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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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快乐!”暖
三月的早餐桌上,王栋突然递给她一只小巧的长方形古木盒,然后说出那一句话。
“好高兴!你怎会记得我的生?”
“你呵,若说奇怪的话!别人眼中理所当然的事,到你身上全变了。”
“对不起!去年忘了帮你做生。”花灵怎能不惊喜呢?不记得有谁为她的生
费过心。
那小木盒看来就很像是装图章用的,果然没错。可是,真是不得了的华丽图章呢!
它的底部是象牙座子,上半部却是镶以“人头像”的金握柄。小小纤巧的金人头,仔细看,分明就是她的脸嘛!花灵不由
了眼眶,多么匠心独具的一方印章啊!
“喜吗?”
“非常喜。”这一刻,花灵心中充
幸福“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花了我好几天的工夫倒是真的。”
“这方图章是你亲手雕刻的?”
“是的。”他的口气再平常不过。
花灵努力回想宋问说的,王栋最专长的是西洋油画与雕刻:…还有没有?她居然想不起来。这印章上半部的人头雕塑,还有底部镌刻的“岳花灵”三字瘦金体,也在他的专长之列吗?
“别那样看我,这不难。我一向只用自己刻的印章。”
“也都这么华丽吗?”
“那是一件礼物。”她似乎有点了解他的先生了。他不会学一般丈夫送花、送首饰什么的,他不来这套,他自有他独到之处。
“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王栋没有笑容,因笔直的视线将她看着。
“你是和你的丈夫说话吗?”他眯起眼一副深思状。
“我说错话了?”
“没有。只是我总觉得你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那么样拘谨,随时不忘和人保持距离,很有礼,却也很生疏。”
“对不起!”花灵习惯地垂下眼睑。
“不要道歉!你认为你做错了什么?”
“我…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我!”她大吃一笃,抬头
接他的目光。
“你只要我就好了。”他真大胆!这种话只合在戏剧中听闻,现实生活怎好出口嚷嚷。
“没听见吗?我要你我,敞开你的心来
我。”花灵顿觉消受不起,克制着急促的心跳和昏眩的
觉,连呼
都不顺畅了。只有一个念头:想逃!
王栋将她拉过去,抱到沙发上,很野的吻着。被强迫的
受使她非常难过与伤心,使力抗拒着,小声叫道:“你别这样,…”
着鼻子,努力不使眼泪掉下来。
“又是你那见鬼的教养告诉你,白天不许做这种事吗?”他懊恼的吼一声,面孔狰狞。
他不曾这样过,她突然觉得他好可怕。
“你的心呢?你究竟把你的心收藏在哪个角落?”花灵噤若寒蝉,像大伯以前吼她时一样,唯有不出声不反抗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幸好他接到一通电话,很快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