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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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岐渊,你不仅肖想我老婆竟然还敢动我老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咱们好好算算这笔帐!”殷权说着丢过去一个茶杯。
薜岐渊躲开,随手抄了烛台也丢过去,瞪着眼说:“好啊,咱们慢慢算!殷权你也知道难受是不是?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抢了我的老婆,我心里什么觉的?”
“她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她要是你老婆还能嫁给我?别痴人说梦了!”殷权冷哼道。
“明明是我先喜她的,她迟早要嫁给我的,你分明就是清楚这些,你还挖我墙角,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威她跟你结婚,你这个做朋友的地道不地道?”薜岐渊理直气壮地质问。
“你要是真喜她当初还让我帮你刁难她?说要给她个教训?你不愿给她名分,还说喜?不管我用的什么手段,我给了她最大的尊重。我告诉你,蠢的是你,你一向喜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条件多好,要找个什么什么样的,你就是想玩她,然后娶个名门千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还告诉你,一笙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无意中看到她短信才意识到你又欺负我老婆了,她是我的女人,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任由你欺负!我还告诉你,我娶她就是因为喜,我不会考虑那么多功利的东西,她是否配得上我这类问题我从来没想过,你总说是我抢了她,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那些龌龊想法是否会玷污她?现在说什么你都没有机会了,我殷权娶她就会疼她她保护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她,所以如果你想着我跟她会离婚,那你就别想了,这辈子我们都不会离婚,我们会白头偕老,如果你不想一辈子打光,就赶紧身退出!”殷权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语速很快,显然没有经过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脸铁青,愤然气极的样子。
程一笙站在门口,她的表情由最初的惊讶然后变得沉静下来,心底对他的气愤也渐渐消失,被一种动所替代。她一直没答应薜岐渊的原因,殷权清楚。他对薜岐渊说的这些话,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如果是一般男人,像疼保护这样的语汇自然是对子说起到的效果最好,可他不会说这些。他的情是沉默的,她一直以为她与殷权的婚姻中,她处于主动,她想让殷权上自己,可没想到殷权心里已经有她了,只不过她不知道!
程一笙轻轻退出来,靠在车上,既然殷权能清楚地说出这些话,就说明他并没有因愤怒丧失理智,他是她的老公,到底是她被欺负了,所以这件事就让他替自己出头吧!薜岐渊那天的确过分了一些。
一阵巨响声传来,她动了动,忍住想要去看的**,继续靠在车上。
原来是殷权掀了薜岐渊的桌子,趁薜岐渊的注意力在桌子那里的时候,迅速丢过去一个杯子,薜岐渊这次没能躲过,头被打的往后一仰,脸上闪过痛苦的神情。
程一笙只听到殷权的声音从屋里传出“这次我暂时饶了你,下次再敢欺负我老婆,我不仅砸了你家,我还得砍了你的人,给我小心点!”程一笙瞪大眼,这番话说的简直就是匪气十足,看来他平时对待自己还是很斯文的。
殷权迈着重重的步子走出来,在看到她的时候微怔一下,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猜你会来这儿,走吧,我们回家!”她没有解释太多,这个话题最好还是避免,她可不想让他的火气转嫁到她身上。
本来他还是火气十足,可是一听到她说“我们回家”他立刻想起有她的家是多么不同,心底就柔软起来,先前觉得她离他甚远的觉也没了,他拉开车门,对她说:“坐我的车,你的我会让保安给开回去!”程一笙听话地上了殷权的车,他上车后先开空调,启动车子看她一眼,沉声说:“这是在车里,把你的风衣了吧!大晚上的谁看你,捂成这样!”他知道她要样子,肯定不会穿睡衣出门,他一想她这么讲究的人都来不及换衣服便追出来,说明她是担心他的,他心里怒火更少一些,刚刚把薜岐渊的家砸了,现在享受着老婆的温柔,这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事多!”程一笙嘟呶一声,但还是将风衣掉了,出里面真丝睡衣,短袖的上衣与六分睡,上衣是个娃娃衫,前有个蝴蝶结,其实这个样子完全可以出门。
真是如殷权想的那样,她太讲究。
回到家,程一笙因为刚才出了一身汗,觉得身上粘的不舒服,所以又去冲了个澡,又涂一遍护肤品,这次折腾半小时才出来,殷权躺在上看表已经半夜了,他叹气。
“累死了!”程一笙瘫到上,一动都不愿意动,本来今天工作就累,这又折腾大半夜,能不累吗?
