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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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才回飞凤岛,各式各样的传闻已传递全岛。
花舞迫不及待跑到姊姊家探听言真伪。
当她看见厅里那条壮硕的身影时,才终于有了匡云北主仆二人重返飞凤岛的真实。
谢天谢地啊!他们没有违背诺言,否则姊姊非想念匡云北至死不可。
她急急跑入厅内,冲到香香面前,开口问道:“香香,你主子和我姊姊呢?”香香一见花舞,未曾开言先掉泪。
花舞给他吓得差点一箭步又跑出大厅。
“喂,你无缘无故哭什么?”香香不说话,只是一直哭。
花舞搔著头皮,好想发疯。
自幼的成长环境培养出她血不泪的信念,泪水代表软弱,是最让人厌恶的东西。偏偏香香哭得要命,害她每每见到他,拳头都忍不住发。
但看在姊姊和匡云北的面子上,她又不能随便对香香出手,万一因此坏了姊姊和匡云北的情,她会一头撞死。
怎么办?跑吧!眼不见为净,可是还没确定姊姊的安危,就这么走了,她会很担心的。
如果能叫这家伙闭嘴就好了。偏偏她从没学过安人,只懂得威胁。
“喂,你别再哭啦!你再哭我不客气了。”
“你这样说,他只会越哭越大声,不会停的。”一个语带调侃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匡云北,你来得正好,快叫他别哭了。”香香再哭下去,花舞恐怕会很难控制拳头不往他头顶招呼过去。
匡云北瞄了香香一眼,复望向花舞。
“二小姐,我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你那一身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一身的伤疤?”
“啊!”匡云北还没给答案,与他一同出来的花茴已了然地惊呼。
“是那次香香误闯澡间看到了。”说著,她暗瞪匡云北一眼,他明明说过,在香香眼里,男女之间本没有分别,为何香香却把妹妹看得如此清楚?
她考虑著要不要叫香香负责任。
匡云北点头承认之余,凑近花茴耳畔轻道:“香香没恶意,你别误会了。”花茴低哼一声,有没有误会,她会自己辨别。
相较于姊姊的重视,花舞显得无所谓多了。
“既然是那次意外的密,就算了,反正忘记锁门,我也有错。至于我身上的伤,是十五年前东瀛人袭击本岛、我爹娘惨死那决战役留下来的。当时我十岁,不小心被捉住,他们本来要将我扔进剑海中,多亏左右护法和多位婶婶、姨娘拚死相救,我总算捡回一条小命,只是留下数十道伤疤。”
“原来如此。”那些伤是花舞辛苦求生所留下的光荣记录。匡云北终于懂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坚强。
倒是香香,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呜,你好可怜,那些东瀛人真不是人。”花舞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谢谢你的同情,不过你若真可怜我,就麻烦请饶了我脆弱的耳朵。”它们受不了他的嚎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