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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一剑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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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你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并没有那么好,才会特意演出这种桀骜骄狂的样子。”

“刚才看似全力一击下,你的波动肆掠,却有四道气息隐隐散,是在找后门或者逃生之路吧。”看着原本毫无还手之力的申凯突然淡定的评论自己,桀骜青年出愕然的神,随后不屑笑着说。

“呵,这难道就是困兽犹斗?”

“不过人家困兽是殊死一搏,你却是只会嘴硬!”说完后,桀骜青年再无保留,仅仅四阶的修为下,却让整片浩瀚蛮荒世界都震动起来。

他忌惮吴清和,却不代表会害怕申凯这种在自己一拳下都一推再推之人。

至于申凯有没有隐藏实力,这一点不过瞬间就被青年排除。

他穿越而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个组织的可怕和深不可测。

就连组织都认定了申凯目前仅仅是四阶,那么他还在意什么?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最强天骄都是过去式!”

“四阶之中,我为尊!”看着震撼苍穹的脉轮,仿佛要掌控整个世界般朝自己碾而来,席卷天地。

每一个脉轮中都能看到一种对应情绪,生别离、死凄苦…

最终七大脉轮中又有六个较小齿轮在维持着这个神秘存在的联系,有种造化天工之

全力全开下,确实有种七情六、众生共付的情浮现,让申凯四周化为情天恨海。

看着这似乎与传统招式不同,更偏向于意境的神通,申凯微微点头。

“实力还是有的,都稍微接近十年前,还没毕业的我了。”

“若你在那个时代参与神宵论战,毫无疑问有着最强天骄实力,甚至还要超越那个时期的他们。”想到这里,申凯微微皱眉。

对方的本事他是承认的,但唯独有一点稍稍想不通。

在自己的察下,无论是神通或者能量等,都有着足以震撼的威力。

唯独对方行动之下,似乎心境意志方面,起伏波动太大。

有的时候如同最为坚毅的苦修士,有的时候又仿佛酒囊饭袋般…

“算了,我终究不是人体扫描仪或者心理分析师。”手中自白金涟漪取出一把金属长剑,上面浮现出冷灰光芒,看到的瞬间,就会让人不自觉联想到锋利二字。

“你虽然号称什么有情大道,但这种神通招式表现出来的效果,让我很不喜。”

“因此,就不和你见招拆招,直接分胜负。”莫名其妙就被对方贬斥为什么无情道,随后又一脸自豪的说要用什么有情大道教训自己。

跟着招式影响下,情天恨海让天地针对自己,这也就罢了。

问题是这并不是单纯的天地排斥、制,而是真的如同一群女疯子般,不断搞神污染,当自己是负心汉…

可申凯穿越至今,自觉在情方面不说处理的很好,也是一心对一人。

这种情况下,桀骜青年的招式就真的恶心人了。

“带着你的情天恨海,一分为二吧。”说话间,申凯对着携带铺天盖地的一拳打出来的桀骜青年,手中长剑挥手凭空横斩。

下一刻,天地之间莫名多出了一条黑横线,仿佛是申凯的长剑变为画笔般。

桀骜青年还好,不知道相隔多远的吴清和目睹后,眼角微微跳动,神凝重起来。

“哈哈,你这算什么攻击,挥手摆架势不成…额…”原本就要打出雷霆万钧一击的桀骜青年,在狂笑下突然变为了惊恐。

只见申凯挥手的一剑后,遥远辽阔的天地如同变成了一副平面画卷般。

而他的剑就是笔,在画卷中一次挥过后,但凡被划出黑横线的位置,统统一分为二!

一座座横贯林立的巨大山脉,一出出苍茫古老的神树雨木,甚至缓缓升起又落下的星斗等…

由近而远的亿万事物,统统被申凯本没有触及到实体的一剑下横斩!

有些事物没有大幅度动作下,尚且可以安稳,如星斗等不断移动的事物,则统统上下分开滑落。

仅仅一剑,申凯就让蛮荒亿万里,发生一场可怕的浩劫。

甚至不单单物质层次,就连青年自身神通所化的情天恨海,原本最是难以斩断的万千情丝恨发,都转瞬间消散,仿佛传说中的慧剑斩情一般。

同样中招的桀骜青年,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带着鲜血内脏,无力掉下去的下半身,发出惨嚎。

“卑鄙小人,你干了什么!?”穿越而来的这段时,在度过了最初的谨小慎微后,桀骜青年发现自己的修炼速度乃至实力远超旁人。

甚至组织中拿来给他练手的对象,从一开始的三阶到如今的五阶,每一个都恰好能够被他制。

这样的千百次‘战斗’,造成了桀骜青年将搏杀当做前世累人的健身运动般。

他前世今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身躯断为两截,撕心裂肺的疼痛

“玄远再生法!不灭灵蛇功!天荒锁身决!”

“怎么都不管用,混账啊!”神情从一开始的桀骜到惊恐,然后又从仇恨到慌,青年再没有一开始的淡然和心机。

穿越而来的几年似乎只让他磨炼出了一层皮,以往仗着修为和弱于自己的对手战,可以高谈阔论。

如今没有了这层皮,前世今生头一次遇到自己受重伤,青年的反应居然还不如一些身经百战的低阶修士。

他再也顾不上和申凯手,甚至做出了相当幼稚的行为。

慌不择路下,青年拽着自己涌鲜血的下半身,就背对着申凯朝着吴清和所在方向,快速哭嚎着逃窜。

“吴管家…吴前辈,救命啊,他要杀我!”原本还觉得自己穿越以来,组织一直宠着护着自己,可谓是锦衣玉食不断。

就算偶然下自己察觉对方深不可测,想着找机会离开,但眼下对方不知道自己有着叛逃心思,不可能会放着自己不管。

然而出乎意料的,吴清和神悠然,甚至抬起苍老的手笔,对着青年背后指了指。

“什么?”下意识回头下,青年眼中浮现出绝望之

申凯距离他已经相当遥远,似乎本没有追击的意思。

只是他手中的那柄锋锐长剑,却再一次遥遥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