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所见神童原来皆少艾诧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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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李妙姜身后的“四神童”见对方这妙龄少女败得狼狈,不由得同时哗笑起来,却不料阿萄猛可一指刀鞘,一点寒光竟由前端疾余妙姿的身前。
要知那刀销长约六尺,而刀身长仅三尺,余下两尺岂不暗藏着利器?但阿萄并不会使用,所以没有发出它的功效。被李妙姜那样一挡,震松里面的机括,这时被阿萄用劲一指,一颗钢针立即出。
余妙姿那知阿萄忽然会找到他头上?而且他挤在包妙始和曹妙嫦的中间,虽一见眼前发亮,急闪身形,仍与左侧的包妙始撞了一撞,不免缓了一着,那颗钢针正钉在他的右肩,痛得他“哇”声叫了起来。
这时不仅是敌方几位“神童”吃惊,阿萄自己也吃惊不小,反而倒跃一步回到逍遥客身旁。
曹妙嫦原是墨剑在手,要是他趁着阿萄一退的时候,立即发难,阿萄或会拆在他的手里,但他自己怔了一怔,回顾余妙姿一眼,竟被阿萄站定脚跟才察觉那少女已走,跟着叱一声“婢”随声而定。
阿萄有心厮杀,自然不会怕上一个曹妙嫦,右手刀一挥,左手的刀鞘又疾指敌人心坎。
曹妙娘猛见刀鞘点到,以为对方又重演技智,急一闪身子,已横数尺。
敢情刀鞘里是间器有毒,余妙姿叫得一声之后,立即嘴泛青,噤口无言,李妙姜大喝一声:“师弟同时下手!”这一声令下,王妙如包妙始,也同时分别扑出。
丁瑾姑喝一声:“慢来!”双剑一挥,同时拦截冲上来的两名敌人。
要知丁瑾姑单独与曹妙嫦厮杀,尚且累得有点气,王妙如和包妙始俱是曹妙嫦的师兄,同时又是未经厮杀的生力军,曹妙嫦那能应接得下?
“逍遥客忙叫一声:“丁姑娘且退!”话声中,英雄索一卷,已向王妙如进招,在逍遥客看来,王妙如是在伯仲之间才是正理。
那知双方兵刃一接,逍遥客立即察觉王妙如的内劲,竟是远逊曹妙嫦,不暗自诧异,却听丁瑾姑那边笑道:“原来你竟是银样蜡头,姑教你知道厉害。
逍遥客一面接战,斜眼瞥过去,已见丁瑾姑剑光如练,绵绵不绝地尽是进攻的招式,这才知道包妙始的艺业也与王妙如相仿佛,情知照此看来,已方定能取胜,然而对方自称“十神童”此时仅见五个,另外那五人何时现身,而且那五人的艺是否更高,总不能忽视。
因此,他扫定速战速决的心意,使出浑身至艺,将一条英雄索舞得如同毒龙翻,眨眼间即把王妙如裹进光影里面。
曹妙嫦功力虽厚,并还练有“坎离自”的奇能,但他一连接战四人也到有点力拙。
再则阿萄手上的刀鞘,够使曹妙嫦防不胜防,虽然阿萄后来连指几回,鞘端并未放出暗器,但曹妙嫦可不知道对方何时要将暗器发出,所以,每在要紧的时候,阿萄只需将刀鞘一指,曹妙嫦立即被迫闪开,阿萄又得轻松一步。
李妙姜为了要救治老四余妙姿的外伤,一见三位师弟挡住敌人,他将余妙姿打退十几丈,即自身畔取出解毒药灌救,那知牛样明这种暗器的毒,只有他独门解药可治,李妙姜愈治愈觉得伤者身子僵直,急把余妙姿向背上一搭,喝一声:“师弟!回去再说?”一连几个纵步,向谷口冲去。
曹妙嫦见大师兄着先开溜,自也无心恋战,叫一声:“咱们走!”疾如风雨股向阿萄连攻几剑,冲破刀杖的光芒,撒腿就跑,但那王妙如和包妙始并没有那样好运气。就在曹妙嫦将达谷的时候,忽然各叫一声:“哎呀!”几乎同时倒地。
这一来,反使逍通客和丁瑾姑愕然停手,王妙如忙道:“老前辈!快将我两人绑起来!”逍遥客诧道:“尊驾着有下情,何须如此!”包妙始忙道:“事关紧要,先绑我两人再说!”逍遥客也觉中不寻常,否则这两位少年毋须如此做作,忙大喝一声:“快拿蛟筋带来绑这两个狗头!”话声甫毕,即闻曹妙嫦在谷口那边喝道:“姬老儿!今天且让你强,要敢损我师兄一毫,本少爷总教你犬不留!”逍遥容再看的,只见人影在谷口一闪,使出不见。忙问王,包,两人道:“你师弟已去,还要不要绑?”王妙如苦笑道:“在下使出这条苦计才能离恶师掌握,若不捆绑起来,决难瞒过!”逍遥客情知他两人定有苦衷,忙吩咐拿来绳索。阿尔搭儿儿笑嘻嘻地送来一条拴马匹的长绳。
包妙始道:“这个不行,要找最坚韧的皎筋索才行!”逍遥客也知用这寻常绳索,只消一绷就断,可是蚊筋索又在那里找去?
