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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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去死！”单生推开他们的手，哭丧著脸说:“我没脸见人了，你放著千金小姐不当，大老远跑来人家家里当丫鬟，你教我怎么有脸见人啊！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爹，你怎么这么说？事情本没有这么严重。”

“还说不严重，你不把我气死不甘心吗？”唉！单秋雨知道单生还要发一会儿才能安静下来，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周汛。

“周汛，我可以带我爹去我房里吗？我们父女两个需要好好谈谈。”周汛点点头。

“去吧！”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我想我们两个也需要好好谈谈。”单秋雨咬咬下，沉重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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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单秋雨来到周汛的房间。

“你爹怎么样了？他还好吧？”周汛首先想了解单生的情况。

“他好像还不能谅解我。”单秋雨苦笑道。

“他不能了解为什么我会变成你的丫鬟，他以为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妖法，才会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你的丫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拾眼看他，眼中尽是柔情。

“我该怎么跟我爹解释？说我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报仇才做你的丫鬟的，可是后来我却…却身不由己地上了你…”周汛吃惊地看着她，半晌后才开口:“我以为你是恨我的…”她摇摇头。

“一开始我的确是恨你的，我恨你连我的面都不见就让我成了弃妇。我离家出走就是为了报复你，接近你只是报复你的第一步，我真正的目的是想用美惑你，让你上我之后再一脚把你踢开，没想到…”她微笑着，眼睛闪闪发亮。

“没想到是我被你惑了，是我离不开你。和你相处的这些子，我很清楚的知道你忘不了况明玉，因为忘不了她所以无法接受别人。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自拔地上了你，你一定觉得我不知羞吧…”

“不！”周汛正地看着她。

“我从来下认为你不知羞，相反的，我佩服你的勇气，我更欣赏你的坦率，你真的让我心动，但…”

“别说了，我不要听。”单秋雨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但她不想听他说出口。

“我只要听你告诉我，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吗？”闻言，周汛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美丽的眸子直看到他眼底深处，他无法说谎骗她，也无法给她任何答案。

“我不知道。”他老实的说:“我承认自己对你动了心，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人，如果我心中还有明玉，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这样说你明白吗？”单秋雨神情落寞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除非你有把握我就像况明玉那样，否则你永远不会接受我，是吗？”

“我真的不知道。”周汛坦白地道:“如果我对你的情多一分，我对她就会多一分愧疚，我不要这样。就算她死了，我也不愿伤害她，对我来说，她没有死，她永远活在我心中。”单秋雨的眼眶了，难过的说:“这样对你不公平啊！她已经没有觉了，可是你有觉，难道你要为了她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你真的要靠回忆度过你剩下的人生吗？”周汛拾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温柔地凝视著她“我本来就有所觉悟，也有此打算，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可能会如你所说的一样过完我的人生。”单秋雨眼睛一亮，兴奋的说:“可是我出现了对不对？周汛，我明白了！我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的。我懂了！我会等你的，等你可以我又不会对况明玉有罪恶的那一天，周汛，请你不要急著把我推出你的世界，请你给我们彼此时间，好不好？”周汛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被动地让她搂住他的脖子，被动地让她在他的左脸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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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府的最西边有一片幽静的竹林，在竹林中有几间屋子，本来这些屋子是客房，专门用来招待客人。不过自从况明玉的妹妹况明君和她的丫鬟绿儿搬进来之后，这里俨然成了况明君的个人住所，平时除了周汛，几乎没有人出入。

况明君从小体质较弱，很少出门，她和况明玉不一样，况明玉活泼好动，她文静优雅，周汛常说她们姐妹一个像太一个像月亮。

况明君也觉得他说得对，月亮适合待在角落，不像太那样耀眼，如果月亮和太同时出现，太的光芒会掩盖住月亮本身的光芒，而她早就习惯了，也不曾有怨言。

虽然况明君一直都待在竹林里，不过她对周府和周汛的事仍然很关心。与她一起生活了六年的丫鬟绿儿会告诉她，像是周府新来了两个丫鬟，以及周汛和那个叫作小雨的丫鬟走得很近之类的事。

“小姐，你听了可不要太吃惊，原来那个小雨就是和周大少爷指腹为婚的单秋雨，她接近周大少爷是有目的的。”况明君惊讶地听著绿儿的话，原本苍白的脸更显苍白。

“小雨竟然是周大哥指腹为婚的未婚单秋雨？他们会变成怎样，难道他们真的要成亲？”

“应该不王于吧！”绿儿摇了摇头“周大少爷那么大小姐，他怎么可能娶别人呢？我不相信他会那么做。小姐，你相信吗？”

“我…我不知道。”况明君低声说道。

“姐姐已经死了，就算周大哥再姐姐，姐姐也不能跟他成亲。听说那个单秋雨长得和姐姐有几分像，说不定周大哥已经动了心…”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悉的脚步声，绿儿连忙小声的说:“小姐，周大少爷来了，你何不自已问问他呢？”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啊？”周汛奇怪地看着她们主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