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原来她是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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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怎么样?”殷权的声音响了起来。
程一笙没想起来刚才那个人在哪儿见过,此时听到殷权的话,转过头,看他手中拿着朵翠绿的绢花,她立刻笑了,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喜绿?”
“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还有你的那些簪子!”他说着,将花在她耳边比了比,说道:“两朵都好看,全都买了吧,我们去下家看看!”
“嗯!”程一笙将花收了起来。
其实刚才的对视本没有多长时间,在正常范围之内,只不过对于莫习凛来讲,这难得的对视,却让他衍生出那么多的想法,仿佛一眼千年,前世今生都出来了。可见男人的想象力一点也不逊于女人!
他看到灯光下,殷权给她戴花,然后她携了殷权的手臂,亲热地转身离去。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念头“我究竟怎么把你丢的?”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他就那样认定她是他的?
了!就那一眼,便陷进可怕的臆想中,无法自拔!
程一笙与殷权逛到头,然后便在古朴的酒店里住了下来。说是酒店,倒不如说是一间简单的客栈。古镇中,最有特的就是这些古香古的东西。这间酒店的房间是木屋,房屋中的家具也都是一圆木做的外形,看着很有觉。
莫习凛自然住到了两人旁边的那间。别问他为什么,他承认今天魔怔了!
程一笙是很喜这种风格房间的,钟石让人将行李提前放到房间里了,她翻出自已的旗袍,换上,很有兴致地说:“老公,快来照相,把那朵花找出来给我戴上!”这种房间,都是木头,自然有缺点那就是不隔音。现在不是旅游季节,更何况这间酒店是古城中最好的一间,价格也不便宜,普通人还是会选择一些小旅店,或是直接住到当地居民家。
莫习凛那边是不会刻意发出声音的,而另一间则是空着的,钟石等人住的是对面房间。
于是程一笙本不知道这种情况,在房间里兴奋地叫殷权,殷权给她戴花,难免动手动脚,她大叫:“殷权你爪子摸哪里呢?”隔壁的莫习凛面一冷,觉得自己是来找的!
但是有些人吧,越还就越想被,这个时候你让莫习凛离开,他是说什么都不干的。
后天她就要工作了,这种环境下,殷权怎么可能放过她?于是两人照着照着相,就闹起来了,最后便滚到上了。
别看程一笙平时声音高,但是在上,她还是矜持的,通常会抑自己的声音。但是殷权就喜这种抑,如泣如诉的觉。他不喜太豪放的女人,程一笙总是哪方面都适度,一切刚刚好,引着他!
她的声音一小,那边莫习凛就听不到了,他不得不趴在墙边去听,一副萎缩变态模样,如果平常,他肯定不会干出这等恶心低等之事,但是此刻他哪里还想到形象问题?好奇心胜过了一切。
他听到她好像哭了,他正觉得奇怪,然后就听到她噎地叫了一声“老公~”那一声,似乎让人骨头都酥了的觉。他脑中轰的一声,像是炸了一般,脸通红,他又不是头小伙子,如何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只可惜,他不能看到她动情的样子,会是何等的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难耐,后面的声音虽然她仍在刻意制,但却比刚才清晰多了,他坐在地板上,脸铁青,但却不想离开。就这样折磨着自己,自找的折磨!
最后殷权暴发出长声吼叫,然后终于平静了!
莫习凛知道,一般男人在最后关头其实不会发出什么声音,除非实在抑制不住那股动,才会如此。可以想象,程一笙那样的女人,会给男人带来怎样的极致受?
一切终于平静下来,程一笙安静地伏在殷权的臂弯里,睡了过去。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她长长的黑发,如同海藻一般,散开在手臂上,蔓延到边,她洁白细的脸,在情事过后,隐隐散发着一股妖气,致命引着他的妖气。
他淡淡地看了隔壁一眼,缓缓地勾,低头,略显糙的指尖拂上她的脸颊,她可能觉得有些,偏过头,往他怀中蹭了蹭,像只可的猫咪一样。
他的女人,把他得神魂颠倒,他又何尝不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
对方态度的转变,他就明白那个人到r市了,别看酒店保全做的不错,他又怎么可能不让人保护她?所以今天在酒店后面发生的事,他都知道。那个人跟着他,他也知道。他不怕别的男人看到她的美,他就是让全世界所有男人都羡慕,这是他的女人,你们再,想都别想!
现在听到她承于他身下,什么觉的?如果你心里要是难受,那就坏了,千万不要上她。她的男人,只有一个是幸福的,别的都是痛苦的。那个幸福的男人,就是他!
殷权很清楚程一笙的为人,她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她是非常有自制力的女人,忠于自己,忠于婚姻,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出轨之事!
殷权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对了,不过男人总会有一些劣,他也不例外,更何况这是让男人死心最好的办法。别想着能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她只能是他的,无论是身还是心!
莫习凛哪里知道他被反跟踪了,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却不知道已经中了殷权的计。可能若只是在酒店那一眼,他也不会生出什么太多的心,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他听到了她娇娇轻,他便想要她,便好奇,她到底美好到什么地步,他的猎心理夹杂着一些复杂的心情,就这样衍生出来两个字“要她!”第二天下午,程一笙和殷权才从古镇回酒店,明天就要去工作了,她还是要好好休息的,晚上睡前把工作串一下,提前进入状态。这几天有殷权陪着她放松,她觉得心情很好,身体也跟着轻松起来,果真会休息才能更好地工作。
薜岐渊是晚上到的,他早就知道程一笙不会在电视台订的房间住,多半是住到殷权那里了。他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让那两个人逍遥了,于是大晚上十点,他给程一笙打电话。这时候程一笙刚洗完澡,正在上看资料。
“喂,薜台,这么晚了有事吗?”程一笙接薜岐渊的电话,身体下意识坐直,就好像平时汇报工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