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彻底震惊了月蘅。

他说他她2为什么呢？他们的结合都不是出自彼此心甘情愿，为什么他还会上她？

她总以为，灵征对她是没有情的，就像她的父王对待那些后女子一般。

可是如今，他却是以如此真诚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她，令她打从内心受到他的情，而不知所措。

对她而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她从来都没想过会从这桩婚姻中得到一丝丝的或幸福。

所以，她也一直不愿意付出自己的真心。

但，她不是不知道，大婚以来除了偶尔会斗斗嘴之外，灵征对待她可说是疼宠有加。相对于他这些子以来对自己的好，反观自身，她是不是显得太畏缩吝啬了？因为害怕付出得不到回应的情，而刻意疏离排斥他…

在灵征的凝望下，月蘅几乎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来。

“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神有些不确定。

“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我说，我不你，你还会我吗？”考虑再三，她终于决定说出来。

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不灵征，可是她一直告诫自己别付出真心，这是事实。

她觉得若是不坦白说，对灵征的单方面付出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这么问？”灵征力持冷静，冰冷的眼中却隐隐闪过一丝痛苦。

那丝痛苦虽然一闪即逝，却刺入了月蘅眼中。

她看出他的痛苦，可她却不是有意让他难过，她只是…她只是…

“我也不知道我不你，只是，打从一开始，我就对我们的婚姻不抱希望。”她据实以告。

“是因为政治联姻？”

“不尽然。从小长在深，见多了后女子的辛酸和悲苦，我深刻体会到婚姻不可依恃、情不可信赖。特别是我们这样身分的人，连自己的命运都由不得自己掌控，还有多少幸福能够期待？”她望着远处刻划着风痕的沙丘，目光有些惘然。

“所以你也不相信我可以给你幸福？”

“我是不相信，不过，不是针对你。我从小就知道我的命运势必会和我的母后一样，接受一切要成为一国之母的教养，然后长大入，一生过着争宠的子。所以，我对我的将来早已不抱希望，从不期待有谁会真心我，让我车福。”

“我和别人不一样，你怎么能一开始就全盘否定我？”他隐隐有些不悦。

“是吗？也许你现在是真的我吧！我相信。但你会我多久呢？你又能够只我一个人吗？身为国君的人后佳丽无数，你所谓的聿福又岂只给我一个人？『纵沾雨不是恩』短暂的恩宠更令人难堪。”她的口气，仿佛对一切都已经看得透彻。

灵征听她这么说，明白她对情的不确定态度已经深柢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所以决定不再多说。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一生我只你一个人。”月蘅望着他，内心因他坚定的口吻而深深撼动。

他怎么能够这样保证呢？秋之国的后女子至少也有民间入贡的佳丽三干，目前虽然还没有哪一个女子特别受宠而受到晋封，但他真的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上其中的哪一个人吗？

可是他的神情为什么如此肯定认真？

她真的能够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