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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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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是这样的一回事…男女**,原来可以这样…像被夺取了,彻底折腾,痛中还有痛,痛到后来却成混沌,痛钝去,闇黑中掀起星星点点,然后每颗星点扩大再扩大,无止境般扩大,化作层层迭迭的大、狂、疯,淹没了她、睡了她…她泣声难止,不晓得为什么哭,是痛抑或痛快,都搅成波波不清了。

最后,是在他无数的轻吻中睡去,肤上的薄汗和颊面的清泪似乎都让他尽。

她好像作梦了。梦见阿娘。

娘亲如以往那般半卧在窗边躺椅上,对她温柔扬笑——“我家阿若晓事了,有人疼着了,娘真喜…”她扑进娘亲怀里,不住放声大哭。

“乖啊…阿若好乖…好好跟着他过活,好好过子,要好好的,好吗?”

“娘…”

“我不是你阿娘。”回答夹带热息,扫进她耳中。

霍清若张开蒙双眸。

这一次,房中没那么幽暗了,冷调的薄青天光穿透窗纸进,应是未出、天将醒未醒之际。

庞然灼热的男躯体悬宕在她上方,他并未疼她,但存在绝不容忽视,尤其他布硬茧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大腿内侧的筋,另一手则徐徐抚过她的颊。

娇身微绷,玉雪‮腿双‬本能缩了缩,但她没有躲开,而孟冶也没打算撤手,注视她甫醒转的羞颜,按她肌理的手劲依然毫不含糊。

其实…唔,舒服的。他掌心似有气,配合按手法和劲道,将她后和腿部不适的地方得温热温热,惹得她险些逸出呻

被看得心口评评跳,秀耳账热,霍清若终于深口气,鼻音略浓道:“我梦到我娘了。她病逝有一段时候,我…这是头一回梦到她…梦里,娘喜对我笑,跟我说话…”

“说了什么?”他嗓音沈而略哑,能触心弦。

她有些怒气的眨眨眼,蓄在眸眶里的水气静静溢出。

“啊?嗯…噢,就说、说咱们娘儿俩之间的体己话。”顿了顿。

“不能被谁听去。”娘在梦里对她说的,她哪好意思跟他说清道明。

孟冶没追问,只低应了声。

糙指腹又一次滑过她眼尾和颊面,专注的凝望持续好一会儿,直到手都沾,他才沈着慢道:“房花烛夜梦到岳母大人吗?莫非她老人家确实来访?若然如此,那应该瞧见昨晚我俩…”霍清若两颊暴红,眸子瞠圆,手一抬已用力捣住他的嘴。

“才没有!”借着薄扁瞧见他浓眉略挑,眼神烁动,瞬间便晓得他是故意那么说的,拿阿娘来闹她,闹得她都没心思惆怅了,哪还记得泪?

更何况她也没想哭,只因泪从梦中带出,才毫无遮掩被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不懂说安话,却以闹她当手段、为她止泪吗?

他这个人啊,该怎么说才好?

孟冶两下轻易扣下她的手,按在榻上,还一派正经质问:“没有什么?”寸心觉暖,她却不肯答话,红脸想撇开眸线。

他突然又失心疯似,抓着她又吻又得她既酸又软,大有要再好好折腾一番的气势。

“你、你不睡吗?”她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

“睡过了。”他脸不红、气不道:“我像又发恶梦了,现在需要清醒清醒。”霍清若好半晌才想明白,他是在为自己此时的行径作解释!

是说,想清醒个彻底,大可以冲冷水去,哪能这样,她又不是给他“清醒”用的!

再说了,怎可能“清醒”定然越做越“浑沌”才是啊!而他…他又哪里真的“发恶梦”了?蒙人嘛…

“我没力气的…”绝不承认话中有求饶意味。

“你睡。不出力。”热有力的吻点点撒下。

这是要她如何安睡?

欸,闹到最后,本也只能体力不支、神识丧失!

清晨的这一回,似乎仍疼着的,仅是似乎啦…她实在不太能确定。

毕竟一切还是那么混,体热疯也似攀高,四肢抵死般纠,气息融成火辣办一团,彼此化作对方的一部分,深入血中。

她白光迸的脑海里保存不住多少东西,唯一明白的,深深明白的是——从此不会是一个人了。

她嫁了人。真的与孟冶做成夫

她的命中,已有他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