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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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就是不愿利用权势或一丝丝皇族的力量来达到目的,我想靠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来争取她的,这样赢得的情才有意义。”
“这年头谁不希望自己拥有一点特权?”康韫凡事讲求简洁快速,才不像他那么死脑筋咧。
“动用特权只是缩短成功的捷径,为的是所节省下来的时间拿去做别的事,你何需觉得羞?”
“我已经厌倦那些因为我的特殊身份而赖过来的女人,在她们的眼中,我只看到‘王爷’这个爵位,但培茜不同,我在她眼里看到的就是‘我’。”这也是他会上她的原因之一。
“什么王爷、什么我,本山人听来听去还不全是你吗?”康韫无法了解他犹如绕口令的禅学。
“当然不一样,就拿这里的警察来说,如果今天我仅是个寻常百姓,你想他们会马上放了我吗?”康德振振有词。
“要不是我极力阻止,这会儿只怕整个警局的警员,都会站在咱俩面前立正敬礼,接着大概连台湾的政府官员和首长也会出现了。”
“这是应该的嘛,好啦好啦,甭扯这些了。”对方担心此事会影响到二国的友好邦是很自然的呀,真受不了他的一板一眼。
“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会栽在一个黄丫头的手上。”
“的确我太小看她了,以为她最近和那个小开打得火热,加上她好些子没来纠就掉以轻心。”康德承认轻敌。
“至于这个案子…那是她家的温室,里面会有她的指纹是很正常的事,因此找警察去验指纹恐怕没啥制裁力。”
“那你有何打算?”向来是康德负责策划,他负责行动。
“培茜儿定又挨打了,我要先回徐家保护你未来的嫂子。”在她首肯嫁他之前,康德不放心让她单独待在那儿。
“真搞不懂你为啥这么罗嗦,直接抢了人便跑不就得了。”康韫摇头。
“你道咱们是土匪呀?”虽说了早晚都会娶到她,但他仍认为该给她多一些的尊重。
“女人是全世界最复杂的生物,若任由她们自己思考,我看到时你已经老化成为一堆白骨,她们可能还没做出决定唷。”康韫好心提醒。
“别管你的谬论了,我需要你去查查那个黄兴河的底细,我总觉得他很面善。”康德吩咐。
“另外,请你顺便去帮我取行李,不过我的行李寄挂单也在我当初被抢的皮夹里,所以手续上可能会有些麻烦。”本来他打算明天两人碰面时,才去领回他出事之前便寄放在饭店里后又因忙忘了得行李。
“没问题,要不要我送你回徐家?”康韫问。
“不必了,你的出现保证又会引起一堆猜测。”康德敬谢不。
“我对谣言已经受够了,所以我还是请这里的警员送我吧…对了,还有…”
“你放心,我都代过啦,此栋大楼的上上下下,没人敢漏你的身份。”这点小事本不用他费神,康韫早就办妥了。
“那就好。”康德意地颔首,这么多年的默契果然不是白培养的。
“ok!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康韫走到门口顿了顿,又转头挪榆。
“喔,拜托你下次不要再约我在警察局会面。”热闹过后,人走了,总算曲终人散的氛围突然显得有些冷寂。
徐培茜慢慢从地上撑起,就差没被徐母打到皮开绽的身子,孤伶伶地坐在宛如飓风掠过的温室内,心情的沉重和这一屋的零雷同。
“目前不是埋怨的时侯。”她告诉自己,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
振作地抹去挂在脸颊的泪痕,她开始收拾脚边的破瓦和败花,未料太大的胳臂震幅拉扯着筋骨,她吃痛地抱着伤处。
“哎呀…”刚刚妈拿扫帚打她时,她不小心摔跤,然后撞上花架,想来是扭到肩膀了。唉!此刻若是阿康在就好…嗄!阿康…瞧瞧她这个糊蛋,她险些把他给忘啦。
“他现在不晓得怎样了?”她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因为他一直和她在一起,只是她不懂青霞为何要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