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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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有胆量附和洛夫的声明。众人心知肚明它是个事实,再没有别人能比德岚更适合替演蛮惠的角了。她是舞台总监,任何舞台上发生的问题她都必须解决面对。多了一个受伤的演员是如此,换了一个怯场的演员也是如此,舞台总监的她是没有选择余地,必要之时也不再能拘泥所有戒规,问题是──德岚可有勇气再重新踏上舞台吗?
自德怀死于意外的那天起她就发誓她再也不演戏了,她教戏、排戏、练戏,却不再演戏。
她已能自德怀的死亡悲伤中走出来,但她能不能走出过去?
“德岚,演嘛!”德岚震惊的抬头看着小怀怀那张酷似父亲却又童稚的脸。刚刚那句话出自三岁多的小怀怀。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德怀又活过来,并且面带微笑的告诉她:德岚,演吧!
“对,你可以演的,岚。”芬茵教着儿子说:“告诉姑姑,教她演。”
“岚姑姑,演嘛!”小怀怀笑开她那一口缺牙的小嘴,天真无的重复母亲教他讲的话。
多年防护的心墙倾圯,对往事的回忆不再隐隐伤痛。新生命的意义,不就是在于另一个新的开端,固执的守着当年的誓言,却把最重要的一点遗忘,抛弃背叛了亲哥哥的回忆。德怀第一次教她演戏,德怀她背台词,德怀与她共同站在舞台上,饰演着一对反目成仇的夫与人。泪水模糊了德岚的视线,但她却清楚的看见小怀怀笑开的脸上,有着哥哥那张永远支持的笑颜。德岚,你可以办得到的,上台去表现给大家看。
“好,姑姑演。”她哑声说:“姑姑演。”她向着小怀怀伸出手,抱住了她心的小侄与嫂子,泪水哽咽在喉中,却笑着说:“姑姑演。”
“喜相逢”第二幕最终场。
“我饿死了。”糊小野叹声气。
“我也是。”急惊风女警不情愿的承认。
一只老鼠跑过饿得发昏的两个女人眼前,女警二话不说掏出来轰了它。吱!叫半声后,一鼠魂归西天。
“万岁!”小野急忙的找柴火要烘烤那只小田鼠。
一阵餐之后,两个女人背对背的躺在老树下。因为追来追去而在森林里面了路的两个敌对人却在生死的瞬间成了朋友。
“你人不坏嘛,madam,干嘛要当警察呢?”小野打个嗝说。
女警蹙起眉头“照你的口气,坏人才去当警察吗?”
“我是不太知道啦,不过大部分的警察都很坏的。”小野开始叙述她碰到的形形人物。
“…这样你总知道,为什么我一见警察就躲吧!”
“歪理。”女警嗤鼻“你躲是因为你犯了罪。既然我们都要死了,还是乖乖把那包赃物出来吧!”小野搔搔头“对喔,反正我现在拿给你也没有用了。我们肯定要死在这座森林里头了。这样吧,你把借给我看看,我就把赃物借给你瞧瞧。我这辈子还没有摸过一把真,觉一定很。”
“那还用说。”女警想也不想的递出去“拿来吧!”两人换了东西后,女警马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油纸包着的赃物“我快要升官了,这肯定是毒品。这么大一包,我一定要发了!”所有的观众都好奇着女警脸在下一秒中变成灰白。
“喂,小野。”女警拾起头来。
“干嘛?”阿妹还在开着膛好玩的研究着。
“你从来都没把这包赃物打开来看过吗?”女警?起眼来,瞪着她说。
小野侧头“嘘,我好像听见警笛声耶!我们是不是获救了!”
“你到底有没有看过这该死的东西!”女警霍地站起来问道。
“没有。”小野小声的回答:“你干嘛一脸要杀人的样子?我又没有得罪你或什么的?”
“为了一包梅干菜,你害得我上天入地下油锅的白忙了这么大一圈,还要让我葬生在这么烂的一座森林里头,一踢就会倒的树下。只、为、了、梅干菜!”
“噢,梅干菜吗?”小野抢过油纸包“真的呀!噢,真,我最喜梅干菜了。我老妈没死之前常常拿梅干菜炖──”
“梅干菜!就为了梅干菜!”女警夺回小野手中的真“我们全警局的人都为了一包没什么大不了的梅干菜而飞狗跳?我非亲手毙了你不可。我非毙了你不可!”
“你说什么?”小野瞧着那管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