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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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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悦耳的乐声响起,销风院的花魁范凝香正从承贤轩的内室徐徐步出外厅。

丽醉人的小脸刻画着细致的五官,柳眉似月、美目盼兮,含的大眼蕴藏着万种风情,就如一潭秋水般让人着、心醉,她眉宇间带着一抹明丽的、夺人心目的、世故的野气,那是一张合了骄傲的野与如水漾般柔情的脸,两者极端的特在她美丽的脸上化成了摄人心神的魅惑,她的脸绝对可以锁住任何人的目光,叫天下的男人无一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媚眼慵懒的掠过面前那两个俊逸不凡的男人,鲜红娇瓣随即扬起了一抹魅人的笑痕。

随着乐师卖力的弹奏,曼妙修长的身子开始挥动出叫人目眩难的优美舞姿,雪白美好的娇躯仅被一件淡蓝的薄纱包裹住,使她那人的女体毫无保留地袒人前,如水蛇般的柳随着她婀娜娉婷、柔姿绰约的舞步剧烈地摆动着,过于暴的装束与极具挑逗的动作看得叫人血脉偾张。

“我真不该把她送给你。”萧冷峰有点不平的说道,目光依旧停留在范凝香妙丽的身上,他舍不得也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初见范凝香时,他就被她的美丽惑了心智,现在再看到她那轻灵飘逸的舞姿,和非凡的人风情与妩媚,他就后悔极了!

他真笨!千金买来的绝世美人不留待自己好好享用,却拱手让人,白白的送给了瑞匡这个家伙!

真是的!他怎么会那么无聊的跑去跟这家伙打那混帐赌?明知那个熙仪格格绝对不是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怎么他那时就这么不清不醒的栽进去,并深信自己一定会赢?

那天他大概是疯了!

萧冷峰越想越气,暗自发誓再也不会跟瑞匡打无聊的赌。

俊美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戏谑的笑,瑞匡执起酒杯,直往嘴里灌,“咱们兄弟一场…要不这样吧!待我玩腻了,再让给你尝尝。”悦耳的嗓音有着慵懒的味道,他漫不经心的话却是绝对的冰冷和恶。

萧冷峰不屑的冷笑一声,“让你玩过的女人都被你挖空了所有,我从不要没心没魂的女人。”瑞匡略一皱眉,不太同意萧冷峰的话,“管她有没有心魂?上了就是。”他从不在乎女人的心是否系在自己身上,他身边的女人全都是来去自如的,他不会拒绝主动投怀送抱,更不会管那些无缘无故离他而去的女人。

于他而言,女人只是一件用作、发多余力的工具,当他需要女人时,他会毫不吝啬的使尽银子买回来享用,他从不费时间与女人玩情的游戏,他唯一在乎的就是体上的足,只要在上能带给他绝对的愉,那就行了。

“没有心魂的女人,一点都不好玩。”犀利的起眼,萧冷峰黝黑刚强的脸庞透出魔魅。

他跟瑞匡不一样,他要的不只是单纯体上的快乐,而是要纵女人的情与心智,单是玩女人的身子本不够过瘾,他要的是狩猎的快

一曲奏罢,范凝香停下了美妙的舞步,盈盈走到桌前,她欠了欠身,“贝勒爷、萧爷,香香刚才献丑了。”她含着自信的笑,红吐出谦虚的字句。

“香香哪里是献丑了?我见过那么多的舞娘,算-跳得最好。”萧冷峰出言赞美,然后伸手比了比瑞匡身旁,“香香过来坐着吧!”

“是。”范凝香走到瑞匡身旁坐下,举手给他倒了杯酒,美眸盯牢了他那令人心悸的侧颜,“香香敬贝勒爷。”瑞匡拿起酒杯,勾人心魂的俊美黑眸,似笑非笑的接范凝香那妖媚的眼,慵懒的眸光放肆地与她眼底的放追逐。

“爷…”他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接着长臂一伸,她马上跌入他结实的怀中,看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范凝香顺势坐上瑞匡的大腿,美的小脸贴着他因酒发酵,而渐转火热的颈窝间,“香香还没敬贝勒爷呢!”双眼默默瞅视着上方那俊逸不凡的脸庞,她嗲声道,娇媚的嗓音人心肺。

厚实的男大掌抓住了身前那几乎要跳弹出薄纱外的浑圆丰,他有点暴的挤她,“美人,让我来喂-吧!”他气一笑,夺过她手上的酒杯,仰头灌进嘴里,继而扣住她的后脑,温热的薄上她柔软的朱,他撬开了她的牙关,把口中醇香的美酒灌进她腔内,然后使劲地她的丁香小舌,强悍的舌尖继而顶进她的喉头,极尽挑逗的火辣热吻像极时的节拍。

混合着他男独有气息的烈酒,叫范凝香着不已,他魅且技巧的挑逗更叫她意,如白玉的雪臂攀上了他宽大的肩膀,她娇着回吻他,并贪婪的汲取他腔内所有的气息。

柔软的双峰紧贴着他壮硕的膛,他灼烫的体温就像针子般穿过她的纱衣,直达她已微微泛红的凝脂上,她徐徐摆动**,老练的摸索、磨擦着身下那硬朗的硕大,过分细薄的纱衣使她觉到他那昂的轮廓,这种贴身的触彷如赤身体般叫人疯狂,瑞匡人英的俊颜与放煽情的**,更令她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她恨不得马上扯下他身上所有碍着他们的束缚,让他深深埋进她饥渴难耐的体内!

萧冷峰在旁抱着,噙着气的笑,悠闲地观看着面前这对痴男怨女。

直到瑞匡暗寒冷的眸光向他来,示意他快离开,他这才站起身,“不打扰你们了!”就在萧冷峰走到大门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使他不伫足细听。

“贝勒爷有令,闲人不得入内。”门外的侍卫那尔察挡住了进门的熙仪。

“闲人”两字像针一般刺进熙仪的耳朵里,她的怒火马上被挑起,“贝勒爷的少福晋也算是闲人吗?”她不甘示弱的反问,话中有着绝对的威严。

那尔察不一愣,待他看清了熙仪绝尘的容颜,和她身上所披的名贵大氅,他顿时明白过来,并立即下跪请罪,“奴才该死!少福晋吉祥万福!”

“还不让开?”熙仪冷冷的问,语中带着一丝骄恣。

“是…”那尔察无可奈何的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