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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谁想与我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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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出一段美丽原来,并非所有的错误都会留下遗憾,有时候将错就错,也能错出一段美丽。

说起来,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在一所华侨中学读书。在一个很普通的黄昏,我刚锁上宿舍的大门,姐姐急冲冲地跑来,递给我一盒生蛋糕。她说她本来想搞生晚会,但刚接到通知夜晚召开紧急会议,没机会搞了。我顺手将那盒蛋糕从窗口放入宿舍,刚好落在靠窗口的那张上,那是刘西西的

晚自修后,我到宿舍见出奇的热闹,八九个女孩子围着刘西西,个个手中拿着一块蛋糕。我猛然想起我姐姐送来的蛋糕。可我还来不及清这是怎么回事,刘西西便拉起我的手兴奋地对我说:“我真高兴得要命!居然有人知道我今天生,特意给我送来这盒蛋糕,那蛋糕上面有漂亮的花朵和字母,可惜你回来迟了看不见…”我一下子傻了眼。刘西西用牙签串起一块蛋糕到我手中:“她们都说不知道是谁送蛋糕来,你最后一个离开宿舍,我猜那人一定被你撞见了,告诉我,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时候有恶作剧地说:“一定是女的!西西这么丑样,哪里会有男孩子喜她!”西西脸上显出一些失望,她摇着我的肩:“你快说嘛!你快说嘛!”那一刻我几乎要大声宣布——这蛋糕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可是,看到那一张张兴高采烈的脸和西西充期待的目光,我不忍让大家扫兴,更不忍让西西出丑。于是,我只好将错就错地说了一回谎:“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孩!”

“好呀!”随着西西的呼,众人齐齐鼓掌。宿舍长诡秘地说了一句:“一定是哪个人偷偷地喜上你了!”西西笑了。

半夜三更,西西推醒我,悄悄地问我:“那个男孩是不是我们班级的?”我摇头,她又问:“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我只好解释:“天暗,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此后连续几个星期,宿舍周末的中心话题都是关于送蛋糕给西西的那个神秘人,虽然谈不出什么结果,却为我们驱散了不少寂寞的时光。

渐渐地,我们似乎淡忘了这件事。只是偶尔有人向西西问上一句:“那个神秘男孩有没有进一步的消息?”而西西总是无可奈何地摇头,还故意加上一声夸张的叹息,眼睛闪着温柔的光彩,带着一份“此情可待”的自信。

毕业前夕,我们抓紧时间倾谈。西西独自靠着窗口坐着,两手轻轻地‮抚‬着一条粉紫的绸带。也许除了西西之外,只有我还记得这绸带正是住生蛋糕的那一条,她正含蓄地笑着,小巧的嘴弯成美丽的弧。目睹她那副样子,我很想把真相告诉她,好让她死了那份心,可我总也开不了口。

后来,西西要跟随家人到美国定居了。我下定决心要把真相告诉她。可是,当我看见她系在发上那条粉紫的绸带时,我的心立即软下来。她所表的那份怀少女特有的梦幻般的期待,让我深深地动,我终于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将错就错,任她带着这场甜和梦想搭上飞机,飞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六年后的今,大洋彼岸的西西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丈夫是一位美籍华人。当然,她后来终于知道了那所谓送蛋糕的男孩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并没责怪我,相反,她谢我给了她一段美丽的回忆。她还说,当她女儿16岁,她会把这段往事当做一则温馨的笑话讲给女儿听…

原来,并非所有的错误都会留下遗憾,有时候将错就错,也能错出一段美丽。

丁香情缘或许我们的开始不算美丽;或许,数年之后我们会在漫长的雨巷中重逢;或许,那是一个美丽的结局,因为我们都相信丁香情缘的神话故事。

每每翻开他送我的诗集,那四枝丁香书签便会一次一次挤进我的视线,那淡雅的馨香便会一阵一阵沁入我的心脾。虽然丁香已消褪了她原本的颜,然而对于她的回忆却如初开时那般清晰。

并非所有的故事都有美丽的开始。比如我与他的初识。升入大学后,我第一次去图书室便与他在外国名著栏前不期而遇。我们同时看中了一本书,只是他的动作比我快了一步,在我刚刚接触到书面时,他却握取了书的大半部分。

“不好意思,我比你快了一点点。”他很礼貌地笑笑,我有些怅然,因为我等着急用。看他很和气的样子,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喂,同学,可不可以先让给我,我等着急用。”

“实在抱歉,我赶着写论文,十万火急。”他耸耸肩以示无可奈何“不过我可以抓紧时间,一用完马上给你,你是哪个班的?”

