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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们的人早已出发到辽古国,加上我们在那边也已有一定的人脉…”罗侯说道这里,想起辽古国毕竟不是金运,舌尖不又缩了回来,紧皱着眉看着纤凰此刻憔悴赢弱的模样,不咬牙切齿狠道,“哪怕将整个辽古国翻过来,哪怕毁了整个辽古国,那解蛊方法都必须找出来。”

“我们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纤凰长长地叹了口气,未知自己一年后是生是死,想起龙天澈,心不柔了起来,连原本清冷的脸庞都柔软了起来多了丝柔情幸福的温暖,“这次他帮我去取药真的没问题吗?我记得老头子大夫说那药是在悬崖峭壁的中间…”他这一来一回又是三天,他们之间的子又少了三天,人家说一不见如隔三秋,那么他们三天不见,就隔了九个秋了,可是他光离开那么一个时辰的光景,她却觉得这时间怎么过得那么的漫长,那么的煎熬折磨呢。

假如以后她不在了,那么他的子该如何过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酸了起来,连带刚才脸上那抹没有散去的幸福柔情都染上了悲凉,直让一旁的罗侯愁得无能为力。

“放心吧,陛下他,轻功了得,比我们这里最厉害的杀手还要高上好几倍,昨天你晕了没看到他是如何地凶狠,如闪电般就飞掠到我们的城头,追杀得我们的花落水般狼狈,他算不算得上一代明君我们不知道,但是他是一代神将,却是肯定的!”罗侯回想昨天的惊险,是为那些手还有自己捏一把汗。

“是吗?”纤凰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意,往她只听闻他用兵入神,调兵遣将与沙场杀敌的神勇,倒还真是没有近距离受过他武功的高强,“与俞王比如何?”

“嗯,就像俞王与陛下分布在你心里地位一样!”罗侯干咳了一下,轻笑道。

纤凰不由得会心一笑,幽幽的眸光不由得瞟了罗侯一样,“贫嘴!”但是她嘴角却甜丝丝的。

罗侯见她如此高兴,不由得想继续哄她开心,继续讲述着昨天龙天澈是如何地不肯放弃江山定要救她这个美人,一五一十,连那语气神态都模样得似模似样,十分的生动。

纤凰听罢,终于知道龙天澈昨晚说不知道答案的选择了,原来他是两个都要,两个都不肯放弃。

其实那试验就算什么是真正的通关答案早已无关重要了,但是他昨天为她拼生拼死的心意与举动却让她真的很动,因为她知道也只有他会在那种绝境下依然不放弃她。

“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纤凰轻轻地说,语气带着一丝抱歉,“不是我说的,是他猜出来的…”

“为什么要到抱歉呢,金元门是由你主宰的,金元门门主又不是见不得人的身份,天下的人都恨不得自己是金山银山藏于两袖间的金元门大门主!何况这件事,金元门从来都不打算隐瞒一辈子的!”罗侯却无比的淡定,“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就算是你预想里最坏的那种情况,倘若有天你不在了,龙天澈要兔死狗烹,抄掉我们金元门,倒要看他是不是有那样的肚量能撑得下,何况这几年在你的商略里,金元门早已开凿出通商其他国家的道路了,到时有个万一,我们就能撤了。”

“纤凰,你不能事事都想得太坏太尽的,但是正是你这样,即使到了绝路还是能保金元门的完全!”罗侯不笑道,看着眼前的女人,世人谓她狠毒愚昧、祸国殃民,可是事实上呢这女人却喜事事保个周全,为一切都想方设法,留有退路,唯有她自己,从来都是在绝路的剑尖上行走,到如今鲜血斑斑,伤痕累累,想到的还是金元门的大局以及龙天澈。

“我知道!”纤凰柔柔说道,这身份一直堵在心里犹豫着说还是不说,在这犹豫间还没有与罗侯有个知会就给天澈猜出来了,是她在他面前都显得太易看懂吗?

金元门对她来讲很重要,已经是她生命里第二个很重要的家了,所以她是有着义务拼死要保个周全。帝王,除了代表着统治百姓统治山河的代名词,腹黑、深沉、猜疑、赶尽杀绝都是帝王的代名词,不管这些帝王的明君还是暴君,凡是觉得妨碍与觉得碍眼的,痛下杀手是不眨眼的,哪管之前有着什么功劳都比轻。

就算这帝皇是与她有着千丝万缕情愫的龙天澈,就怕有一天,她不在了,而他身边早有丽人,而金元门就会陷入困境中,所以她一直想保密着自己与金元门的关系。

“那云星玥呢?”罗侯可不忘这号早已视为必须除去的毒针,他地比了个划脖子的手势,想起纤凰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唯有撇了撇嘴,“杀吗?”19ckr。

“不,留着!”罗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留一个三番四次要置于死地的女人在自己心男人的身边?难怪她刚才的语气会是有着一丝抱歉。

她简直疯了,为了她的男人,她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还真是什么都隐忍起来,太盲目了。

