他这样开心，又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呢？

惜微叹，心里忽然通透起来。她笑了，笑得很幸福，仿佛是微笑着扑火的飞蛾，害怕却又热情，不顾一切。

“真的。”她主动拥住了凌夜圣，轻柔却坚定地开口。

凌夜圣没有说话，只是反身紧紧地抱住了惜。

心，似乎被填了，但是，却又好像无比的空虚。

安静的夜晚，这里，却是无法安静下来的两个人。

“凌夜圣…”惜轻轻地叫着凌夜圣的名字，打破了室的沉默。

“叫我圣。”凌夜圣头都没抬，只是紧紧地抱着惜，但是他想着的人却是星辰。星辰总是叫他“圣”所以，他不喜惜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他。

本不知道凌夜圣在想什么的惜依然笑得很温柔，很足，她微微红了脸，为这么亲密的称呼而到害羞，但是她还是顺从了:“圣，有件事，我要你首先答应我。”她轻声说着，目光柔和却很坚定。

凌夜圣忽然觉得不太舒服，他推开惜，目光微冷，语气也冷下来:“什么事？”这个女人，难道以为她已经可以跟他要求什么了吗？那一瞬间，凌夜圣忽然变得冷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