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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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漫的四柱大,两边垂著丝蕾布幔,令人产生种种旎的遐想,但是仔细一瞧,的中央用棉被隔出来的那条楚河汉界,却硬生生地破坏了这样漫的氛围。
这是花采霓和斐轾海共同分享这张大半个月以来的情况,她坚持和他河水不犯井水,也不准他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对于花采霓的要求,斐轾海倒是不以为意的接受,而且彻底遵守了半个月的“花氏闺房相处规则”他会如此遵守规矩,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打算一步步取得她的信任,让她放松戒心,然后一举夺回她的心。他的计划不但周延缜密,而且势在必得。
至于花采霓会接受和斐轾海共睡一的原因是,他骗她说他有可能随时再度发病,但是他的主治医生又不可能时时随侍在身边,所以得由她代为留意才行。因为他一旦发病,就会陷入昏状态。
经过上一回他发病时的危急状况后,花采霓不疑有他,只考虑了几分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又是一个清新的早晨,斐轾海习惯的很早就起。他看向的另一侧,发现花采霓睡得正甜呢!
这妮子一旦睡就不容易被吵醒,对于她的这项“特异功能”斐轾海清楚得很,所以他每天一早起,就会乘机“调戏”她一番。
踢开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楚河汉界”他将伟岸的身子往她靠拢过去,大手抚上她的细颈,薄欺向她的两颊,和手同时轻轻抚著她。
她轻轻嘤咛一声,眼皮依然紧闭著。
他眼里带笑,薄从她的两颊移往她的,轻柔的偷起香来;手更大胆地往她保守睡衣的襟口滑下,解开两颗扣子,然后钻进去,隔著丝蕾罩覆上一边人的丰盈,抚著。
她又吐出轻,眼皮动了动。
他加深了吻,加重了抚的力道,充渴望地触碰她,直到他的身体紧绷得发疼,才不舍地身离开她。
起身站在边,他留恋地凝视她甜美的睡颜、微肿的樱、敞开的襟口下那片雪肌…她是如此的人呵!可是现在他却急躁不得,他必须要忍耐才行。
摇头苦笑,叹了口气,他弯身将“楚河汉界”恢复,拢拢她垂落在颊上的秀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想藉由冲冲冷水灭掉一身的火。
花采霓在他进浴室不久后醒来,奇怪的是,每次醒来,她都发现自己睡衣口的扣子老是松开来,而嘴也老是温温热热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和他“同居”之后,这情况天天发生。
花采霓曾经怀疑过他,怀疑他趁她睡时对她来,但是每当她看见那条整齐地横在中间,一点也没被动过的棉被,她又不得不打清对他的怀疑。
坐在沿把襟前的扣子扣好时,斐轾海正好从浴室走出来。穿著浴袍的他,口和一双长腿暴在空气中,得不得了。
花采霓听见声响抬眼一瞧,正巧看见美男出浴的养眼画面,她心中暗暗地了一口气,表面却力持镇静。
要镇静,千万要镇静。他这个样子她又不是没瞧见过,别说是以前热恋时,就是这半个月来她也已经看过好几回了。
她不晓得他干么老是在一早起就冲澡,还老是穿得这么单薄地在她面前晃动。他想se她吗?这男人一定心怀不轨的意图。
“早,昨晚睡得好吗?”一双幽邃人的黑瞳盯著她刚醒过来的模样瞧,她大概还没发现,她这副惺忪半醒的样子,再加上那张被他吻肿的嘴,是多么的人。
“嗯。”冷淡应了一句,她故意不看他,迳自起身越过他的身边,准备进浴室。
“你不向我道一句『早安』吗?”今天他是存心和她作对,没有像以前一样放她进浴室里去,他伸手勾住她的,手臂一个俐落地收束,将她扳向自己。
“你…”瞪他一眼,这是她的习惯动作。
“我只是想要听你道一声早安。”他对她出人俊朗的笑容,态度坚持。
“早、安。”拗不过他的坚持,她只好咬牙切齿地说了。
“我道过早了,请问你可以放手了吗?”见他没有松开手的打算,她不由得恼怒地催促,怒眼瞪向他放置在她间的那只手臂,恨不得用怒火烧熔它。
“你搂起来的觉很,我有点舍不得放开。”他嘴角的笑痕加深,眼神转为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