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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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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大哥…等等我…"她的两条腿又酸又痛,柔的肌不曾受过这种折磨,正不悦地向她抗议;柔软的绣花鞋不起这般折腾早裂了口,害她的脚板又热又痛。要不是白夫人坚持要她跟着白大哥悉他住的院落以后好伺候他,她早就逃跑了。

唉,向来让人伺候的娇娇女,竟也有伺候人的一天,要是爹爹知道,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收起飘飞的思绪,她一点都不敢松懈地追赶白凌飞。看着前方永远在十步外的伟岸背影,她一个不留神,冷不防踢上路中的一颗大石子,尖叫一声,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痛…"晶莹的泪珠马上充盈,在她眼眶里打转。雁苓咬着牙蜷缩在地上,酸得站不起身,两肘传来热辣辣的觉,想必擦破了皮;她委屈的咬着下,不敢哭出声音,生怕再度怒白凌飞。

"笨蛋!连路都不会走,你还会做什么呀?"随着一声巨吼,雁苓的身子教一双强健的手臂提了起来,她惊着尚未喊出声,已被抱坐在一颗巨石上。

懊死!自己干嘛又折回来,让这笨女人、大麻烦痛死算了,干他事?

瞪着雁苓泪涟涟的小脸,白凌飞连连低咒,搞不清楚究竟是生她的气,还是气自己,脸一迳铁青。

"白大哥,我…"

"你白疑呀,我让你跟来了吗?"看着她一身狼狈,白凌飞只觉怒火直线上升,没有深究自己的心情,狠话劈哩啪啦的骂出口。"跑不过人家就别逞强,瞧瞧你现在这什么鬼模样,待会好再去告我一状是吧?"可恶,想到刚刚在大厅教娘吃得死死,他就一肚子鸟气。

什么跟什么嘛,他不过是好心帮丁峻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为什么会惹来这么多麻烦?现在甚至连自己的自由都要赔上,想到从现在开始无论到哪儿都会跟着一个跟虫,白凌飞就老大不

懊死的丁峻,竟敢丢下一股烂帐给他就跑得不见踪影,他最好从现在起祈祷自己别让他逮到,否则,非教他好看不可!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雁苓扁扁嘴,泪珠落得更凶。

"我…是白夫人要我…"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听见她可怜兮兮的噎声,白凌飞没来由的心烦气躁,他大喝一声,不忘以一双大眼瞪她。

"别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有没有大脑呀?"可恶,装这副可怜样唬谁呀?她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了吗?哈,除非太从西边出来!

看他横眉竖眼、怒火高张的模样,从小到大不曾受过委屈的雁苓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大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废话!你看我的样子像足高兴吗?"白凌飞恶很狠地瞪着她,重重怒火毫下掩饰的朝她去。

懊死!这白疑女人是水做的呀?哭这么久不嫌累吗?他都开始担心白府要淹水了。

看着她濡的脸颊,白凌飞突然觉得她的泪水碍眼极了,念头方起,双手便不假思索的伸出,鲁的抹去她的泪痕。

"丑死了,不准哭。"蠢蛋,她不仅想妨碍他的自由,还想妨碍他的观瞻吗?

白凌飞的手劲擦痛了她的脸,但是雁苓一声也不敢吭,静静坐着任由他在她脸上抹一遍。

他的手心有些糙,一下子便把她的脸擦红了,但是,温热的体温却一直留在她脸上,教她的心忍不住加快了跳动。

皱着眉看她终于乾了的小脸,白凌飞意地放下手,绷紧的脸也放松了些。

"受不了你,女人就是女人,动不动就只会掉眼泪。"白凌飞抱倚在一旁的大树,浓墨的剑眉上挑,嘴里则低声嘀咕着:"说吧,你到底要什么?"还怔愣在白凌飞刚刚的举动中,雁苓一下子回不了神,呆愣的张着嘴看他。

"啊?"懊死,这笨女人存心勾引他是吧?有事没事张着那一张粉红花办似的柔软双干什么?

其实她长得并不难看,虽然瘦了点、矮了点,但是,圆圆的脸配上大大的眼睛、尖尖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皮肤粉的,触好的呢!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白凌飞低咒一声,双手用力,意图去掌心残留的柔细觉,然后盯着她凶恶地低吼:"别跟我装傻!快点说个数目,若不太过分我会答应的。"这是他的底线,如果她够聪明,就该知道惹火他没好处的。

被他的话搞得头昏脑,雁苓傻傻地看他,脸不解。

什么数目呀?怎么她一点都听不懂?

"白大哥,你可不可以说清楚点?"明白他潜藏的怒气,雁苓小心地问道。

"该死!还装蒜?"白凌飞凑近她的脸,怒吼:"女人是天底下最狡狯的动物了,既愚蠢又贪婪,你们接近男人的目的没啥两样,不是珠宝就是钱财,说吧,你要哪一样?"看着她霍然刷白的脸庞,白凌飞恶劣的补上一句:"别太贪心,对一个可能设计让自己饿昏好接近目标的女人,我没有太多耐心。"

"我没有!"对他恶意的指控,雁苓只觉阵阵寒意袭上心头。"我也不要!"可恶,他怎能这么诬赖她?天底下哪有人会故意饿自己肚子?就算她当初是想攒一笔钱后离开,她也付出相等的劳力了呀!

雁苓不由自主的发抖,不解心头为何如刀割般难受。

她还以为自己遇到贵人了呢,想不到,这个以为如此可笑!

向来活在别人的呵护与宝贝下,雁苓抵抗打击的能力几近于零,白凌飞随便一句话便将她打入深渊,让她难以承受。

"白大哥,除了坏东西外,我做错了什么吗?"她颤巍巍地问道。

看她澄澈的双眼蒙上哀痛与不敢置信,白凌飞张着口,第一次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懊死!他一定生病了,否则口怎会阵阵痛?

"还是…我在这碍了你的眼?"不!白凌飞在心里立即反驳。

看着沉默的他,雁苓像个初尝挫折的娃娃般,执意找寻问题症结所在。

"否则,为什么你不喜我?"对雁苓而言,"喜"这两个字就是纯粹的"喜",没有任何涵义,但是,听在白凌飞耳里,却使他受到极大的震撼。

他不喜她吗?不,他不知道,不过,就因为他反常的对她没有像面对其他女子那般的厌恶之情,所以,他要逃开她,趁着自己还搞不清楚心里的想法前,他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牵扯,免得失去最宝贵的自由。

直勾勾的瞪着她,白凌飞不发一语,心中思翻涌。

他不该答应让她留下的,更甚者,之前他就不该救她回来!

白凌飞直率的目光看得她背脊发凉,雁苓稍稍抹去冰凉的泪珠,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白大哥,你怎么了?"她刚刚又说错话吗?

她微蹙起蛾眉,忍不住想伸手抹去他脸上的莫测高深。

她不喜他现在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喜

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白凌飞却突然转身就定,望着他疾行渐远的背影,雁苓愣愣的动也不动。

怎…怎么了?白大哥决定把她赶出去吗?她知道他不喜刚刚白夫人要她伺候他的命令,也知道他不喜受人束缚的个,但是,他这么离去究竟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