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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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是爹娘吩咐的,她都会做。
她望着那深下见底的山谷,心里相当畏惧。她不懂,那么可怕的地方,爹娘为什么想去?
她等了好久,一直等爹睡醒。
“爹…你可不可以醒一醒?”爹忘了跟她说,他要她什么时候送他去。
她又等了好久,爹娘却一直没有醒来,忽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朝她而来,她担心那人又要回过头来伤害她的爹娘了。
“爹、娘,福儿现在送你们去,好吗?”等下到爹娘的回答,她只好自作主张,费力地移动爹娘的身体,来到崖边,她先亲亲娘的眉心,才缓缓将娘给推下去,娘的身子像一只蝴蝶在飞舞。
担心爹会找不到娘,她也赶快把爹推下去,爹也就能马上飞下去找娘。
她猜,这样爹娘是不是就能快乐地在一起了?
她永远记得,伤害爹娘的,不是山里的大熊,而是一个拿著长刀的坏人。
但爹说,这是她和他的秘密,所以她谁也不能说…
“呼…呼…”步纳福了一口气,猛然惊醒,发现那几可真的画面,不过是她的梦境,亦是她过往回忆的一部分。
觉脸颊一阵黏,原来她哭了。当年她不过是未十一岁的娃儿,当她亲手将爹娘推下山后,这梦就如影随形地跟著她,像是要谴责、鞭笞她的良心,她甚至恨起爹娘,为何要让她背上这弑亲的罪名,后来她才明白个中因由。
那之后,一直到现在,所有人都将爹娘的死,视为意外坠崖而死,只有她知道他们是被人害死的,这些年来,她们四个姊妹过的很安稳,生活虽然贫困,却不匮乏。
她宁可一个人背负著这个秘密,也不愿让其他姊妹被迫接受这样残忍的打击,何况她也算凶手之一。
她永远记得,是她亲手将双亲推下山崖,以换得这些年来的平静子,她更明白,如果她将事实真相张扬出来,说不定当年的仇家,会伤害她们姊妹,也许是这层原因,爹当年才不愿她对外说出真相吧。
那天回去后,她整整昏了一个月,也作了一个月的恶梦,醒来她就突然有了预知的能力,只是她已经好些年没再梦见小时候的事,怎么会在又突然梦见?
“怎么了?作恶梦吗?”沉郁的嗓音自她的头顶传来,纳福吓了一跳,身子也不时传来凉意,了双眼,赫然发现—她竟然是赤luo著身子,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
“怎么不说话?”凉飕的背部,传来一阵炽热,属于他的糙大掌,正轻抚著她的背心,沿著她颤抖的脊骨,一路往下摸索,直抵她两腿间的花心,像是要安抚她,又像是要挑逗她…
她下意识夹紧腿双,红著脸坐起身,背对著榻上可怕的“另一半”纳福怔忡地注视著窗外,不停滴落的珠。
天初亮,朝雾末散,晨曦带点蒙透进窗格,窗外传来响个不停的滴咚声,那是水从屋檐上落在木制窗台上的声音,想必是昨夜的一场大雨所致。
昨晚的大雨…
是了,刁不害!
她记得,昨夜她纵情了一整晚,脑海里全是刁不害身贯穿她的痛楚,以及接下来的尽情愉,她儿忘了大雨的夜里,她总会痛的死去活来,以为她就会这么痛苦地死去…
“怎么了?我让你失望了?说来听听,下次一定改进。”刁不害贴身靠近,将她搂进怀中,薄不安分地啜吻她纤细的颈项。
他的气息强烈地盘据住她所有的官,连带著让她想起昨夜,恬不知的放行径。
“别碰我…让我静静。”纳福挣他的怀抱,圈紧自己光luo的身子,生怕布全身的红烙痕,会吓坏他。
误将她的拒绝视为嫌恶,刁不害将纳福回榻上,反手箝住她的双手,置于她的头顶,让她无法拒绝他的靠近。
“我说过,别对我下命令,怎么?我脏你了?我这人脑子笨,只知道用这种方法让女人开心。”他怒瞪著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小女人。
不经意发现他的黑眸掠过一抹受伤情绪,以及他肩上被她用利刀刺出的伤口,纳福怔了半晌,昨夜的记忆如水般,全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他说,要给她忘记痛苦的快乐,而她也确实…忘了,一觉醒来,只记得那羞死人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