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一春弹泪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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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一弹泪说凄凉在我鼓舞你的望之际那望本引导你去慕那至善除此之外无可希求--但丁。神曲趁着表姐接下来几天连续假期,我着她跟我去阿里山玩。她竟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令我有点欣喜若狂。
在我内心深处,是暗暗将之当成我跟如姐的“月旅行”的…这趟我永远难忘的旅程。
买了小火车的票,因为逢假的缘故,没有座位,我只得跟如姐站在车门。火车平稳前行,过了竹崎,开始爬坡,速度便慢了下来。
光亮晃晃地撒了进来,间被疏斜的树叶切割,一片耀眼的离。空气中弥漫着山野气息,山,在呼唤着…
我跟如姐默然无语,似乎为这变换的景致所引。我看看如姐,她的目光似乎在凝视些什么,是那样接近,又似遥远。我怔怔望着她,犹如梦中。
不久,火车过第一个山。一阵黑暗突然袭来。我趁牵住如姐的手,初时她有些挣扎,继之则认命地,驯服地任我掌握…
她柔软细致的小手微微汗。我朝她笑笑,她则回以浅笑。我凑过头去,想对她说些悄悄话,她却警戒地偏了一下头。
我又尴尬地笑笑,下一个黑暗又迅速来临。我趁黑索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阵芳香扑鼻。
过了山后,我仍怔怔看着她,一亲芳泽的唐突使我有点歉然。但见她神情似笑非笑,眼睛望远方,有点离。
白皙的双颊不知何时已经抹上了红霞,娇亲。我捏捏她的手,她瞅瞅我,嘟起嘴来假意生气,一副小女儿神态,叫我又又怜。
车过奋起湖,天清气朗,在远处万绿丛中,有几抹粉红“看!樱花!”如姐快乐的喊着。
我亦喜地搜寻那美丽的花影。樱花花开花落,不过数朝,而我何其有幸,来逢其时,一飨她生命终最美丽的时刻。
这美丽的花在她有限的生命历程中,奋力迸发出生命的所有,开出最娇动人的花朵;旋即在最高时,香消玉殒,归为泥土。
我不知道跟如姐的恋情是否一如樱花,在酝酿其久后,匆匆开谢,只留下一季回忆?思此心中不到一片哑然,好像抓住了什么,又恐她终将失去…
一股奇异的,预知式的失落让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无由地的,想起了一句诗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泥更护花。”所有的情节在枝头上开过一遍之后便纷纷结成了果实坠落在雨过的泥路上--杜十三。马车到了阿里山,先找睡的地方。由于式逢假,又是临时起义前来,所有房间几乎都被订了。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一家旅社有空房,但只有一间房间。我遂订了下来。跟如姐进房,房门一关我就迫不及待地拥她入怀。
如姐挣扎着,带点生气地口吻骂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
“亲新娘子啊!”我调皮笑着。
“亲…亲你的头啦!”她羞腼的低下头来,脸上的绯红似樱,更添娇。我不抱紧她,低下头来亲她。
她摆着头挣扎,直至我的双盖上了她的,她才似认命似的安分下来,紧闭着双眼,任我一亲芳泽。
“如姊…你好香啊!”我忍不住夸赞着。
她一把把我推开“小坏蛋!”说完又噗嗤一笑,神情娇,令我心难搔。
我们整理了一下行李,用过晚饭,已是暮。山上夜晚较快降临,一阵阵山岚蜂起,带来一丝寒意。拎了手电筒,披上大衣,跟如姐决定秉烛夜游一番。
山林的夜是一种很奇怪的经验。白天悉的路到了夜间,彷佛处处陷阱。夜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国度,而一天,掌控着一半。
一棵棵巨木在夜幕笼罩下,就像要攫人的夜兽,散发出一点森恐怖,加上弥漫的山岚,水,寒风…使我们的夜游凭添了一点刺。
与如姐在步道走着,因为路滑的缘故,我走前面,牵了她的手,慢慢辨识着台阶走着。我握着她轻软柔腻的手掌,到一丝温暖。
走着走着…诺大的森林中竟只剩我俩。就像一对路的恋人。
“会不会路啊?!”如姐担心的问。
“呵呵…大概不会吧!”我笑着“如果在这里发生山难就糗大了”我开着玩笑,逗得如姐亦笑了起来。
续往前走,森林中一片静默,只有秋虫的低唱,伴着我俩逐渐浊重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