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风云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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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帆战船自然要先进许多,虽然没有近代的军舰那样发达,但在古代时,已经是很不错的水上武器了。以风帆为主要动力,并辅以桨橹。排水量一般比桨帆战船大,航海能好,能远离海岸在远洋航行作战。主要武器为前装滑膛炮,作战方法主要是双方战船在数十米至千米距离上进行炮战,并有时辅以接舷战。
仔细瞧,在花火中,近处的船似乎与印象中的风帆战船有些出入,带着点拼凑改造的痕迹。而更远处的那些帆影,似乎要大一些,船体也更高更宽,倒像是正规的战船。那是智泱国的战船,而这边是,是叛军的船。
两厢在火力上有差距,但这厢的战船排着一种阵式,在炮火中演变,看起来十分富有作战技巧。想起刚刚那对男女的话——叛军中有异国的水军助阵,还有经验丰富的元帅在指挥,这一仗,打得凶险又壮观!
曾来回三次渡江,并不曾发现这里有水上的军事防御,突然之间出现战船,莫非是朝廷中早一步将战船移到这里来候战?而金云关守军一路急退,也是为了在这江边挡住叛军的进攻?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玉无双他们怎么兵败如山倒,任叛军一路直入,竟穿过了半个国家?而让游四海送出的战车图是否被利用,是否造出了新型战车?短兵结时战车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如果被造出,陆上作战不应该会这么狼狈。
心思电转,两个月的时间要造出大批战车,也是不太可能的——炮声在不断地轰响,花掩饰了血腥,我看不清水面的伤亡情况,心理烦地想着,又想不通,回头望身后人——他的眼也在看着江中的炮火连天,在我望向他时,转过视线,与我的眼对上——“你,不打算退出这战局?”我问他,面无表情地问他,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他的眼如般深邃,凝视着我“红尘,你看看那些人,看一看他们神情——”嗯?
我将身子放歪,绕过他,才发现身后跟着的那群人排成了一排,在各自的亲卫随侍下,策马立在江边,眼睛都盯着江中——让我瞧他们的表情?
江中火光映着他们的脸,即使是在白昼中,他们的脸上似乎也是通红一片,还有那一双双眼睛中,同样是通红,像一只只饥饿的狮子在盯着美味的食物,猎杀的兴奋让眼球发红,面部肌动——他们很兴奋!
“红尘,那是贪婪的表情,是对权势的渴望,是征服的念…
他一句一句地说着,我一字一字的听着,在那些人的脸上搜寻——“红尘,你以为我现在身离开,这场战会说停停?”他突然“嗤”笑,笑里有讥诮。
“他们的心已经无法安宁,血里已是滚烫的杀,灵魂深处的恶念已透至皮,如果这时让他们停下,他们会怎么样?他们不会这样甘心散去——”我的眉皱起,在想着他的话中深意——“红尘,他们不是一体的,是盟军,是各部落与各个国家结为的盟军,暂时由我号令,却都各怀鬼胎,雄心,此时让他们撒出这场战争,只会让他们像猛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加强攻击,催化战争扩张的速度,必竟,这里已深入中原之地,半壁江山已在囊中,让他们撤退,无异于虎口投牙、犬口夺食——”突然想起了那个世界中的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的一页历史!
那些国家在那个时代相继完成了工业革命,为了掠夺更多的商品市场和原料产地,加紧向海外殖民扩张,以中国烟运动为借口,悍然发动了侵略中国的鸦片战争。从海上突入中国,开始烧杀掳掠、无所不作——火烧圆明园的可一幕已经将那段历史永载入中国的史册,却也刻画了侵略者丑陋的嘴脸,而那种疯狂的入侵的快是否是现在这些人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的一天?
“你,可以阻止一切!”我盯着他,他的话似站在了一个凡人莫及的高度在冷眼评断着世间的一切,而我不管他是不是在这种事上有着神一样的冷情,他已经介入,这其中有他的罪过。
他凝视着我,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红尘,只要你一句话,你一句许诺的话,我,愿为你做任何事。”他要我的许诺?
