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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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读过多少书,出身也不是顶好的,但姑娘家的清白是可以随便给人的吗?尽管我对康公子确实是有意,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头一回见面时,便将清白给人家啊!你这个混蛋,竟然这样看轻我,我非…”只听见啪啦一声破水声,范洋的双手随即教花问柳紧紧地擒住,一把搁在他的心窝上头;她潋滟的水眸彷若快要出火焰般,直勾勾地瞪着他。
“干什么?”她猫爪似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伺机而动。
“你是说就算你再怎么中意对方,也会等到双方论及婚嫁时,才会把自个儿给他,是不?”他柔声问,释怀的笑容里藏着难得的放松。
她忽地瞇起漂亮的水眸,角扬起冷笑“嘿嘿,那可说不准,人家说一回生、二回,搞不好第三回我便把自个儿给了人。”怎么样?以为她会如他所愿吗?她偏不。
“你!”他抿紧双,正要怒斥她胡来时,原本胶着在她泛红俏脸上的双眼,却不知怎地不断往下移去,情不自地停留在她极为浑圆酥软的脯上头。
对了,这儿是浴间,她会待在里头自然是在沐浴,而她在浴池里,那他…
他方才一发觉是她,没想太多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如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个儿和她一起浸在浴池里头…
“你什么你?倘若我的答复你不意大可以滚蛋,看你是要滚出这宅子,还是干脆滚出苏州,我都不会在意!”她恼火地吼道。
她才不在意他,才不管他心里究竟要怎么想,横竖她就是不要他!
他嘴情啊的,可他到底懂什么?她才不会让自个儿笨笨地掉进他心设计的陷阱里头。
他是官,每件事不经算计他是不会进行的--以往在卧龙坡时,她便已经见识过他的劣行了!
他脑子想的全都是如何成就他的仕官之途,哪怕要他出卖卧龙坡上的人,他也在所不惜。
哼,天晓得他接近她为的定什么?她才不要成为下一个被利用的人!
这家伙脑子不正经,看似疯癫却又有只手遮天的能耐;身为一个武人,却没有武人的沉稳内饮;居于文官之职,却又没有文官的斯文卓尔。
他呀,黑心肝,就连血都是黑的,简直是一无可取!
像这种卑鄙下的人,饶他说得嘴情,她也不会搁进心里头。
范洋微恼地敛下眼,硬是不看花问柳一眼,心里却不疑惑他怎么没再答腔。
鳖谲的气氛教她不由自主的抬眼看去,只见花问柳缓缓瞇起深不可测的魅眸,沾上水滴的浓密长睫微微轻颤,然而如黑曜石般的黑瞳却是紧紧地盯在她身上。
她不解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瞄,蓦然发现自个儿一身赤,原本覆在身上的手巾老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
不只她的、她的,就连…
“混蛋!你到底在看哪里?”下的登徒子,亏他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浴池的水可是清澈得很,要从池面一窥究竟一点也不困难,而他居高临下的目光本已经将她给瞧得一清二楚了!
范洋赶紧挣他的手,却不知道自己要先遮掩身上的哪个部位,情急之下,她想也不想地便抬手往他的眼上覆去。
花问柳忽地一愣,觉她柔软的掌心就贴覆在他的眼上,温热的觉停留在他的眉眼之间,微凉的水滴沿着他浓密如扇的长睫滑落,掀起一阵冷热替的狂澜。
她总是如此似冰如火地折磨着他…
“不准动,你敢动,我就杀了你!”她羞愤死地吼道。
别以为瞧光了她的身子,她就非把自个儿给他不可。她不要,绝对不要!
“可若是不动,要我眼看着你跟其它的男人…我宁可死在你的手里。”
“嗄?”低嗄的嗓音传来,她不解地蹙紧眉头,甫觉不对劲要退开时,便觉花问柳闲着的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肢。
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