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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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当区婉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用黄花梨制作的大榻时,终于认命自己留在这个世界的事实。
她从不是个喜和事实抗争的人,所以决定好好过子,享受她新的人生。
这天早上,兰很贴心地帮她换上一件漂亮的衣服。看着兰梳理自己的头发,区婉仪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刺探些有关秀清的资料,以便后调查她为什么会突然沉默的原因,也让自己少犯点错。
“兰,我以前是怎样的一个人?”区婉仪状似轻松地问道。
“你知道,我开口说话之后,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对以前的事总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不多。”兰似乎颇有同地点头,“小姐,你确实变得不一样了。我跟大爷说时,他回答不要紧,只要你肯说话,总会有恢复正常的一天。”区婉仪苦笑一下。这她可不敢打包票。她暗叹口气,然后巧妙的转回话题,一如同大爷说的,我真的不要紧,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说实在的,我喜现在的样子,觉既轻松又自在呢!”兰静默一会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得也是。小姐,你以前对每件事,经常表现得过分害怕。或许是老夫人教育你的方式,造成你这么软弱的个吧!老夫人一直认为女人是个脆弱,且极需要被呵护的人,这样才能引发男人想要保护弱者的天。于是你小至蚂蚁、蚊子,大到蟑螂、老鼠,甚至一点小声音也会吓到你。更可怕的是,你在老爷去世时所表现出的歇斯底里,简直跟疯子没什么两样,所有的人都被你吓坏了。”
“是吗?”区婉仪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似乎可以受到秀清那时的伤痛,因此她更想知道,自己对这个老人家的死,为什么会有如此深的痛苦?
“兰,告诉我,老爷是如何死的?”
“小姐,你不会又要发作了吧?”兰看她眼睛红红的,迟疑着要不要告诉她,生怕她会像之前那样歇斯底里。
区婉仪摇摇头,她心里虽然到忧伤,但她毕竟不是秀清,“放心,我只是难过而已,不会像以前那样哀痛了。”兰听后稍稍宽了心,“这件事说来也奇怪,老爷平常不可能一个人去骑马,但就在那天,他偏偏骑着马厩里最暴躁的一匹马,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当大爷他们找到老爷时,他已经断了气,头的旁边还有块巨大的石头。二爷判断他可能是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时,不巧撞到大石头而毙命。”听到兰的叙述,区婉仪胃部忽然紧缩,眼中也充了泪水。她向来不是个轻易掉眼泪的女人,如今她已经不知为这个意外死去的老人家掉过多少泪水。
她提醒自己这是很可笑的举动,毕竟他们非亲非故,然而她却有股非常切身的悲伤。
还有另一种觉也让她惑,“那二爷呢?他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兰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回答,“二爷很亲切,对下人也很好,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府里的丫头都在说,将来不知是哪家小姐有福,可以嫁他为呢!”不对,她的觉不是如此,傅峥引发了她认为极不可能的恐惧。区婉仪不在想,这个男人让她觉很像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一个标准的伪君子。
不过这个疑惑她只能放在心里,等自己慢慢去发觉,她很清楚向任何人说出自己的想法,是不智之举。
抛开傅峥,她忽然想知道,那块让她冒险来到这个世界的玉佩,是不是属于秀清的?
“兰,你知不知道我的白玉双鸠蟠螭佩放在哪里?”这是促成她和秀清牵涉上关联的媒介,她想亲自抚摸看看,它在这个时代给她的觉会是什么?
兰投给她充不解的一瞥,然后慢慢走到五斗柜拿出一个珠宝盒,“小姐,你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个?当初大爷特别请师傅雕刻送给你时,你只看了一下,就从此没有再看它一眼,大爷为此还失望了好一阵子呢!”
“老天,我真的这么做吗?”区婉仪惊讶地道。她不懂像秀清这样温柔美丽的女人,为什么从兰口中呈现出来的,却像是对情十分冷漠的人?
“当然。”兰边点头,边从珠宝盒里拿出玉佩递给她,“有时候我真怀疑老夫人这样教育你,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夫之间本来就应该亲密些,才能甜甜恩到老。什么相敬如宾、每月只能和丈夫同共眠一次,这些都是完全说不通的道理。”正陶醉在重见玉佩喜悦里的区婉仪,听到兰的话,震惊地抬起头,“什么?兰,珍是说我和大爷…”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说了。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搞了半天,原来秀清一直视**为羞的事啊!难怪昨晚不见傅岳出现在卧房里。
她无法想透,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会不想和傅岳这种男人**?
“怎么,你连这个也忘了?”兰显然吃一惊地说道。
“小姐,我觉得你还是继续看大夫比较好。你不只变了一个人,还把以前的事全部忘了,这是非常严重的病,不是吗?”区婉仪可不这么认为,“胡说,我觉得自己这样很好。”她声音略微提高地为自己辩护。病得不轻的人是秀清,不是她。
“对了,兰,你知不知道大爷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在书房里看帐簿吧!”兰回答时,疑惑的目光没有停止闪现过。
“哦!他在书房啊!”那她现在去找他,会打扰他吗?
她很想利用机会多多接近他,让两人一起抹去秀清留下的记忆,重新开始属于他们的生活。
既然过去是她所不能掌握的,她就要好好创造自己的未来,跟傅岳一起谈场恋,然后幸福快乐的共度一生。
仿佛下定决心般,区婉仪将一直抚摸着的玉佩给兰,“把这个收好,用过早膳后,带我去找大爷。”
“什么?”这回兰可真的大吃一惊了,她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小姐,你之前对大爷是闪闪躲躲,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现在居然主动上门找他,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区婉仪对她笑笑,“兰,以前是以前,但现在我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你刚才不是也说过吗?夫之间本来就该相亲相的呀!”她话才说完,人就已定到门口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区婉仪从未想过,秀清和傅岳的婚姻是如此地失败,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对他一见钟情,一部分可能来自于秀清遗下的心灵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