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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惹事儿草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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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最边上说:“那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他选择最靠边的地方,也是为了不被打搅,他可以跟她想什么时候在一起就什么时候在一起。

程一笙看过去,沙滩后面是茂密的植被,别墅隐隐藏在其中,前面是水上屋,在这里游泳也很好。她的心别提多动了,都要飞起来一般“太漂亮了!”她迫不及待地甩了鞋向前跑去,打算先去看别墅。

殷权摇摇头,弯把她的鞋捡起来,一手拎着一只,在后面走着。

保镖们心想,老板怎么给女人拎鞋呢?这活儿是不是应该由他们来做?可是他们是保镖,不是保姆,众人犹豫。钟石心想,太太的秀鞋,可不是臭男人能拿的,也就殷总能拿。

柏油小路旁边,除了花草就是浓郁的热带植物,植物中,草屋房子映入眼帘,她张开双臂,高呼道:“真是太有觉了!”殷权把她的鞋扔过去说:“马路热,穿鞋走!”程一笙一直走在草坪上,这里的草坪很舒服,没有垃圾没有石子,一点都不硌脚。

她笑嘻嘻地穿了鞋,跑到木屋前推开门,这里完全是纯仆的原木风格,屋子里有鲜花儿,程一笙拿起桌上一个造型很怪异的石刻像,转过头对殷权笑道:“你看,这种东西在游戏里面见的很多了。南太平洋风格的,现在看到,有一种很悉的觉。”

“你也玩游戏?”殷权好笑地问她。

他觉得游戏这种东西跟她是完全不挂钩的,他只看到她工作、看书、看与工作相关的电视节目,可还从没见她玩过游戏。

“我也年轻过啊,以前当然玩过,一些小游戏嘛,不上瘾的!”程一笙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她往里走,看到这里的原木大瞧起来还是很舒适的,这个可以晚上再试,她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位于屋子的最边上,确切地说,只有顶却没有墙,四周高大的会被掩映在外,形成遮挡的作用,她发现上面有很多的竹筒,形成一个管道,不由转头问殷权:“这是什么?”

“雨浴间!”殷权指着下面已经被打的木说:“你趴在上面,会有温热的雨水下来,十分舒服,一会儿吃过午饭,你可以来试试!”

“看着就很美好!”程一笙觉得新鲜太多,真想一一地尝试。

殷权拉着她的手“我以为你会喜这里!”这是一个木质浴缸,程一笙尖叫起来,尖叫的原因,就是浴缸里全是鲜花儿,铺了浴缸,在水上漂着。各种各样的的花儿,各种颜的花,五彩斑斓真是漂亮。以往程一笙就算在家泡澡放花,那也是放些玫瑰花瓣,零零散散地飘在浴缸里,哪里有现在这样,浴缸全被花给铺了。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泡!”程一笙鞋就要进浴缸,她真是受不了,这么美、这么享受的事儿,等不了。

殷权倚在门框上,双臂环,似笑非笑地问她:“怎么?要在我面前衣服还是要演美人出浴?”程一笙也不理他,本就不衣服,穿着裙子直接进了浴缸,然后身体沉进花中,再把一件件衣服抛出来,丢在地上。

殷权的眉挑了又挑,这么风?完全是视他为无物,视他不是男人嘛!

忍?怎么忍?不忍?估计她下午可出不去门了。

殷权暂且没动,只是说道:“完了,你可就这么一件衣服,了怎么出去?”程一笙脸上本就没有担心的表情,她一脸的享受,眯起眼睛,懒懒地说:“怎么可能?那不是你的风格嘛!”她知道,这男人喜给她到哪儿都准备一柜子的衣服,不仅如此,搭配的鞋子还有饰品都不会缺的,衣服就更不可能缺了。

殷权心想,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也不好,一点悬念都没有,瞧瞧这女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啊!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嘛!于是殷权双手兜不紧不慢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笑着说:“看你泡的这么舒服,我也忍不住了想进去泡一泡了!”

“这浴缸可是容不下两个人的,殷权你快出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程一笙从水中伸出如莲藕一般的手臂,不在乎地冲他扬了扬。

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便驻足不前,问她:“你确定让我出去?我可是把保镖都遣走了,万一进来个坏人,或是有蛇…”他还没说完,程一笙便笑着打断他的话“得了,哪有那么多的坏人,还蛇呢?吓谁啊,我才不怕!”这里可是旅游区,还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区,早就成了,那么有名的酒店,能进来坏人跟蛇?不信!

“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殷权说着,快地就走了。

程一笙舒服地泡着澡,一边泡一边哼着小曲儿,别看这浴缸瞧着古仆,却是可以加热的,水一凉便能加温,方便极了。

这样的生活真是享受,程一笙觉得她每个孔都散发着惬意,要多舒有多舒!没事儿就是要来好好地放松放松!她洗着洗着,突然高呼“大溪地,我来了!”殷权并没走远,就在旁边,他靠在墙上勾着,听她在那儿傻笑,心想这女人看着明,其实就是一个单纯的傻女人。又或者说她对外人明,可是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女人罢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柔软极了。

程一笙乐呵了一会儿,心想怎么没有动静了?殷权哪里去了?难道真的走了吗?她扭头叫了叫:“殷权!殷权?”没有人应声,其实旁边的殷权笑意渐大,仿佛看到他的小懒妖儿,要入圈套了!

四周安静极了,简直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程一笙耳力好,哪怕是远处稍微有点的动静,她就能够听到,可是她的耳边,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概人都是喜自己吓自己,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想起殷权说的那话“坏人,蛇?”突然,她听到细微的窸窣声,不那么真切,既像坏人穿过那高墙般的植被,又像蛇滑过草坪的声音。要么说人的联想力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想到旁边那间没有墙的屋子,就挨着她这间,又想到门外的草坪,离这儿也不远。她受不了,忍不住大叫:“殷权、殷权,你在哪儿啊?”听着,这声音是被吓坏了的,还带着那么丝哭腔儿,真是惹人怜,可是殷权犹豫,要不要现在过去?可能一会儿效果会更好。

可是这犹豫间,程一笙又叫了“老公,呜呜!”显然,这是哭了!他怎么能让她哭呢?心里一紧,再一疼,那步子也不受大脑控制,迈了出去。

“一笙,我在这里!”他这是告诉她,他在呢,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