“纤凰,这…”罗侯微微急了起来,“那个女人是个祸害…”当年他就不赞成纤凰放一个女人在龙天澈身边,果然那女人就是那个云星玥,野心得很,还成为龙天澈的女人。

对了,他自己怎么就昏了呢,明明龙天澈也着云星玥,这两天不知怎的就被龙天澈动得一塌糊涂,以为他心里只有纤凰,对啊,龙天澈对云星玥还情深意重。所以纤凰才极力不想龙天澈知道她与金元门的关系,怕的就是云星玥也会接着龙天澈的手来整治甚至灭掉金元门。

所以,云星玥才更非杀不可。

罗侯一向如风般的笑眼闪过冷冽的杀意。

“罗侯,云星玥不能杀,留着!”久久没有得到罗侯的回应,纤凰便低声地重复了一遍,“你以为我不想杀她吗?我很想,比谁都想!但是除非龙天澈亲自下旨要了她的命,否则她的命必须留着!”她说的这些话,神情非常的平静,语气也非常的平和,却隐隐有种不发而怒的怨恨,最后却终归化为情深的一句浅叹,“我…怕他会在这帝皇路上很孤寂!”那个他当然指的是龙天澈!

罗侯气得简直想扶住那气得微痛的额头,这女人还真的是为了自家的男人盲目的离谱。

“当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纤凰接着又说道,嘴角泛起一丝狠,“架空她在金元门所有的权力,最重要的是谁都可以生下龙天澈的子裔,就她不行!若然她敢对金元门动任何毒计,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十倍奉还,但是命必须留着!”为了龙天澈,对云星玥,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罗侯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有仇不报不是他们金元门的宗旨,更何况云星玥三番四次狠毒地陷害纤凰,想置纤凰于死地,云星玥早该就被千刀万剐了。

“罗侯,最后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情!”纤凰深深地呼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以吗?”

“可以说不可以吗?”罗侯挑眉反问道,此刻他的心情竟异常地沉重,她用“拜托”二字,说明了这事非关金元门,她说最后“二字”怕就怕的这个“最后”不是指这次谈话的最后,而是他们最后的最后,而不用想,她要他做的这一件事肯定也是与龙天澈不了关系的。

似是悉了他的心思,纤凰轻笑起来,几分无奈几分苦涩,“你知道的,我向来悲观,做全盘计划的最坏打算,反正这也是个万一而已。”

“这件事情上不容万一!”罗侯斩钉截铁地说道。

“罗侯,之前龙天运对我下的那歹毒,我们金元门制出解药了么?”纤凰突然问道。

“呃…还没有,但是你不是已经服下解药了么?”罗侯不解她为何突然如此问,眉心一骤。

“八年,我们花了八年时间都还没有制出这解药!”纤凰淡淡一笑,她的最坏打算不是没有预兆的,“你可知道龙天运这毒药是来源于哪来?就是辽古国的一个偏远小族,而这次我种的是比上次更厉害的绝命蛊,我怕就怕在这一年内真的找不到这解药,那我是必死无疑的!”

“一定会找到的!”罗侯还是持着无比的坚毅说道。

纤凰又是轻笑,“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反正我已经选了这样的一条路了。”她转头幽幽地看向罗侯,幽幽的美眸如同幽深的古井一般,深不见底也漾着别样璀璨的光芒,像要将人进去一样,雪白的出一丝得瑟的笑意,“反正他就拜托了,好好地照看着他吧!”

“你…”罗侯一怔,看着她此刻小得瑟的模样。

“反正你听到了,反正我也说了,你不会违逆我的!”纤凰颇为无赖地耸耸肩,知道他必定不会违逆她的话。

“我的心肝啊,他是皇帝啊,还需要我的照看吗?应该是他照看着我,照看着金元门啊…”罗侯真的想一掌拍去自己的额头将自己拍死算了,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千念万念她家的男人,天啊…

“我不管,反正我知道你有能耐的!”纤凰笑开了,反正是赖定他了,但还是补了一句,“当然这前提是在他不拿我们金元门开刀的情况下。”罗侯只能认命了,看向窗外已渐亮的天,算着时间,龙天澈该是快回来了,不又回到那件事上,“果真要那样做吗?对他似乎有点残忍!”

“之前我在里被他欺负得很惨、很惨,这一次换我了!”纤凰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脑海里尽是过去与他的各种画面,有幸福的,有甜的,有纠结的,有痛苦的,全都如光碟般在她脑海里跳动着,“我想他一辈子都刻骨铭心地记着我!”此时,房外的天空已经大亮起来,金灿的光依旧带着一丝清凉从窗外照进来,斑驳的影子落在她身上,半明半暗中,她眸清澈如水,平静无波的神情蕴着一丝静谧,似是一副绝美的画,教人屏息却又不敢惊扰。

徐徐的太渐渐升起,散发着更多的热力,照亮着整个大地,并不断地从东向西移动着,斗转星移,这城堡里安静隐秘地进行着另外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而这终将引起滔天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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