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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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的。你看,不是好了么?”她举起裹着纱布的手挥舞着。
“那你的手呢?千金先生怎么说?”
“千金先生这几天会先为我施针调气,打通阻的血脉,约莫再过两天才能开始疗程。”
“好麻烦,真希望你脑旗些好起来。”她单只手拉着卫紫沂的袖子直晃。
“这样我俩就能驰骋在草原之上,快快活活地飞奔跑跳了。”
“你真淘气!”卫紫沂宠溺地她的发。
“你手还没好,怎么做针线活儿?”
“我就算两手完好也不会做哩!”练水涟皱皱鼻子。
“小时候娘教我,我也不学;等长大了,谁知…却再也没机会学了。”她边说边红了眼眶,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水涟…”卫紫沂不知道该如何安她。
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失去母亲,只能牙一咬、泪一,自己得自立自强,因为他还必须背负许多的责任和使命。
可若是女孩儿,从小没母亲在身旁呵护照顾,她这一生,必然会有许多缺憾。
“水涟妹子,你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谢采安抚道。
“是啊!采可是绣中能手,她会好好教你的。”卫紫沂也忙着安她。
见两人关心的神,练水涟心中动莫名,又想起自己那无良心的三妹,忍不住轻声说:“你们真好…”
“当然好啦!对了,寒食节快到了,老先生说翠华庙前有庙会,届时你和紫沂哥哥的手伤好些了,我们一道儿玩去。”
“对了,你们方才在做什么活计儿?”为转移水涟悲伤的情绪,卫紫沂赶忙循开话题。
“我们在绣香囊呢,你看,漂亮么?”谢采炫耀似的将刚完成的香囊取出。
卫紫沂笑一笑。
“很致的小玩意儿。”
“水涟也帮你绣了一个唷!”谢采拉拉练水涟的袖子:“快把你的东西拿出来给紫沂哥哥看看。”
“我…我还没做好。”练水涟擦掉眼泪,慌慌张张地把东西藏在身后。
“干啥这么怕羞,你拿出来啦!”她一把将香囊从练水涟身后夺过来。
“这…这是?”她本来想在紫沂哥哥面前大大赞美水涟一番的,可水涟的香囊实在是惨不忍睹。
这香囊呈淡黄,中间夹杂着些落的金线,形状有点古怪,像是扁圆形又多生出四只脚。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一片云是不?紫沂哥哥个潇洒率,云状香囊很适合他。”谢采忙笑着替她解释。
“不…我的是…麒…麟…”她期期艾艾地绞着衣角。
见两人同时一怔、神情错愕,练水涟的血全涌上了脸孔。
“我…我知道自己笨嘛!”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生气,她捂着脸匆匆地奔了出去。
水潺潺,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