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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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到达这里时,已经一个个疲力尽。
快速的奔逃,黑夜中翻山越岭远走高飞,又得分别背负一个沉重的人,真需要超人的体力。
飞虹剑客与金鹰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白衣女郎是女,能背得动一个体重超过自己一半的大男人?
三个人的情景,岂仅是狼狈两字所能形容得了的?
三个人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坐下来就不想动弹了。更糟糕的事接着光临,他们发现风尘三侠不见了,少不了大吃一惊,疑神疑鬼。
是不是被侍卫们捉去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假使是的话,那附近一定还有人潜伏,目下谁能挡得住那些可怕的高手?
三人不能歇息,立即强提神准备撤走。
经过一阵细心分析摸索,总算有了头绪,没发现任何可疑征候,屋内屋外没留下任何打斗的遗痕。
“该死哪!”飞虹剑客用近乎虚的声音说:“他们一声不吭悄悄地走了,为什么?他们为何这样做?这…这岂不是急死人吗?”
“走了就走了,各人有各人的道路,勉强不来的。”金鹰气地说:“下唯一可做的事,是赶快抢救张小哥,我看他大大的不对劲。”白衣姑娘守住张家全,急得六神无主。
“他…他在发…发高烧…”姑娘冷得发抖,全身汗,再经冷风一吹,她怎受得了?
她说话也走了样:“他不能长期昏厥,必…必须先救…救醒他,但…但醒来后,…恐怕高烧会…会毁了他…”
“真是门,怎么可能发高烧?”飞虹剑客也冷得受不了:“好冷,咱们如果想保住老命,一定得生火,我身上的汗快结冰了。”
“生火?你要我死?”金鹰大惊,其实,他自己也快支撑不住啦!
“不生火怎办?而且得检查张小子发高烧的原因,不点火怎么行?快,屋后有松柴。”堵上门窗,用草遍可能光的墙,两处地方生起火:中堂、内房。
那些搁久了的松柴,生起火来火力极为猛旺,片刻之后,屋子里寒气全消。
三个人在内房,把全身血迹肌肤火烫的张家全,剥光了放在木板上检查。
白衣姑娘居然不再羞怯,躲在火旁烤暖身子,明亮而略带疲倦的凤目,不时关切地偷瞟上的人一眼。
她随身带了一个包裹,可知是赶长途的人,来得匆匆,还没在台怀镇找到宿处。
她当然不敢换衣,这里都是男人,只好利用火来烤暖身子,烤乾汗了的衣。
张家全身上疤痕遍布,浑身红似火热似火,气息急迫,呵出的气息也热得像火。
伤找到了,左胁、右。
两处都是长条的裂痕,并不严重,深仅分余而已,但青肿异常,散出阵阵怪异的腥味,出青灰略带点状小颗粒的体。
“老天爷:他…他们…”飞虹剑客绝望地叫。
“老爷子,怎么啦?”白衣姑娘惊跳起来。
“是被剧毒暗器所伤。”飞虹剑客沾了些体放在鼻端猛嗅:“天…但…但愿…
愿不是…”
“祝兄,但愿不是什么?”金鹰惊问。
“崂山六煞的暗器,夺命飞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