“谢谢,不必了,你留着慢慢研究吧,但愿你的论文也能得个诺贝尔文学奖。”我没好气地回道。

“谢谢,也许有一天会吧”他扶扶眼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转身即走,走时还不忘骂他两句:“四眼狗,小气鬼,伪君子,叫你看,早晚把眼睛看瞎,论文写得一塌糊涂。”几天后,他居然找到我所在的班级。他手里捧着那本《哈姆莱特》,脸上保持着那种定型的笑容“喂,同学,书,给你。”

“谢谢,不过我早已说过不必了,还是你留着慢慢读吧,希望有一天你能研究出个一二三四,我也有机会拜读到您的大作。”不给他留回语之地,我转身进了教室,留下他傻乎乎地呆在原处。

也许是冤家路窄吧,我们经常在图书室“重逢”他仍是那副在今天看来很有风度的笑容。而我呢,先是怒目圆睁继而面无表情再是喜笑颜开,于是我们由仇家变成了朋友。跟他在一起是件开心的事,因为他的幽默汇聚了我快乐的源泉。记得有一次我问他当初是怎样找到我的班级的,他一本正经的答道:“嗅到的,你知道狗的鼻子向来是很灵的,而有人曾说我是四眼狗…”大一我过生时,他送了我一本戴望舒的诗集,诗集中还夹了四枝我最最喜的丁香花。他说:“我知道你喜丁香,又喜读书。所以我猜想你应该不会拒绝这份礼物。我考取了川大的研究生,大概八九月走,我怕那边没有丁香花,所以送你四枝,一枝是今年的,其余三枝算是我以后三年的预付吧。”泪水忽然溢了我的眼睛。我忍受不了这种伤的氛围,哭着跑开了,回到宿舍我打开诗集扉页上赫然写道: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寂廖而悠长的雨巷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快乐的姑娘那是我永远的天使那是我最终的归属合上诗集,我不陶醉在悠悠的馨香中了。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总会躲在被窝里捧出那本诗集,借着微弱的灯光,欣赏着悠美的诗名,嗅闻着淡雅的清香,回想着他轻柔的话语。或许我们的开始不算美丽;或许,数年之后我们会在漫长的雨巷中重逢;或许,那是一个美丽的结局,因为我们都相信丁香情缘的神话故事。

两个人的足球赛其实,我们的故事从第一片雪花悄然飘落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并且注定要贯穿整个冬季。

她双手袋里,悠闲地靠着门柱,安静得宛如一首洁白的诗。

其实,我们的故事从第一片雪花悄然飘落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并且注定要贯穿整个冬季。

你知道,20岁加上大学校园再加上天纷纷扬扬的梦幻般的花朵,是容易造就青诗人的,何况再加上你。一个并不美丽但朝气飞扬的女孩,我在心底捂着你一尘不染的名字:亦心。

如果不是后来有一天在睡梦中偶然把你叫出声来,又恰好被同寝室喜失眠的凯听见后并恶作剧地广为宣扬,我想我们之间可能会是另外一种结果,但我并不怪凯。

只是那场最初的雪啊,我想说出来。

球场上白茫茫的一片。我老远就发现一个短发女孩斜靠在球门右边的门柱上,一袭银的运动服,左脚轻轻地拨着一只黑白相间的足球。

“嗨,你好。”见我走来,她扬起头,用脚将球练地勾到手上。

“知道我们都叫你什么吗?亦心当关。”我有一丝意外的惊喜,没想到在这儿遇上校女子足球队大名鼎鼎的门将。

亦心出女孩子特有的腼腆,沉默了一会“来一场怎么样?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