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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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就像这个从1楼迅速闪到54楼的x。

电梯到54楼时，陌生男人突然悉地搂着姐姐一起出了电梯。

他们走出电梯。姐姐的表情有一点紧张。

北外滩花园某个公寓台，台的小玻璃桌上放着一台小电视机。

abc站在这台电视机旁，身后是浦东的一座座高楼，外滩，停靠在江面巨大的游轮。

雨天增添了浦东的未来。

北外滩码头。

黄浦江两岸的灯火。

abc站在这台小电视机旁。

abc:怎样才能把自己救出来完全去到生活之外？电视！看电视。电视机在你面前。这台长得像蜡烛一样的电视机跟普通的电视机不一样。

lino:这哪里像蜡烛了？

abc:嘘…这是未完成的产品，他们正在解决它的外表问题。

abc:在这台电视机上你可以即兴编排节目，可以储存资料，可以把各种新旧内容随意混合，摩擦，切来切去。发挥或者不发挥你的想象力和数学天才。你可以随意折磨你的画面，把你完美的或者你的沮丧赋予你的画面，给你的电视机。你也可以给它重新配乐，加点化学的东西。总之，画面需要你照顾。你的能量通过命运转移到电视机上。你可以动脑筋，也可以不动脑筋。

abc笑起来，不停地低嗓子夸张地重复:看电视需不需要动脑筋？看电视需不需要动脑筋？这是一个问题吗？

abc递给lino一个大大的灰白相间的遥控器。

lino入神地看着这台电视机，开始研究手中的遥控器。

abc:圆润的线体外观设计，装配有8个mpc规格，带力、速度、温度应的控制键垫，用户可以自由地设置系统工作达到他所需的任何状态。例如用户可以通过系统对手指的温度的应来变换调整播放中图像彩的设定。

abc把电视机的电源接上。

画面是一个男播音员。男播音员正在朗读新闻。

lino:又是他，还是他。

abc笑:因为这是台电视机。跟普通电视接收的是同样的频道。但你可以完全篡改他的播音内容以及动作，甚至表情，只要你肯花时间。你也可以把你自己拍摄的东西经过编辑输入到这个电视机里。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他来报告你写的新闻或者别的任何节目。当然你只能改给自己看，并不能把你的节目发送出去。

lino继续看着电视机:要是能发送出去就了。

abc:不，没必要，这样可以了。自我娱乐是最重要的。电视是垃圾。

lino:我就是在电视里认识你的。

abc转身回到房间:电视是垃圾。

lino笑:你是垃圾。

abc用遥控器拉开窗帘:电视就是的，有趣的，可能还是聪明的垃圾。

lino抱着遥控器盯着电视机: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及耳朵。

abc笑着说:这是给你的礼物。亲的，你可以把你刚拍回来的葬礼mix（混合）进去。

第一章晚饭前，莫干山路50号3.晚饭前，莫干山路50号，锅炉房咖啡店（注11）夜晚，雨天的苏州河（注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