殷权没办法,将被子给她盖上,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一些,这才搂上她。
她靠在他怀中,困意袭来,但是又好奇,只好硬撑着问:“你怎么看到我短信的?”
“我在看报纸,听到短信响,随手拿过来,没想到拿的是你手机,所以才看见的!”他此刻也平静下来,已经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所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她才明白是误会了他,现在再想想,其实她的短信没什么不能被他看的,看了也就看了,好像自己当时反应太烈了一些,她不明白那时候还是原则很强的,现在怎么什么原则都不要了?
其实这完全是因为,会变得宽容,会变得放纵,一切原则都不再是原则,曾经坚守的也会为了而妥协而改变。两个人谁都没发现自己的心都在慢慢地付出多一些,更多一些!
他突然抱住她,低声问:“你说实话,那天薜岐渊撕开你衣服,撕到哪一步了?”她已在半梦半醒之间,嘟嚷着说:“旗袍的扣子哪里容易撕开?只能是扣,肯定不会像别的衣服把扣子扯掉,就是到锁骨下面,连沟沟都没出嘛!”他反应一下,才明白沟沟指的是什么,他只觉得一股火从小腹处燃燃升起,他低头看她,自己在她身上,她的衣服是宽松v领,此刻已经出她说的“沟沟”他忍不住吻上她小巧而圆润的耳垂,她嫌不舒服嘤咛一声,这一声好似鼓励他一般,火热的吻落在她身上,一路向下,他都要给她衣服了,奇怪的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是平时她早该反抗了吧,现在这个情况太不正常,他抬头看她,还真是没反应,闭眼呼呼睡的正香。
他那股火一下就下去了,有点无奈地看她,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看来是真累了,他躺到她身边,自嘲地勾了勾,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闭上眼。
第二天程一笙渐渐有了意识,睁开眼,盹还没醒过来,她歪歪头看到殷权躺在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如果是往常,他不是在睡觉就是醒了去做饭,现在这个样子,他有心事?
“想什么呢?”她刚刚醒来,声音绵软无力,他转过头,看她躺在那里柔弱无骨,长发像海藻般开放在他手臂上,简直就是媚态横生。他暗暗了一口气,如果天天早晨都看到这一幕,他迟早要血而亡,成为头一个被给憋死的。以后还是去做早饭吧!
他定定心神,问她:“这次给你节目,跟那件事无关?”原来还是薜岐渊的事,看样子都成他心病了。她转过身,好笑地看他,她伸出手臂支住自己的头“他又没明说跟那件事有关,这是我应得的,难道要傻得推出去?你放心吧,以前我没和薜岐渊怎么样,现在结婚了更不可能,以后你想看我手机就看,反正我是坦坦的!”她态度认真,眸光清澈,丝毫没有负气的样子,他都能从她黑瞳中看到自己略带质问的目光,他突然意识到,他总想她将自己排出门外,他的态度不是一样?其实她的做法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包容他,是他太自私了。他突然像醒过味一般,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不动声地说:“我相信你,你既然不喜,我以后不会翻你电话。我去做饭!”殷权去做早饭,留下错愕的程一笙,昨天还说她是他老婆,有权看她短信,今天怎么就变了?她躺在上,心想难道真的退一步一切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没谈过恋,也不知道婚姻生活是什么样的,她不由想起父母,母亲叨叨,父亲严肃。父亲生气的时候,母亲就闭嘴。母亲气极叨叨的时候,父亲就沉默。如此一来,两人倒是没见吵过架,难道这就是夫相处的艺术?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翻身起,去快速洗漱完毕,然后从柜子里给殷权挑衣服,她不知道他今天想穿什么,回想一下才发现貌似她穿什么衣服他的衣服上准有和她衣服一样的颜,她一连了几件都能跟自己的衣服对上号,她此刻才恍然,她想了想今天自己要穿的衣服,然后拿出与之相配的衬衣领带,放到上,这才出去吃饭。
殷权今天做的是面包和煎蛋,给她热的牛,还有火腿。她坐到桌前,美美地吃起来,殷权吃过饭去换衣服,他进屋看到上放着的衣服不免愣了一下,然后会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