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章昆阳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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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林城主好意我心领了,你大可不必承诺,不过我确实需要你相助,更希望你能给我出谋划策!”申屠建诚恳地道。
林渺欣赏地一笑道:“自然,因为明我们将并肩上战场,我怎么也不会错过这场好戏!”
“那是最好!我们该什么时候动身?”申屠建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连夜动身,天亮时赶到昆外,然后好好休息静待变故。每个人准备三的干粮,我们要在王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赶到他们的身后,再奇兵突出!”林渺肯定地道。
“连夜动身,这么急?”申屠勇讶问道。
“夜晚行军隐密,否则,若让官兵知道我们存在,只怕会全军覆灭。”老包也道。
“老包说的很对,取敌制胜,便要出奇不意,岂能形同儿戏?”申屠建道。
“那二龙头应该去点兵了!”林渺了口气道。
昆城外,王邑大军列营数百,围昆数十重。
在劝降无果的情况下,昆城内诸将更闭门不出,王邑只好下令攻城。
如此人多势众,城外的沟壕很快都被填平,战鼓之声传至百里之外,尘埃连天,旌旗遮云避,漫山遍野都在飘摇、招展,大型撞城巨木不断向城下推进。
一时城头之上掷石机狂发,箭矢如雨般纷纷而下,在强大的攻势之下,城头上的绿林军战士们死死地守住垛口,不给官兵任何机会。
官兵如同水一般,一波一波,但是昆城中全民皆兵,百姓也来到城头将石灰之物向城下洒去,倒也挡住了官兵两次强攻。
战争开始的第一天,是个好天气。
晴朗,无云,五六月的风吹起来总让人到很轻松,光也有一种独特的美。
但…好天气并不一定都能有好风景和好心情。
昆城外的风景不好,但壮观、惨烈,同样是五六月的风,但吹起的却是浓浓的血腥,是带着血腥味扬了天空的尘埃,觉有些呛人。
漫天的尘埃,本来很好的光也无法开这漫于天空中的尘埃,因为战争尚在继续,没有谁能具体地说出尘埃落定之后的景象,战争总能制造意外,总不会凭个人的猜想和臆测去发展,否则那也不叫战争。
当然,尘埃自有落定的一刻,那是在夜晚。
战争一直持续到了天黑,昆城已是目疮痍,王邑终于下令撤兵,明再攻城。
王邑并不是不想连夜攻城,但是那条护城河依然存在,这使他们在晚上攻城极为不便。另外,明天,后方的高大云车将运来,到时便可凭云车居高临下地向昆进攻,他就不信昆还能撑得过明!
事实上昆能撑过今天已经是个很不错的奇迹,当然,这与城内绿林军两位绝对中坚人物是分不开的。
王常和王凤乃是绿林军最有权威的将领,其声威是刘玄在未称帝之前都无法相比的。
昆战士在这一天之中损失了两三千人,当然这比王邑大军所死伤的人数少得太多,但这却是昆四分之一的战斗力,而且这还是第一天,战争的第一天便已如此,那往后的子只会更艰辛。也许,战争一开始便会结束,没有人能想象明天会有怎样的惨况,昆将士能支持到第三天的天亮吗?这是一个连王常和王凤都不敢肯定的臆想,而刘秀的救兵尚没有赶到。
刘秀的救兵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呢?能在城破之前到来吗?赶来了能够突入包围吗?若有两三万人守城,王常和王凤还有把握守个十天半月的,但是十天半月之后呢?
昆城中的地下都有人听监,王邑想到了挖地道,王常自然也想到了,所以城外直挖地道,王常便令人横挖,然后在挖通的地道口点上火,将烟扇入地道之中,就像熏老鼠一般又把这些人了回去。
于是,整个晚上便只好围绕地道艰难地苦熬,不过,这也算是安宁,至少要比白天那残酷的战斗来得轻松。
当第一缕光惊醒了沉睡的鸟儿时,当第一声马嘶惊碎了清晨的宁静时,战争便开始了!
战争开始的第二天,依然残酷!
王邑和王寻很悠哉,战争虽然是由他们一手持,但是他们却似乎完全处于战争之外,像是看风景的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