阿尔搭儿望着张惠雅一笑道:“你那两条漂亮的绳子可舍得用!”张惠雅墓地记起前时收下电魄魔君两条长索,忙解了下来,送给逍遥客将王妙如两人绑个结实。
王妙如用劲一试,果然难动分毫,这才笑道:“李妙姜一回去,恶师必定赶来,老前辈当将我两人藏在妥当的处所,并着人看守,然后与恶师讨价,否则我舅父是救不回来了!”逍遥客忙道:“尊驾的舅父是谁!”工妙如道:“就是由河间府擒去的骆参将骆中明。”秦玉鸾听得一惊道:“照你这样说,我爹妈和公公俱被你们擒去啦?”王妙如道:“当时去的人只留意生擒于志的封翁于冕,未暇顾及旁人,但那间大屋子伤的人倒是不少。就在我们要放火烧屋的时候,忽然有人自称为于冕,立即被掳往奴儿干…”逍遥客惊叫一声:“果有此事!”包妙始急道:“掳去的人并不是于冕!”阿尔搭儿对于别人被掳并不十分关心,因而能够冷静思索,忽然嘴道:“我明白啦!
那人定是什么骆参将啦!”王妙如望了她一眼,心里佩在骂她毫无心肝,但仍点点头道:“那人正是我的舅父!”逍遥客慨叹道:“于小侠常说骆参将肝胆照人,果然不假,我等得尽力去救他,但他夫妇儿人还不知落在那里,怎生最好?”阿尔搭儿忙道:“郎可是在这些山里面?”张惠雅道:“依我看来,他定是在里面搞什么鬼玩意,不然,外面闹得天翻地覆还不出来!”逍遥客叹一声道:“你休说得这般轻,他们几个若非被困,何致于总没有人出来看看?”阿尔搭儿待不得逍遥客有所吩咐,含着两泡眼泪即向一个口奔去。
张惠雅忙路去把他揽着,劝道:“里面的岔路很多,你知郎在那里?我们先把这里的事做完,再一齐进去呀!”阿尔搭儿哭道:“什么事有找郎要紧?”她这一间,不伊问得张惠雅哑口无言,逍遥客那般老谋深算的人也无法置答。沉半晌道:“搭儿姑娘也为你着急,我等得安排一个进的方法,再则,也要等候巴乌拉到来,告诉他们一声,免得他们又着急。
阿尔搭儿才点一点头同意,突又把张惠雅和秦玉鸾拉紧,叫道:“我们三人先进去找!”张惠雅虽也要急知夫婿的安危,但仍拘于礼法。着急地望在逍遥客脸上,专待她舅公爷爷吩咐下来。
逍遥客叹一声道:“我等要是统统进去,谁又看守这口?
雅儿既然到过里面,就带她们去罢。让我一人守夜这里好了!
“此话一出,诸女全然心喜,正要打点选,天空上忽然一长啸,逍遥客急忙双膝跪下,各人不一怔。
阿尔搭儿见状,知有高人到来,她下意知猜测那人安是郎的师父,也立即跪在口,张惠雅诸女也略一犹豫,也一齐跪列下拜,但是各无所见,直有半盏茶的,对听到一个洪钟似的笑声在耳边向起,并说:“你们这些顽皮的娃儿起来罢!”阿尔搭儿两边摆头察看,却不见有人,诧异得她“咦”了一声。
逍遥客拜毕起立,吩咐各人起来,并道:“于小侠四人被困的中,他的师傅已经知道,尚不至于出大子,只怕他们没有吃的秦玉鸾喜道:”吃的不怕没有,阿带有我给他的耐饥丹,闵姐姐自己也带着,只所他四人分作四起…“逍遥客道:“他四人分作两起,这是由于白衣始抓到一只蝙蝠。由蝙蝠带出来的书信才知道的,但他们到底困在山腹那角落,他们师父也无法知道,再则紫虚山一人和白衣姑正在锻炼几件宝物。好待用在你们身上,这时火候正紧,不能分身来救他。”阿尔搭儿听说夫婿无碍,略为安心,忙问道:“方才那人心是郎的师父?”逍遥客笑道:“是我的师父,他正替你郎的师父护法,好炼出几件宝物来!”阿尔搭儿还待问些什么,逍遥客接着又道:“这回好了,有三位前辈高人在此,一切也用不着担心,雅儿和秦姑娘先带两位小友进里去,搭儿姑娘和你姐姐先将驼、马赶回一起,丁姑娘四人就在口护卫两面,我老朽先将冰里的地雷毁了,省得害了巴乌拉一干瓦刺英雄!”逍遥客望了被捆坐在地上的王妙如和包妙始一眼,笑道:“二位小侠是否需要解绑?”王妙如道:“只怕恶师来看到不便,而且晚辈还打算换四舅父之后,仍在奴儿干卧底,这些小节,还是不必计较才好!”逍遥客道:“既是如此,就委屈二位片刻了,待老朽除尽那些凶物,回头再谈!”张秦二女押解那少年进,又站回口,眼望外面,只见逍遥客站在岸边。一掌扫去,就有一阵烈风将积雪卷飞数十丈,然后捡起石块对准可疑的冰上一掷,果然发出“轰隆”一声,冰屑随声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