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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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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前乡下都比较穷困,农村生活非常苦,连吃也吃不。因此很多人都被迫离乡背井,跑到大城镇去打工,有些甚至偷渡到外地去谋生。我的父母在我八、九岁时也跟几个同乡去了香港赚钱,把我留在乡下的老家里。

我是由大伯带大的,他是个老农夫,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但乡下人身体好,年轻时又时常劳动,所以身体还是十分壮硕。村里的人都叫他阿水伯,大伯的老婆很早便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他和我两个。还好最近这几年我父母在香港的生活开始安定,也有定期汇钱回来,我们在乡下的生活才渐渐地富裕起来,大伯也不用自己下田耕作了,田地都出租给那些外来的民工。

平时他会约同附近的老朋友麻将,有时也会一班人到附近的县城里玩一、两天。

我们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姓范,住在我们隔壁的叫“牛头叔”也是个农户。

他没有儿子,却生了两个女儿。牛头叔的长相很普通,不过听说牛头婶年轻时是村里的美人;也许是遗传了母亲吧,他的两个女儿都长得非常标致。

村里面同龄的小孩不多,我跟她两姐妹从小便玩在一起,可说是青梅竹马,情比亲生姐弟还要好。

范家的小女儿叫小由,只比我小十几。我大伯还常常跟牛头叔说:如果在古时,我们一定会指腹为婚的结成亲家。他也时常取笑地唤小由作小媳妇,说等她长大了便让我娶她做老婆。

小由的阿姨和我父母一样,没有留在农村种地,而选择了到外面闯。听说她和丈夫在广州搞个体户,而且发展得还很不错。

牛头叔虽然是个农户,但思想开明。他不想自己的下一代也像他一样,一生都苦守在乡下,所以小由上初中的时候,便把她送到她阿姨在广州的家里去寄住和升学,只在放长假的时候才会回来。

她的姐姐叫小,我通常叫她姐,比我大三岁。我刚进中学读书时,她已经升高中了!听说牛头叔原本也想把姐送到她姨妈家里寄住的,只是她的功课不及小由好,而且学费也贵,他们一时间还筹措不了,所以暂时只能让她留下来。

牛头叔夫妇很疼这两个女儿,一直舍不得让她们下田去干些重的苦差,除了有时要她们帮忙烧烧饭、送送水外,平时多让她们留在家里做家务。

以前姐妹俩都在时还好一点,但自从小由离开了之后,只剩下了姐一个人,她更加寂寞了。所以我时常会跑过去陪她,有时还会找她到后山去玩。

山间的小孩子可没大城市那么多有趣的玩意,我们通常都只是跑到溪边钧鱼、或者到林予里捉蟋蟀,有时还会到附近的小河里游泳。乡下地方简单淳朴,小孩子也没那么多机心,所以我们不论男女,通常是得光光的便直接跳下水里去!

可是自从上了中学之后,姐便再也不肯跟我们去游泳了。

虽然说乡下人家的孩子都是天生天养,没什么特别培养打扮,可是姐却还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头又直又长的乌亮秀发自然散在肩头上,很是飘逸。圆圆的脸蛋,秀气的鼻子,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更总是像见到人便会笑起来似的。她的身段也很好,的,肢却细得像连风大点也可以吹断一样。村里的人常说姐是附近一带最美的闺女,就算在学校里,她也是不少男同学的梦中情人。

以前我还小,只是觉得她很好看,但随着年龄逐渐长大,在学校里又从高年级学长那里听到不少男女之间的东西,慢慢的,我在心里对异也开始有了点朦朦胧胧的异样觉,尤其是对着我身边这个大美女时。

我还记得有一次,有一个比我高两年级的男生开玩笑的说姐是“大牛”把她哭了。我火气上来,不顾自己比人家矮上一个头,冲上去和他打了起来。

那次最后还是我打赢了,把那个高我两年级的男生揍得头破血,不过也被对方打肿了眼睛,还掉了一颗牙齿;后来更被学校记了个“缺点”回家后被大伯狠狠地揍了一顿。

不过——单是看到姐见我伤成那个样子,抱着我急得哭起来时,我也觉得很值得了。

我记得那一年,她快十八岁了,而我,也刚刚过了十五岁的生…那时是学期末‮试考‬前的几天,大伯平时不会怎样理我,但对我的成绩却一向看得很紧;每次‮试考‬都会把我管得死死的,每天都强迫我留在家里温习功课。那个星期天我起后,发现大伯不在家,看来一定是跟朋友去喝早茶了。便偷偷地抛下了功课,溜到姐家里去玩。她的父母都下田了,这时候应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我像往常一样,跑到她家的后门,便想推门进去。

才把门推开了少许,我忽然听到一阵很奇怪的气声…是姐的声音,像是很辛苦,但也像很舒服似的。

我轻轻地推开了门,蹑手蹑脚的爬了进去。只见到姐一个人坐在院子旁边的石阶上,正在仰着头,闭着眼睛,微微地着气,一只小手在自己的上衣下面,另一只却放进了自己的子里,不知是抓还是在摸着些什么?

我悄悄地走过去,很小心的没有出半点声响。姐的脸很红,用力地咬着下,似乎不想发出大大的声音。从上衣那起伏的波,我看得出她应该是在捏着自己的脯。肚皮上那一大片的雪白,在扬起的上衣下摆中隐隐若现。

不知怎的,我忽然发觉自己的有了反应。一个不留神,便踢翻了搁在地上的木桶,那“砰”的一声登时把姐惊醒了!

“是谁?”她马土张开眼,连脸也青了。

我见被发现了,只得面尴尬地摸着头走近去问她:“姐,是我…你…你在干什么?”

“哎…”她惊魂甫定,张大了眼东张西望了一下,发觉只有我一个人时才松了口气,把手从自己的头里了出来,气鼓鼓地瞪着我说:“没…没什么…喂!你跑来干嘛?去玩你的吧!”那天她穿着一件红的宽松圆领麻布汗衫,和一条十分宽大的绿,两腿叉开得大大的坐在石台阶上。我从上往下看去,视线刚好可以从她的管看到里面…我看到一丛黑忽忽的东西,好像是?但不是很清楚。

其实我也是猜的,因为我还没看过女人的那里,只是在偷看大伯藏起来那些情书刊时见过些照片,知道女人的下面是黑。而且我自己那这两年也开始长了。

姐看到我那专注的眼光,登时皱了皱眉,显然也知道我在看什么了,立即合起了‮腿双‬,一张脸马上红了起来,显得很害羞的,脸红红地说:“喂!你这个小孩子知道些什么啊?你还是自己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