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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当他面对一张令他魂萦梦牵的脸孔时,“抓住她”的念头就更加强烈而坚定了。

“你和我的一位故友长得十分相像。”他说…

经过早上驾天动地的“见面礼”后,他的话不难理解,于是乎她咧了咧嘴,反应不大。

“可以问你一些较私人的问题吗?你本姓‘徐’吗?家里还有其它的兄弟姊妹吗?”见她对自己的敌意已不比早上强烈,他便大着胆子问她。

“不可以。”她斩钉截铁、绝决的口气,“我答应你的邀舞,并不表示我原谅了你早上的无礼行为,而且就算我长得像你的一位故友,也不代表你能侵犯我的隐私。”白思齐呆了一呆,嘴角随即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不甘示弱的说:“幸好你们只是长得相似,而个完全不同。我那位朋友从不会用你这种囗气对我说话,她显然要比你温柔多了。”

“哦!”她立即还以颜,“那下回再遇上我或者是你那位温柔的朋友,就请睁大你的眼睛,别再认错人了。”他的笑容随即隐没,凝视?她,好半晌才说:“不会再认错了,因为…我那位朋友已经死了。”徐开尘一怔,“我不知道--”

“不关你的事。”白思齐抢道,“我不该提起她的。”徐开尘犹豫好一会儿,才讷讷的说:“我想…我的存在一定困扰了你…”

“哈!”他突兀大笑,“曾经,只是曾经而已,从发觉你的个几近母夜叉之后,我知道以后我该对你敬而远之。”这绝不是他的真心话,但是口不由心,他不愿别人见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那好!不如我们现在就各走各的路。”说着,她忙将他推开。

“不好!”白思齐反将她拥紧,在她耳畔低语,“璇儿说除非有他人邀请,否则是不能中途离场的。”他随口瞎掰,只想多留她一会。

徐开尘第一次参加丰年祭,第一次参加礼舞,余光望去果然不见有人离开,就将他的话信以为真。

白思齐险些失控大笑出来。

他又发现她们之间另一个相似之处,从前端对他的话也总是深佶不疑,久违的天真竟在徐开尘的身上看见,白思齐情不自的拥紧了她,如同怀抱着端

他记得那天天寒地冻,飘了一夜的白雪好不容易停了,他兴致的跑来探望端,却发现她双手合十,傻呆呆的站在自家后院里,脸冻得苍白、嘴发紫,他见了大惊失,焦虑的问:“,你在做什么?”似乎这一刻,她才发觉白思齐的存在,她漾起嘴角,笑容却十分僵硬,嗓音沙哑的说:“我在为你祈福,愿上天护佑你在上海能一切平安。”她握住他的手,深情凝视,“这是我仅能为你做的。”

“傻瓜!”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身子暖活她的,“去上海只是一个念头,我还没有决定呢!你这样只会害自己生病、害我担心而已…”在他怀里的端摇了摇头,微弱的说:“你说过雪是天神圣洁的泪珠,它代表着大地之,如果我们肯诚心祈求,天神必然会应允,我祈求了一整夜,相信天神一定听见了,神一定会应允我赐你一路平安…”

“什么?”白思齐一颗心不由得纠痛起来,捧住她的脸蛋,又气又急的喊,“你居然站在这里一整夜,你存心让自己冻死、病死吗?不!呸!呸!呸!我真会被你给气死,谁教你的古怪想法?”他突然想起自己曾信口胡诌过这样的话,但当时他们都还只是小娃娃,想不到她居然深记于心,甚至奉为圭臬。

天哪!他不哀喊,“那是玩笑话,你怎么能当真呢?”

“不!对我来说,你的话永远是真的,昨夜我真的应到天神许我承诺,我知道那是真的、是真的。”端天真的说道。

一时间,白思齐的口有股热血澎湃翻涌,他深深凝砚端,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想她竟为了自己熬夜受冻,真心真意、无怨无悔的忖出…蓦然间,他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连串的喊:“我不去上海,我哪儿也不去,我只要守着你、看着你,永远永远保护着你,我无法忍受看不见你的子,没有你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成为你的羁绊,你安心去追求你的理想,我会一百在这里等你回来,除非…除非是你不要我…”他用堵住她的话,辗转绵,“我会永远永远守着你。”但是隔年初夏,白思齐还是去了上海,并且将自己信誓旦旦的诺言拋诸脑后,任一切随风而去。

彷佛是昨言犹在耳,如今却已物是人非,令人无限唏嘘…

“老实说,我也很希望能早点结束,但是未能如愿之前,你能不能专心你的舞步,不要再踩我的脚。”徐开尘极不悦的说。

她的警告迅速拉回白思齐飘远的思绪,他望见她的愤怒,居然好笑的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实在是很容易生气?”她咬咬,没好气的说:“没有!你是第一个,而且很幸运的是,你就是那个让我不停生气的人,所以请你最好能离我有多远就多远。”白思齐漾起一抹恶的微笑,突然倾身紧靠她的耳畔低喃,“我却觉得你十分有趣,很想探究有关你的一切,自然得离你有多近就多近。”

