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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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妈妈吃醋？”伟良托起她纤弱的下巴，亲亲她的小嘴。

“妈妈远在台湾，不会知道的。”文妮狡狯地笑。

“不怕痛？”伟良又问。

“我喝了三罐啤酒，不、怕！”文妮起脯回答。

“好吧，我们上去，干成年人干的事。”伟良牵着文妮的小手，和她一起走向睡房。文妮酒意上涌，脚步一软，竟然倒在他怀里。

“爸爸，嘻，我走不动啦！你可以抱我入房吗？”文妮红着脸傻笑。

“才喝上几罐啤酒就走不动，真没用。”伟良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拦抱起她，左摇右摆的走入房，把她抛到上。

伟良想跨上，文妮抢先一步扯下他的孖烟？，让他械。男人的徵仍是那么明显，但昨天雄纠纠的钢鞭，现在却变了软鞭子。

“爸爸，你今天不文妮了？”文妮伸手触摸他的茎，心不解。

“爸爸不是不文妮，而是啤酒喝得太多，硬不起来，”伟良懊恼地说“看看我们两父女今晚是做不成啦，下次吧！”

“要下次？”文妮很失望。

“是啊，要等下次。”伟良倒在她身旁，转眼呼呼大睡。

“嗯，一言为定。”文妮靠在父亲怀抱，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文妮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爸爸含笑的脸，这时两父女都是侧躺着。

脸庞相对，伟良的手仍然握住她的右，彷佛在梦中也舍不得放开它。文妮有些羞赧，悄悄拨开他的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躯。她的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文妮，你醒了？”他突然张开眼凝望她，吓她老大一跳。

“爸爸早晨。”

“昨晚只顾着喝闷酒，可忘了洗澡。”伟良笑说“文妮，我们一起洗吧！”

“嗯。”文妮跃下，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

“你在找什么？”

“找我的t恤。”

“你的t恤在客厅啊！”伟良笑了“文妮，洗澡是不用穿衣服的。”文妮嗤的一笑，硬是觉得大白天在父亲面前半，有些别扭。

“你害羞？”文妮红着脸点头“或者、或者因为我喜爸爸，所以才会害羞。”父亲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两腿之间正蠢蠢动。

她偏了偏脸，不敢正眼望它。两天前偷偷地看，如今可以看却又不敢。面对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你身上有酒气，头发上也有酒气。”他走过去嗅嗅她的尖，又嗅嗅她的发梢“看来我们要全身上下洗一次。”父女俩在浴室各自洗头。

然后为彼此的身体涂上沐浴。伟良为文妮冲洗体时，下体已经呈现兴奋状态。换文妮为他擦身时，他的茎早已完全起了“爸爸，你是不是想发？”

“哈哈，让文妮看穿了。”伟良没有掩饰自己“你放心，我会自己打飞机，不会搞你的。”

“爸爸，其实我也想试试被占有的觉。”文妮大胆地伸出手，托住伟良的囊。

“文妮，这是不行的。”伟良认真地说“第一、你还没成年。

第二、你是我女儿，我和你做就是伦。第三、你是个‮女处‬，我身为爸爸不该夺走你的初夜。”

“成年又怎么样？”文妮扁起小嘴说“妈妈要我大学毕业后才可以拍拖，到时就算我真的找到男朋友，也要等它一年半载，待关系稳定了才可以发生关系吧？

那、那我不是要等上七年、八年，才可以体会的乐趣？人家不想等这么久嘛！”

“嗯，八年的确是漫长的子。”伟良由衷点头。

“至于伦不伦，我们只要保守秘密，谁会知道啊！爸爸戴着避孕套跟我做，我便不会怀孕。不怀孕，大家就不用承担什么后果了！”伟良默然，觉得文妮的话不无道理。文妮脸酡红，心里似乎很害羞，但她仍然要跟他做，可见是下定决心的了，但，他不想在一时冲动之下，跟她干下不可弥补的错。

“说到‮女处‬这回事，我的第一次不是被爸爸夺去，就是被别的男人夺去，这又有什么分别呢？爸爸是我最敬最信任的人，要我把初夜献给你，我是求之不得啊！”

“不行。

后你是会男友的，到时万一你男友嫌弃你不是‮女处‬，你便后悔莫及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我做爸爸的可不能坏了你的终身幸福。”

“好吧，爸爸不肯，文妮也不能勉强你。”文妮轻轻叹息“不过，爸爸的火是我挑起的，要你独自一人在浴室打飞机，那可不行。要打，我陪爸爸一起打。喏，如果你拒绝我，我会生气喔。”伟良笑着拥抱文妮，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一下“好的，我答应你。”

“我们可不可以先来个吻？”文妮问“我想试一试。”

“你想试的事情真多。”伟良忍俊不住。

“但爸爸你尽管放心，你永远是文妮第一个实战对象。”文妮向他眨眨眼，盈盈一笑“我是不会让其他臭男人占我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