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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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不稳定的天候，时而下雨，时而放晴。

在这样忽晴忽雨、时暖时寒的恼人天候中，中许多人都染上了风寒，而皇上的身边也有一名女病了，还不慎将风寒传染给几名亲近的女。

为了怕皇上也受到波及，那些染病的女全被撤下去养病，但皇上的身边怎可没有奴仆的伺候？

负责中内务的大臣在调度人手时，想起了深受已故皇太后喜的花霜，心想这么个贴心伶俐、善解人意的女，调派去服侍皇上该是再适合不过了，于是便去请示宁大长公主。

既然是去伺候皇上，宁大长公主自然不反对，甚至还应允花霜可以待到那些染了风寒的女全都病愈后再回来。

这会儿，花霜和其他几名奴仆正恭敬地伫立在御书房的一角，静候皇上随时的差遣使唤，而皇上正与丞相姜正平在商议国事。

“近几场大雨，‘艾国’境内多湖泊河川，各地可有传出任何灾情？”艾敬磊问道。

“回皇上，目前并无灾情传出。”艾敬磊点了点头，开口道:“虽是如此，仍需防忠于未然，以免百姓的生活受到影响，多派些人手去各地巡视，倘若有河川需要整治或是筑堤，就立即着手，绝不可拖延。”

“是，臣会依照皇上的指示，调派人手去各地巡视。”花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从皇上的吩咐，不难体会出皇上民的心意，而这实在是“艾国”百姓之福。

一丝笑意悄然浮现在花霜的边，对于有这么一个英明容智又体恤百姓的皇上，她的心里觉得骄傲极了。

约莫两刻钟之后，姜丞相退了出去。

艾敬磊翻看着案上的奏章，分神瞥了杵在角落的花霜一眼。

“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宁太长公主那儿吗？”他淡淡地开口。

刚才见到她时，他的心里有些讶异，但由于姜丞相已前来晋见，他才没有多问些什么。

“回皇上，因为近有些女染了风寒，暂时被撇下去治病，而这段期间奴婢便被派来服侍皇上。”

“原来如此。”艾敬磊点点头，对其他奴仆道:“这里没什么需要眼侍的，除了她之外，都下去吧！”待其他人都退下之后，艾敬磊又翻阅了一会儿的奏章，才再度开口问道:“你手上的伤好点了吗？”花霜先是诧异地一怔，随即恭敬地答道:“多谢皇上关心，奴婢的伤不碍事的。”那她退下之后，很快就去上药，经过了四、五，她手臂上的抓痕与咬伤早已经复原了。

她自己都几乎快忘了那件事，没想到皇上竟然还记得，而她更没想到理万机的皇上竟然会关心她这个小小爆女的伤。

一股暖意自花霜的口蔓延开来，她觉得动极了！心里对于皇上也更敬有加了。

只不过，花霜这厢暗自动不已，艾敬磊却不怎么意她的回答。

不碍事——还记得那她也是这么回答，但那时她明明就受了伤，而这会儿，她同样的答复实在很难令人放心。

一察觉自己竟这么介意她手上的伤，艾敬磊不由得微微一怔。

坦白说，那她的手臂虽然出现好几道抓痕，但那伤势连“严重”都称不上。

倘若她那时真有乖乖地上药，这会儿也差不多该复原了，他怎么却还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仿佛怕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呢？

这还是生平头一回，他如此介意一个女人，而这…是为了什么？

他望着花霜美丽的容颜，回想起她总是为了别人的事情而尽心尽力地付出，像是完全忘了自己其实只是个娇柔的弱女子。

或许就是她那温柔善良的心意和勇敢坚决的意志，让他觉得她格外与众不同，也让他忍不住想多关心她一点吧！

“当真不碍事？”他又问了一次。

“回皇上，奴婢上过药，真的已经复原了。”

“嗯。”艾敬磊应了声，接着又说:“这么多年来，你尽心尽力地服侍皇太后和宁太长公主，朕应该给你点奖赏才是。”花霜一听，连忙摇头说道:“奴婢不敢居功，更不敢讨赏，奴婢只是克尽自己的职责——”艾敬磊的大手一挥，制止她说下去。想到她总是对别人好，一股没来由的冲动，让他就是想要对她好。

“朕说赏就赏。你有什么想要的？”花霜一怔，一时间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