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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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跟阿美说,明白吗?”
“明白。阿美不会有意见的。”他很有把握。
电话里有一阵沉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说话了?”他问。
“知道你要来,真话,我马上好开心,”她说:“只是…我知道这不对。”
“不要研究对与错的问题,”他说:“做得对,大家却不开心有什么用?”
“错…总是错。”
“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只要我们快乐。”可宜忍了一阵,还是说:“总有人不快乐。”
“不要再泼冷水,求求你,”他痛苦地说。
“我现在只知道要见你,否则我什么事都不能做。”
“我等你。或者我到机场接你。”她温顺地说。
“我自己到酒店,你们不用接。”他情绪高涨。
“明天赶搭最快最早的一班飞机。”
“那么…后天见。”
“可宜…我这么渴望见你,你…可曾挂着我?”
“见面才告诉你。”她先收线。
放下电话,他大大地松一口气,整个人像充足了电,马上神奕奕、神采飞扬了。
房门轻响,阿美轻悄地走进来。
“现在可以吃晚饭吗?”她问。她自然看见了他的改变,可是她不问。只要丈夫对她好,什么事她都可以不问。
“随时可以。”他看看表。
“我在书房1小时了。”
“我让弟弟妹妹先吃,”阿美说:“小孩子吃饭烦,我怕你被打搅。现在他们都已回房了。”
“其实…不必,”他又有内疚,不强烈,一闪即逝。
“跟孩子们热闹些也好。”
“你刚才说头昏。”她极体贴。
“没事了…阿美,”哲人清一清喉咙。
“明天我要出门,大概一星期左右。”
“好。等会儿我替你预备行李。”
“厚一点的衣服,我去美国。”他说。
“知道了。”她还是笑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