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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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娴,你别哭啊!像阿杰这样用情不专的男人,哪值得你为他伤心落泪。反正,你应该陷得也不算深,我看哪,干脆你直接向你那个电话情人jye坦白你他的心,再由他——”
“不!”彭羽娴猛地大喊出声,打断了游佩雯的话,也吓了她一跳。
“羽娴,你——”
“你说错了、说错了!”彭羽娴抬起布深沉痛楚的一双泪眼,无助地攀紧着游佩雯,语气中则是心痛与苦涩、绝望与悲恸。
“我的人是阿杰啊!得好深好深,深到我无法想像的地步。我一直以为我jye,但事实上证明我错了,竟错得如此离谱…”
“佩雯,我该怎么办?是我自己放弃了他,我并不怪他另有了心的人,但是你教教我该如何收回投注在他身上的,该如何停止我那无止尽的心痛…佩雯,教教我…”她声嘶力竭地痛喊,而无助的悲痛泪水泛滥地滚滚而下。心底的悲哀、无措越来越强烈,她究竟该怎么办?涂光杰的缱绻柔情、挚呵护、百般珍宠无不一一转奔腾,点点滴滴随着自己愈形明朗化的心,更加清晰且尖锐地刺痛着她,她的心亦有着承受不住的撕裂剧痛。
“羽娴…”游佩雯完全傻掉了,忘了自己是在演戏试探她。她被羽娴强烈的情绪给震住了,也为她惊心动魄的真挚情给深深撼住了。
于是,她不知所措地陪着羽娴一起哭了起来,一边还恨恨地骂着涂光杰:“臭阿杰,变心比翻书还快…大烂人!说什么会等你…都是骗人的啦…呜…”
“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杀千刀的臭焕星…最没良心了…哇…”说着说着,她想起自己不也一样无法确实捕捉住钟焕星的心,他总是那么漫不经心…泪水更随着哀怨的怨怼情绪毫不客气地崩溃、宣而下。
这是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子了,但对涂光杰来说,今天却是他这一生最重要、且最具震撼影响力的一天了。
是的,他选择了今天——羽娴的生,要为彼此的情划下一个休止符。
别质疑!休止符,是结束也是开始。结束以前种种不安、游移的情,开始今后种种真挚确定的真心、一生一世的呵护。
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只有他与她,他要让她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生party——只有两人的party。
彭羽娴站立在“最”茶艺馆的店门外,犹豫迟疑着,不知该进或是该退?
她真的不懂阿杰为什么要透过佩雯约她在这里见面,而且是选在这样的子,他可能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吧!也许只是巧合。
他不是应该与“她”在一起才是,怎么会想邀约自己?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唉!幽然叹了口气,她举步跨入了“最”来到了一间小厢房。
这是间古古香、淡朴素雅的小厢房。厢房内有着一张低矮的四方桌,角落有一只花瓶,瓶中有束淡雅的花,而头顶上是极具古意、散着柔和淡黄光晕的方形灯,正闪闪送着漫氛围。
涂光杰早已落座在四方桌的一边,溢无限深情的深邃目光带着笑意睇着刚到来的彭羽娴。
没来由地,彭羽娴在他柔情款款的注视下,一颗心怦怦地差些跳出口。她暗斥着自己的自作多情,他早已不属于自己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静静地,谁也没先开口,彷佛在享受着包围在两人四周的微妙气氛。
涂光杰仍是怡然自得地忙于沏茶,事实上是忙于偷觑她的局促、她的窘迫,彷佛这么惬意自在是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反观彭羽娴却已按捺不住于这样扑朔离、诡谲难懂的气氛,她好想呐喊出声,就在她忍不住出声之际,隔壁却传来声响——“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又不是在演默剧,都没听见说话声。”一个不悦的女声传来。
“你小声点啦!等下被发现了,就没搞头了。”
“你自己还不是这么大声!”
“嘘——”闻着声响,涂光杰的脸差些垮了下来,无奈的觉油然而生。唉!看来这下是动不起来了。他原先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光看现在彭羽娴一脸似乎已忍俊不住的笑意,不用猜也知道全毁于一旦了。该死的他们!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手。唉!唉!唉!三声无奈,心事谁人知。
“羽娴,生快乐。”直截了当地,涂光杰从西装口袋内拿出一只锦盒递到她眼前,一脸的诚恳真挚。
“阿杰,你…”彭羽娴不敢置信地瞪视着他手上静躺着的红锦盒,一颗心因着这突如其来的震撼,而强烈快速地跳动着,原来他知道…
“送你的。”涂光杰坚定地朝她扬起一抹含深情的浅笑。
彭羽娴微颤的右手怯怯地、缓缓地伸向前,想接过锦盒。说时迟那时快,涂光杰倏地将她的手连同锦盒,一块包裹在他厚实温暖的大掌里。
“阿杰,你——”彭羽娴抬起眼,却倏地掉入一泓深邃幽远的清潭中。多么悉的觉,这双深情眼眸只凝视着自己,如今怎又…她的心中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