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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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喔,谢、谢谢。”骆夜霏怔了一下,随即结巴的说,觉到脸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烫烫烫…
天啊,她干嘛脸红喔?
他不就是赞美她说话声音很好听,她却心跳得仿佛像在跑百米的速度,就连刚刚和莫帆的吻都不曾让她有过一丝难为情的觉,只有愤怒和不,她甚至给气哭了,但,重点是她都没有脸红。
完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在还没清楚他是否为怪盗夜来香之前,她是不能随便喜上他的,要喜也得等到确定他真是夜来香,她才可以喜上他,不然做个横刀夺的第三者可是会遭天谴…
一咬牙,她不想再费时间在猜测上“木子悼,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你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到我办公室来说,可以吗?”木子悼偏过头,对她笑了一下,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会好一点,在他决定喜她之后,绝不容许有人介人或破坏。
“不、不用了,在这里说就可以,而且我赶着到学校教课呢!”骆夜霏心一跳,提起办公室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的情景…
他搂着艾维丝坐在椅子上亲热着,若非阿秀死拉着她很有礼貌的在外头等待应门,要不然依她的个,她早就开门闯进去了,幸好没进去,否则真瞧见他们在办公室直接办起事,可真是难为情啦!
不过办公室恋情还真是省时又方便呀,连宾馆费都省下来,足可证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匪浅,奇怪的是当场撞见时她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此刻回想起来,她的心竟隐隐刺痛着。
木子悼瞟过手腕上的表,嘴角的笑意变得淡然“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上课的时间,再说我们之间将要谈论的话题,应该不适合在会有人经过的走廊上说吧?”
“呃…好像是吧。”骆夜霏怔忡的看着他。
脸上失去笑容的他,一瞬间变得充迫,让她突然有些不过气来,可事情走到这般田地,她亦不容许自己退缩。
“那…来吧。”木子悼微笑的朝她伸出手。
骆夜霏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握住,偏在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瞳,就像璀璨的夜明珠那样耀眼夺目,他真的很帅,帅到让她几乎移不开视线,心跳更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加速狂跳起来“我自己会走啦。”低下头,她快步走过他身边,在走过的那一刹那,觉到脸颊又热烫起来。
讨厌,她今天是吃错藥了不成?活到二十五岁,她脸红的次数可以用十手指头来数,偏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脸红的次数几乎快要超过她历年来的纪录,真是蠢毙了!
木子悼看了她一眼,缓缓缩回手,迈步跟着走上前去,而垂放的手却不自觉的紧握住。
“木子悼,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就快问吧?”骆夜霏不安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七点二十一分,这间办公室里唯有他们两人独处,没了艾维丝的存在,她的心甚是慌。
她不懂,昨她还可以嘻嘻哈哈的面对他,一颗心毫无异样,为何被莫帆一吻就轻易的搅她的思维?
“阿霏,你不是也有话要问我,那就女士优先吧!”木子悼在她对面的沙发落坐。
看见她眼中的惘不复之前的清明澄澈,眼眸一转,瞳赫然变得暗暗,觉到心情低落的无法提振,他淡笑的微微扯动嘴角,他是怎么回事?
阿霏!
骆夜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老天,她有没有听错啊?他居然会用这么亲呢的称呼…
虽然是她一直连名带姓的喊他没错,可那是想要和他站在对等的位置上,所以…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不是你先告诉我有话要问的吗?”觉到她近乎是凌厉的瞪视,就像那在咖啡馆,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样,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已然失去了那到有趣大笑的好心情。
骆夜霏回过神来。
“…是,是啦,我是有话要问你,你要老实的告诉我喔,因为这点对我很重要,所以你不可以说谎,不然你会害了我的一生。”怎么办?她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正视他漂亮的眼眸,那样深邃明亮的发出强烈的光芒,那光芒好像有股力要将她的灵魂给引进去,让她险些忘记自己有啥事情要问他,真是糟糕咧!
敝盗夜来香的身影在她心中居然渐渐变得模糊,就好像昙花一现,眼前她的脑海中唯有他英俊又帅气的脸庞,再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容纳其…
“害了你的一生,你要问的事情还真是严重啊!”木子悼挑了一下眉。
不说别的,单是她随意的一句话就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这是别的女人所无法做到的。
无奈的勾起瓣,这教他想要不喜上她,都难哪!
“是啊,真的很严重,所以你一定一定要老实的回答喔。”骆夜霏有些紧张的再三声明,攸关她后半辈子的幸福,能不严重吗?
“可以,不过我希望我的问题,你也得老实的回答,这样才公平,可以吗?”手指握在前,他严肃的点了点头。
“没问题。”骆夜霏欣喜的点点头,因为除了怪盗夜来香,她没有啥事是不能对人说“那我可以问了吗?”
“请问。”木子悼淡笑的凝望着她雀跃的神情光亮她的脸庞,看起来相当的耀眼人,让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你为什么用“夜来香’作为木一武馆的徽章?你是不是就是怪盗夜来香本人?”骆夜霏一口气问完她心中的问题,然后紧张的等待着木子悼的回答,如果他真是怪盗夜来香,她就…她就…
木子悼一震,不发一言的仅用那双深邃暗暗的眼瞳沉静的注视着骆夜霏,好久好久,久到骆夜霏快要被他那双黝黑的瞳光给看得呼困难时,他才清了清喉咙。
“我…用夜来香作为木一武馆的徽章是因为…因为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的花朵,听说她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过世,我父亲为我取名为悼,就是有悼念母亲的意思…而我从四岁起就是孤儿了。”
“喔,这样啊,那你是不是…是不是…”骆夜霏一呆,没想到他的答案会是如此,而勾起他算是伤痛的回忆,让她的心情跟着沉重又别扭起来,因为她真的没想到他会说出自己的身世。
天呀,还是如此的可怜不堪,怎么办?怎么办?她最不会处理这种觉了,再说这个节骨眼,总不能搞笑耍宝吧?
“你是在等我回答我是不是怪盗夜来香本人,是吗?”木子悼莞尔的看着她脸上坐立难安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是、是呀。”骆夜霏觉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自己把话题转回来,否则她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将话题给绕回到正题上来。
“关于这个问题,请允许我保留到你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后,可以吗?”木子悼卖关子的垂下眼,因为他心中如同她一般对这个问题有着高度困惑,她为何会认为他是怪盗夜来香?该不会就是为了木一武馆的徽章…
“保留!”骆夜霏一震,随即惊声尖叫,他、他、他开什么玩笑?
“嗯,保留。”木子悼耸了耸肩。
“开、开、开什么玩笑?保留!太卑鄙了吧!我们明明说好的。”骆夜霏抗议的拍了一下桌子,耍人也该有个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