“你无赖。”徐开尘撇开头躲开他的亲近,神情慌张不安,不知所措。

“很难想象我居然令你到害怕,这和你早上的凶悍完全截然不同。”白思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逗她?口不由心,或者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模样,想听她多说上几句话。

“你是村里的贵客又是璇儿的朋友,我再讨厌你也得看在他们的份上给你面子…不过,我还是得老实说,你实在是个讨厌鬼…”他突然捂住她的,“先别忙着下定论,否则将来你会发现那并不是真的,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看清楚真正的我。”徐开尘撇开头,瞟了他白眼,“你是你、我是我,我保证今夜之后,我们绝不会再有集。”他笑意浓厚,正想反驳她的话,一旁就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开尘,能邀你共舞吗?”仰智麟谦谦有礼的问。

“不能!”白思齐马上替她回绝,还瞪着来人看。

“能!”徐开尘极力抑怒气说道,瞪视替她擅自作主、莫名其妙的白思齐。

实际情况很明显,白思齐是没有理由不退让的,虽然他有千万个不愿松开她的手,但是徐开尘已像救星降临般的忙跳进别人的怀里,他也惟有黯然引退。

“我以为我会是第一个遨你参加礼舞的人。”仰智麟略带醋味的囗气说道。

她淡淡一笑,“现在也不晚呀!”

“是吗?”他语意深长,凝视着她,“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看他对你动手动脚、状似亲昵,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毫无关系,信不信由你,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哎!”她叹囗气,“我本不需要向你解释…”仰智麟握紧她的手,“这表示你重视我。”她叹口气,面无表情的说:“我对谁都是一样的,我有困难你会帮我,你有困难我也会帮你,因为我们俩是朋友,但也仅能如此,要再有什么是绝不可能的,这点我早就对你说得很明白了,你也很清楚的。”好半晌,仰智麟才吐山话来,语气显得失望,“算了!当我什么也没有说,只管跳舞吧!”徐开尘轻吁口气,脸上浮现甜美的微笑,和仰智麟跟上众人的舞步。

她居然对他笑了,白思齐内心到没由来的愤怒。

“和你姊姊在一起的人是谁?”他低声询问璇儿,两眼紧盯前方。

“他是仰智麟老师,我们的白话全是他教的。”她微笑说道,“仰老师和罗大夫还有姊姊和娟姊都是好朋友,也都住在镇上的医疗站里。”

“他们…”白思齐张囗话未说完,邵立夫突然猛力拍打他的肩头,横隔在他和璇儿之间,重的手臂不客气的垂挂在他肩膀上,状似热络的说:“看你乎常老实的,想不到原来还有这一手。”白思齐倾身甩开他,只觉啼笑皆非,“你在说什么?我半句也不懂。”

“哈!”邵立夫紧追不放,腻着他说:“少装了,咱们全都亲眼看见了,你是逃也逃不了的,就自己招供吧!那位俏佳人究竟是谁呀?”

“你怎么忘啦?”范学文也跟了上来,酒意仍浓,瞇着眼笑说:“咱们早上不是见过她吗!她不就是用‘救人箱’救了阎布一命的人。”

“哦!”邵立夫恍然大悟,“莫怪我觉得她的,原来是她呀!思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认识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介绍给我们认识。”

“别瞎说,我除了知道她叫‘徐开尘’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白思齐据实回答。

邵立夫和范学文相视对望,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

“少唬我们了,你如果不认识她,怎么会搂她搂得这么紧?还不时附耳低喃,一副情意绵绵的亲昵状…”两人又是一阵嬉笑,“这是好事,咱们自然乐观其成,你就老实说吧!”白思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摊手说:“我已经实话实说了,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没辙。”范学文和邵立夫两人贼贼的互瞄眼神,仍旧椰揄笑话,不肯相信白思齐,这时曹浩天走来,将他们从白思齐的身边拉开,大声说:“你们俩就是惟恐天下不,小心被浩晴看见、听见了,又要说你们一顿了,甚至把你们给看扁了。”曹浩天这招果然奏效,两人当即住口,四下望了望。

“浩晴去哪儿了呢?”哎!曹浩天故作声势,瞅着他们看,声说道:“我也想问你们,你们俩不是一直争着和她跳舞吗?这下人都不见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说笑。”当下两人不敢再多话,忙在人群中寻找曹浩晴。

白思齐吁囗气,笑说:“幸好你来了,否则我真拿他们俩没辙…”

“我也希望他们说得不是真的。”曹浩天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白思齐一怔,“什么意思?”曹浩天耸耸肩,笑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别让我的宝贝妹妹等太久,她盼了你一夜,你可别辜负了她。”说着,他已将他领至曹浩晴的身旁。

白思齐无法细思曹浩天话里的语意,因为曹浩晴已拉起他的手肘走向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