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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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承认,但这女人带来的觉太好,被她拥抱的觉很好,亲吻她的觉很好,和她在一起的觉无可比拟。
只不过是。
他知道,却怀疑别的女人,能带给他同样的受。
和她一起,像拥抱着热力四的火焰,他却能控制她,让她燃烧得更亮,亮得无比璀灿,让他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燃料,只为看她发光。
即便是情过后的现在,她看起来仍微微的泛着光。
那只是月光洒落她身上造成的视觉效应,但他仍觉得那像是从她身体里辐出来的能量。
房里的落地窗一扇又一扇,她没拉上窗帘,让月光直接从窗外洒落,从她的上看出去,能看见那高耸的落地窗外的拱廊,还有在廊柱之外的林叶,以及在其上的夜空。
夜空里,点点星光伴着那轮明月,微亮。
这间房,那么多的窗,几乎无所遮掩,但她显然一点也不介意。
她喜空旷的地方。
他能看见,她偌大的房里,空的。她甚至把原有的家俱挪到隔壁,古董收到仓库,只留下这张巨大的双人,和无法挪动的衣柜。
这间房,是主卧室。
在他童年的记忆中,这里墙上总是挂着严肃的字画,桌上摆着上好的古董,地上铺着昂贵的地毯,充了整洁、严谨,教人神经紧绷,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氛围。
可如今,墙上空白一片,大桌不见踪影,地毯也被收走,只有大旁的地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只咖啡被喝完的马克杯,旁边还有一条她拿来擦头发的巾,和一支吹风机。
那夜情过后,她和他一起洗了澡,还拿那支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她的吹风机和他一样小小的,把手可以折迭收好,但威力十足。当她替他吹发,小手在他脑袋和脖颈上摸来摸去时,他情不自的又将她倒在地,甚至没有来得及回上。
他是事后才将她抱上的。
对他的急切,他不知道她做何想,但她没有抗议,只是笑着伸出双手拥抱他、回吻他。
后来,他常常洗完澡就跑来找她,故意的、刻意的着发。
他喜她替他吹发,喜觉她的小手穿过他的发,拨、抚摸着他的头皮,温柔的照顾着他,好像她也很喜这样,喜抚摸他。
也许她确实是喜的。
她没有赶他。
他不是故意要在这里睡着的,原以为他无法在这里睡着,不可能在这个月睡着,他不想睡在这里,怕他会因为做噩梦,怕她会因此被他吓到,怕他会因此误伤了她。
但那暗夜惊梦没来,连着三天,都没来。
当他清醒过来,睁开眼,总是能看见她在怀里。
这女人温暖的存在,教那晦涩的暗夜噩梦消停,让他睡得极沈,睡得很好,让他第二天工作得更专心,更有效率。
似乎,只要和她睡在一起,他就不太会做那梦。
于是,忍不住再来找她,又来找她。
怀里的女人,身上泛着光,淡淡的月光,却似来自她体内一样,辐而来,温暖包围着他。
只是月光。
他想着,却难以抹去这种能量来自于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