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此情旖旎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容楚不说话了,笑得好像终于逮到母老虎的狐狸。
容家人也不说话了——实在不知道说啥了。
“对,事情和你们想的一样。”太史阑一手拉着容楚,一手指点山河地道“我说过他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什么媒妁之言成亲之礼都是狗。什么这不行那不行你说不行我偏行。现在我要去做我做的事儿了,不怕害他终身不举的,尽管来捣吧!”说完她拉着容楚就走,那背影恰如出征的将军,犁庭扫,纵横天下…
不许我接触是吧?
我就当你们的面给睡了!
庭的落叶飕飕地转,容家人凄凉地坐在厅上,眼睁睁看着他家的国公,就这么被离经叛道的女霸王给拖走去睡了……太史阑醉了,所以她把容楚往厨房拖。
“乖,不对,是这里。”容楚怎么能让她犯这样的错误,这是他期待已久的时刻,必须每个细节都十分完美。
他带着白兔般的笑容,把披着狼皮的太史羊牵进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的卧房。随即赶走所有跟来伺候的人,亲手去关门。
他刚转过身,衣襟已经被太史阑给拉住,容楚笑,好脾气地哄“别急,别急啊。”关好门一转身“嗤啦”一声,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太史阑,一个拉扯,已经把他的领口给扯了。
长长的一道豁口从领口一直到腹,太史阑醉眼离地瞧着,咕哝道:“其实我没这么急的…这下子倒显得我要强暴你一样…”一边伸手抓住他撕裂的两片衣襟,试图给合拢了。
“方向错了。”容楚笑容可掬地抓住她的手,口气谆谆善“应该这样。”他把住她的手腕,做了一个分开的姿态。
太史阑斜眼瞅了他半晌,评价“腹黑!”双手抓着他衣襟霍然一扯,整件外袍飞了出去。
“哎…”容楚道“我的带。”太史阑低头去解他的带,一时却没找到带的搭扣,发狠又要硬扯,玉带可不容易扯断,她忙了半晌,脑袋撞在他肚子上,容楚哎哟一声向后一倒,准准地倒在榻上。
太史阑飞扑过去,扣住他的,道:“带!”
“好的带。”容狐狸气吁吁地道,一双眼睛染了桃花醉了月,水盈盈地瞟着她“你再试试。”太史阑这回手一摸上去,带就掉了下来,她趴在容楚身上,偏头诧异地想了半晌,有点不明白这带刚才还那么难解,怎么一眨眼就自己掉了。
这么思考着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口有点冷,低头一看,某人躺在她身下,动作一点不慢,已经将她的领口也解开了。
太史阑顿时被起了好胜心——比衣服快手?
她爬上去,大刀阔斧,三下五除二,!
月光映着女霸王提纵马纵横捭阖的身影,长长的手臂挥出去,一件件衣服甩出来,那些外袍、内袍、深衣、亵衣…似一只只白的大鸟,在她的手臂间被放飞,落在屋内桌子上、地上、柜子上、椅子上…静静憩息着不动。
而她身上的衣物,则以另一种方式在消失——安静地、无声地、润物细无声却极快地,转眼榻下也落了一层她的衣物。
她动作略有些酒后的放纵和鲁,下手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时时还因为控制不住力道撕破他的衣服,发出哧哧的响声,落在静寂的夜里,反而听得人血脉发紧。
他却是轻柔的,不动声的,微微眯着眼,手指一挑一,她的衣物便离了身,动作并不比她慢多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华南香味道,温暖而微甜,屋内的黑暗,也因此多了一层缱绻的意蕴。远处风灯淡红的灯光投过来,到了此处也是一片朦胧的纱状的粉红,正打在榻的边角,似一团绵的云。
他们终于裎相见。
太史阑忽然安静下来,静静注视着他。
眼前的男子,是整个南齐最出的人之一,一直享有明月珠晖的美誉,传说诚然不欺,他的肌肤和身体,在黑暗的室内似氤氲有光,隐约间真似有一层朦胧的珠,很难想象这是一位曾经驰骋沙场的将军的身体,当年的喋血沙场,竟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疤痕。这样的身体,致而不瘦弱,洁白而不女气,从肩线到线,是人间最美好的线条总和,而肌骨有种天生的晶莹之态,让人想起被千万年时光打磨过的玉雕——已经摒弃了新器的燥而生硬,在漫长的岁月里历经温柔抚摸,显出玉质的本的温润和华。
太史阑眼光落在他的锁骨上,眼神里有对美的赞叹,那般平直致的一笔,天工难描,她将手指轻轻搁进去,恰恰一指,一个温暖的漩涡。
而在那美妙的起伏之后,是一片如玉如雪的肌肤,缀两点微红薄樱…
太史阑了一口气,脸微微红了,此时才发现身下人眼波明亮,一直也在注视着她。
容楚的双手卡在她上,一样觉到掌间肢浑圆柔韧,纤纤一握,属于她肌肤的弹和,相信这天下再难有女子可以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