盯视着他“你在用这个局面胁迫我?”他的脸上浮上灰,眼里更加深邃“红尘,你可知为何智泱国的大军一路后退,连让出半璧江山?”我不知道,依然盯着他。
“那是因为南北夹击,让朝廷背腹受敌。”背腹受敌?
“这些人中的异国人你可看到了?”他瞟了眼江畔的那些人。
我看去,那些人的表情依然是那种蠢蠢动的兴奋。
“红尘,他们是智泱国北方临国的人。在智泱国的北方边界,除了兔丝国与乌泱国两国较大外,其它的均属小国,而这一次,只有兔丝国还处在观望状态,其它的均已卷入了这场战争——”我怔住——原来那几个人来自北方的临国?是在叛军所处的草原部落再往北的地方?怪不得叛军如此声势浩大,原来是几国连盟,合一而来,人数众多,群雄汇聚——当初的金云关算有援军派至,也顶不住如此浩大的队伍攻关。而他所说的“背腹受敌”又是何意?
“你的意思是南方也有异国在同时进攻智泱国?”我问他。
他盯着我的眼里亮光一闪“红尘一点即透,不错,正是因为南方的临国也连成盟军,在朝中派兵援向边关时,突然进攻南方边界,智泱国便四面楚歌——”怎么会这样?
“此国的京城月都在南方,如果南界被攻破,很快会改到国都,朝廷又正将大批军力都布往了北方应敌,南方突然,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于是发出十二道金牌,命今北方大军连夜撒回南方以保皇城——”明白了,这是短短两个月,叛军能一路南进的原因,在朝廷背腹受敌的时候,集中兵力保国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京都失陷,国之不存,而且南方富庶,又有国库在皇城,陷入敌军手中会更难保证军队的补给,也会更难收复失地,所以那些守将才一路撒回南方,缩小战地,以保全南方为主。
我的思维开始波滔起伏,盯视着他的眼——“这些临国多年安分,不肯随意妄动,突然之间雄心、连盟出击,告诉我,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他并不回避我的目光,眼里的讥诮更重“红尘,我与你击掌立誓时答应过你,不会运用越出凡人的力量来参与这战争,而我既没有使用摄魂术来控制他们的思想,更不曾用其他的法术来纵他们——”正如他们现在的表情所透的那样,他们贪婪地想着要把智泱国这块大分瓜蚕食,在成功的那一天,每个国家的版图都会大量的扩张,物质也会更加富盈,创造他们自己历史上的辉煌成,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他们的念挑明——”我看着他讥诮的脸,他是那样的不屑,不屑这些凡人的嘴脸!
那些人是人,是攻战强的人,是征服旺盛的人,是想建立千秋伟业的人!
战争从来都是人类的自相残杀。正如他所说的,真正的本是人类自己的念在做祟!
心里是如此苍凉,眼前的他不是没有罪过,但他的罪过如果不是抓住了人类的劣,也不会顺利的得逞,必竟他没有用法术,只是运用了智谋。
“你可有想过,你将这么多国家都引了进来,你若真要当王,在把智泱国灭掉的一天,你又怎么驱逐这群饿狼?”引狼入室在战争中并不明智,宁愿内哄,也最好不要引外敌入境。
他笑了,笑得更加嘲讽。
“红尘,那个王位在我来说,轻而易举可获得,智泱国若灭亡,这些小国自己的兵力也会有折损,而我修罗门却没有真正的动用,届时莫说驱逐他们,算要将他们的国家并,在我来说,也是翻掌之间的事——”我深一口气,这段话他说的是轻淡写,如果换作别人来讲,我当是笑话与大话来听,但从他口里说出来,只有惊心动魄!他能干预六界,这人界的小小战,对他而言,只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不是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