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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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舞儿不知道常笑月耍的诡计,而花无言虽然知道常笑月在装,可是受制于舞儿,所以无法反抗,而常笑月也正是捉住花无言这个弱点,作为他报复的手段。
花无言虽然表面上对舞儿态度冷淡,但是其实是很在意舞儿的——这应该就是常笑月刚才想讲而无法讲完的话,而花无言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讲什么,为了不让常笑月讲出接下来的话,不惜暗算常笑月。
再者,常笑月从小苞花无言一起长大,一看飞镖的来势,马上就知道是花无言下的手,因此落地后,便故意躺在地上装重伤,好让舞儿帮他报这“一镖之仇”苏映星看着花无言不甘愿地背着常笑月,有时还故意左摇右晃想让常笑月掉下来,但常笑月偏偏死命勒住花无言的脖子,以致于花无言愈想将常笑月甩掉,常笑月就黏得愈紧。
这对好朋友还真是奇怪,这样算是情好吗?苏映星好疑惑。
花舞儿转头看苏映星的时候发现一件怪事:“咦?苏姐姐你在笑,是有什么好笑的吗?”说来听听嘛!她好好奇喔!从认识她到现在,这是第一次见她在笑。
笑?她又笑了吗?
苏映星手指抚上自己的,发现果然是微微上扬的,她又笑了,为了常笑月吗?
他们一行人,原本打算只在客栈中住一宿,隔天便要起程回百花谷,结果因为常笑月坚持脚受伤不能赶路,所以又在客栈住了下来。
他们住在客栈这两天,常笑月藉着受伤之便,整天躺在上对花无言呼来喝去,可把花无言给累惨了。
一会儿要吃饭,叫花无言给他送饭来。
一会儿又说想吃桂花糕,花无言只得又跑去街上买。
一会儿又说口渴要喝水,又叫花无言去倒水。
花无言见他连喝口水都要人服侍,实在很想发火,偏偏花舞儿因为愧疚,整天守在常笑月身边,让他想趁机教训常笑月都没机会。
常笑月这会儿又道:“我要去小解。”花舞儿听了,便叫了一声:“无言。”花无言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仍是将常笑月往背上一背,往茅厕的方向走去,只是每走一步,脸便更加铁青一分,直到走了十几步,离开了舞儿的听力范围,花无言马上不客气地将背上的常笑月往前一丢。
常笑月早料到花无言会有这样的举动,便顺着花无言的力道往前飞去,几个翻身便安安稳稳的落地,脚上显然没伤。
“脚不断了?”花无言冷道。
常笑月笑道:“本来是断了,没想到被你刚才这样一抛,就好了,没想到你的医术比星儿还高明哪!”花无言一见常笑月那副赖皮的模样心里就有气,再加上这两天所受的折腾,脸上一寒,二话不说便往常笑月扑去。
常笑月见花无言来势汹汹,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不想与他胡打,转身便跑。
“站住!”花无言道,一边往常笑月背后拍出一掌。
常笑月回身将花无言的掌力化开,对他扮了个鬼脸:“被打不跑的是笨蛋。”说着脚上不停留的往城外跑。
花无言气不过,也发足追了上去。
花舞儿在门口探了几次,仍是不见常笑月跟花无言回来,疑惑地对苏映星道:“奇怪?笑月哥跟无言去茅厕怎么去那么久?”
“可能有事耽搁了吧。”苏映星淡淡地答道。
她心想,常笑月跟花无言一离开舞儿的视线外,八成会打起来,这一出去是不可能太快回来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常笑月其实很明,做事懂得拿捏分寸,只是玩闹的个改不了。这会儿即便当真跟花无言大打出手,也无伤大雅,所以她并不担心,当然也不会手。
花舞儿却是放心下下,便出去找人,结果到茅厕找了半天,不见有人,只得回房。
她一回房便看见苏映星手上正握着一把草,面前的小几上也有草,几上的草分成好几堆,或三,或二,知道她又在算卦了,便走过去看。
苏映星只专注地算着手中的蓍草,对舞儿并不理睬,不多久,她放下蓍草转而看向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
花舞儿张着好奇的大眼看了半晌,仍是不明所以,想要开口问,又怕打扰了苏映星,在旁边愈等愈觉得好奇,就在她快要耐不住好奇心时,见苏映星总算停下排算的动作,连忙问:“苏姐姐,你算出什么了?”花舞儿的声音拉回苏映星的注意力,她将蓍草收妥,放进随身的袋子里之后,道:“没什么,只是你可知道常笑月跟花无言可有跟人结怨厂“没有啊!自从我们出谷以来,每天都玩得开心的,没跟人起冲突啊!”花舞儿老实回答。
“那怎会有来意不善的人找上门呢?”苏映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