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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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如果我很久不做,就会觉自己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人,不知该如何与人沟通。
外面的街上,那个在打电话的意大利男人,跟m餐厅里的戴墨镜的女孩吵了起来。
意大利男人把电话挂掉,看着女孩: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找麻烦。
女孩:你神经过!神经fucking过。
意大利男人:对,我就是神经过!
女孩走进yy-s。意大利男人继续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意大利男人走了进来。他跟所有的人打招呼,拍一拍手,要了杯法拉明格拉不格尼(flaminglam波rghini)。
anto:他们还是的。否则,她就不会总是删除他的电话号码又打电话来问我他的号码,都很多次了。如果那个男人不她,也不会说“我每次见到她,她都杀了我”对吗?
k:你不知道上海女孩。我们最怕寂寞了。没事总要找点事出来,还最会自己骗自己。意大利男人就更别提了,老外男人翻脸跟翻书一样。你知道吗当这个意大利男人跪在她面前的事情被lino,也就是她十年的男朋友知道后,她的男朋友摸着她的腿,从她的腿摸到她的,告诉她:“yy-s是会发生这种故事的地方,但是,你最好只让他吻过你的脚,吻到你的×,但千万别让他吻到你的心。”女人都喜制造这种情节。
anto: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k:因为那也是在yy-s,很多人都看见的。当然不是同一个晚上。
一个上海女孩: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带着情绪,在我看来,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玩游戏。
法兰克:在男女之间,玩游戏必须要带着快,如果没有快,只有痛苦,那么就不应该玩了。而且必须要真,如果你玩得太多,就不可能真了。上海女孩就喜玩游戏,很过分。她们从来不真正的酷和放松。
anto:hi,你们有没有发现,知识分子在上都很糟糕?
k大笑。
法兰克:你说的是知识分子还是哲学家?哲学家必须在上很,不然,就不是哲学家。
k:我想,知识分子都真正的子婊。
anto:我最近在看安娜依斯-宁的记。她是真正的子婊,一个不正当的法国小子婊,我她。
法兰克:女人制造法律,男人制作合同。
anto:我想你从来没有成为过律师。
k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样的情呢?他们在一起十年,他们都各自有情人,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怎么看都是最相的一对。这真不容易。我是没办法跟任何男人住在一起那么久的。
anto:你说得太对了,我们这种女人是没办法跟什么男人住在一起的。但是我相信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里都有,并且我相信人。
一个上海女孩:我们没有人,但是我们,并且为了我们的,不哭。
anto:可是我还是会哭,不哭很难的。pao把我的心撕成了一片片。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但这并不是我笨,真的,他总是据自己的需要制定规则。而事实上我发现他从来就对人不诚实,他跟所有的男人一样虚弱。我不会因为认识到他其实只是人,不是什么神而失望,我喜人,这没问题,但我真的不习惯他总是在那里说假话,这太过分了。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聪明,这痛苦的觉就像是眼出了血。
k:亲的,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能把男人当男人。你一旦认为这个男人是男人,那他马上不是个东西了。男人很累的。
anto:我们见面那天好大的雨。我们谈了一点儿,那天我本没情绪跟他多说什么,在我失望的时候(注意,是失望,不是生气),他通常表现很安静。我想我本不应该认识他,本不应该做那么多,我恨我自己。但是,有一些黑的联系还是在那里,这强烈的深深的还存在着。
anto:害怕不,害怕得不够。你们说,最快的颜是什么?
k:最快的颜是看不见的颜,就像真相。我们是看不见真相的。
anto:最快的颜是恐惧。
法兰克边卷着烟边喝着玫瑰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