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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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季雍走了,这一天,莫紫乔睡到上三竿,还是严家瑛发病的哭闹声把她吵醒的。
为了不想有太多别离的愁绪,她选择不送行,一旦送行,怕漏了内心的情怀。
严家瑛闹了一阵子才安静下来,莫紫乔知道,严家瑛现在是她的责任。
严家瑛呆坐在槐树下,她故作轻快的接近。
“瑛儿,你猜我手上拿着什么?”严家瑛没有反应。
莫紫乔蹲下身,左右握拳又让她猜。
“鹌鹑不见了。”严家瑛伤心的说。
她知道瑛儿只要一失眠,隔天通常就会发病,所以她特别代照顾瑛儿的胡嬷嬷注意其睡眠情况。
“瑛儿,你不猜猜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鹌鹑在哪里?”她知道,瑛儿现在对她手中的东西没有兴趣。
“鹌鹑去找娘亲了。”严家瑛仰首看苍穹“没有啊,我什么也没看见,它们到哪里去了?”
“瑛儿,别理鹌鹑了,这里有好吃的东西哦。”这回严家瑛有反应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我不要喝苦苦的茶。”所谓苦苦的茶是祥大夫开的葯,能镇定、安神。
“昨天阿震哥在街上买的糖饼,好吃哦!”她摊开手掌,让严家瑛拿一块,吃完后她还要。
“不行,除非你喝下苦苦的茶。”*子就这样在铺子和严府之间度过,没发生什么莫紫乔无法解决的事。
她越来越想他了,思念把她得魂不守舍。
怎么会变成这样?
罢开始大约一个月,她会收到他写的一封信,连续三个月,她都在等待中活下去。然后信少了,三个月才一封。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
马双飞看不下去“写封信抗议嘛!”现在马双飞可幸福了,和心上人天天腻在一块,听说就要论及婚嫁了。
“我又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一省,写信也没把握他一定收得到。”
“可看你整天哀声叹气的,实在很难过。”马双飞不只一次走进铺里见她发呆,叫几声都不回应。
“我哪有。”她死不承认。
“怎会没有,我走进来一会儿了,你完全没注意到我,我看你和行尸走已经没有两样。”
“我在算帐。”她辩称。
“这哪叫算帐?算来算去都是第一页。”
“双飞,我从早上眼皮一直跳到现在,你看会有什么倒楣事发生?”她深信不疑。
“会有什么倒楣事?你现在是严府主人,今非昔比,已经不是当刷桶的莫紫乔,我看眼皮跳未必是不吉利的事,或许幸运之神来找你了。”莫紫乔的心好像针刺一样忐忑不安,时越久,她对他越没信心。
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情话绵绵,他们之间除了针锋相对的记忆还有什么?连最最亲密的那一夜,她都因为醉酒而不复记忆。
她或许有点反应过度,在他几次求和时皆冷冷回绝,现在想来全是可笑的举动。
“他有写信给诸祭哥吗?”这是唯一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