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英雄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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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林见白紫燕不受,为火的鼓动,即冒险欺进,点白紫燕道。
白紫燕一面闪,一面抡攻击,同时反出二弹。
但司徒墨林早有防备,只擦伤他一点皮肤。
他了几次,均未见再有弹子出,猜想中弹子已完,当下,放胆攻击。
白紫燕武功虽大有进,却也非司徒墨林对手,十招一过,便觉不支。
于是,依照陆冰玲的吩咐,高叫“疯子救我!”然而,连叫数声,那里有什么疯子现身?
又数招后“追魂”竟被司徒墨林夺去,丢在一旁。
司徒墨林一面急攻,一面哈哈笑道:“好妞儿,别打了,老夫年纪虽大,生命力却不逊小伙子。”话间,一记绝手,扣住白紫燕的腕脉。
白紫燕腕脉被扣,劲力顿时消失,失了抗拒之力。
司徒墨林对这方面,似乎极有经验,随即疾点白紫燕四肢道。
白紫燕双臂道被封,失去自主,两脚道被封,立即跌倒在地。
司徒墨林眼笑成两条,轻捏了一下白紫燕羞急的脸庞,又摸了摸她的耸起的双峰,笑道:“有意思,有意思。”话间,解白紫燕衣带。
白紫燕见情大急,但四肢又不能动弹,心想:我白璧无瑕的身子,岂能被人玷辱,倒不如一死。
正准备咬舌自绝之际,陡见五丈外,一个披茅草衣,头戴树叶帽,一把黄草扎在脸上,只透出一双光炯炯的眼睛,光腿赤脚,慢步而来。
司徒墨林心窃,火高烧,竟失了理智,依旧兴致地解白紫燕的衣带。
白紫燕打消死念,急忙高声叫道:“疯子救我,快!”司徒墨林嘿嘿笑:“别大呼小叫了,陆冰玲纯是胡说八道,若是真有什么疯子,早就该现身救你了,嘿嘿!好白的皮肤。”
“畜牲敢尔!”声出草衣人之口,如晴空焦雷,震撼山岳,迥音四转,久久不绝。
司徒墨林闻喝,吓得一跳五六尺高,出八尺之处,回头一瞧,见一个草衣人已离白紫燕不足二丈。
他被那声雷喝,吓得心头狂跳,头皮发紧,身火,立即烟消云散。
他气按住狂跳的心房,冷静下来,暗忖:“此人到了二丈以内,我竟一点不觉,轻功火候,实属罕见,莫非就是陆冰玲所说的疯子?”他朝草衣人反复打量,但只能看见他双目和一绺白髯,以及似乎极俱劲道的四肢。
此时,草衣人已来到距白紫燕七八尺处,冷然道:“山人己数十年未杀人了,快给我滚!”声如金铁鸣,铿锵刺耳。
司徒墨林道:“阁下高姓大名?”草衣人道:“姓山名人。”司徒墨林道:“你毋须在老夫面前装神扮鬼,自命不凡,老夫也非省油之灯。”草衣人道:“好得很,我们就动手过招试试,你若能在山人手下走过三招,山人立即自劈天灵盖…”白紫燕闻言大急,道:“老老前辈不可轻视这老畜牲,他乃是天山院主,厉害非凡。”草衣人听若无闻,继续道:“不过,我得先告诉你,山人掌法只有三招,你若走不过三招,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慢步向前近,本不把生死放在眼里。
司徒墨林闻言,双目频转,他虽不信在这怪人手下走不过三招,但他老巨滑,从不愿打没有把握的仗,除非因势所,情不得己。
他想:这怪人敢口出大言,自必有些实学,而闻其言,这一仗下来,必有一人会死,他若无相当把握,绝不会出此吃亏道儿,此仗打不得。
当下,忙摇手道:“我们远无仇,近无冤,何必拿命相睹呢?”草衣人冷然道:“山人并非拿命睹,只因山人三招掌法,霸道绝伦,出手即伤命。”司徒墨林道:“天下间竟有这等厉害的掌法?”草衣人道:“山人生刚猛,见不得不平之事,四十年前,不知杀了多少人,不得已,只好隐居山林,衣裳破了,不敢出山购买。”司徒墨林哈哈笑道:“听阁下言来,倒是一个仁心侠骨之人了?”草衣人冷然道:“山人自认是罪大恶极,杀人魔王,故才在此深山丛林中深思忏悔。”他咬牙切齿,紧握双掌,连连气,道:“你快滚,山人已快忍不住了,迟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司徒墨林既认此仗不能打,留此无益,只可惜到口的肥羊又掉了,暗叹一声,飞身而去。
草衣人见司徒墨林远去消失后,即替白紫燕解开道,道:“娃儿,娃儿,你命不该绝,将来必为贵夫人。”白紫燕忙爬起拜谢,道:“救命之恩,晚辈永生不忘,请赐大名,俾容后报。”章衣人喟然道:“其实并非我救你,而是你命大。”白紫燕道:“不,是你救了我。”草衣人道:“你有所不知,我的武功并不高过那禽兽,我刚才那番话和表情做作,都只是吓唬他的计策,若是他真敢与我过手,鹿死谁手,谁也难料。”白紫燕道:“老前辈此计用得倒是妙极。”草衣人笑道:“也险极,走吧,我送你一程。”
“谢谢。”白紫燕一边走,一边道:“老前辈为何这般打扮?”草衣人道:“刚才对那禽兽说的话,虽是吓唬,但也是实情,我只有一套衣裳,要入城卖柴时才能穿。”白紫燕脑筋一转,拍手笑道:“哦!我知道了,原来老前辈就是带我们入山的老丈。”草衣人哈哈笑道:“你倒聪明。”白紫燕道:“你已有了十两银子,可以买新衣裳了。”草衣人道:“在山上我并不喜穿布衣,所以圣母叫我疯子。”白紫燕道:“你与圣母是好朋友吗?”草衣人道:“是邻居,我就住在入谷口处。”白紫燕道:“如此说来,你是认识我柳姊姊了,唉!她死得好惨呀。”话间,眼泪盈眶。
草衣人道:“这件事我在谷口已听你说过。”白紫燕道:“你可肯帮我替柳姊姊报仇?”草衣人道:“这要瞧圣母的意思,待她出山把事情清楚后,才能答复。”白紫燕小嘴一噘,道:“你可是不相信我?”草衣人道:“我很相信你,但圣母不相信你也是无用。”白紫燕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听圣母的话?”草衣人道:“我们都是改归正之人,同居一处,极为和睦,她年纪大我一半有余,我不得不尊重她。”白紫燕无法,便将江湖近况,极详细地告诉他,并道:“陆老前辈若不赶快出山查明是非,主持正义,早早把天茅联盟消灭,待花自芳练就法术后,事情就更难办了。”草衣人道:“我回去后,一定促她赶快出山,或许我也会与她同时出山。”说着,已走出山区,白紫燕再次道谢,并请教姓名,但草衣人仍说是山人,不肯实告。
白紫燕在清宛县住了一宿,次便启程南下。
却说林元生与梁芳娥吻别后,即登程朝南进发,他行程甚速,不数,便已到达河南信,再有半天路程,便可到达罗山县之伍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