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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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死如果,我为了你而摧毁自己,你会不会觉得动?
只知道,她是个很有心的女子。
在那幢三层的蓝瓦顶西班牙式村屋内,她收养了三名小孩。
三岁的掉了左手臂,两岁的没有腿双,九个月大的失去所有手指,而且还是兔的。
她二十多岁,长相清秀温文,长长的头发给缚在脑后,时常浅浅的笑,很有礼貌。
大家都叫她薛花。而她告诉别人,薛花是shiva,shiva又即是婆天,宇宙间的破坏之神,以最圣美的外表诞生,幻变无尽,然而最终的任务也只是为了摧毁。
那是在乡村酒吧喝啤酒的夜里,一个男人告诉阿文的。
“是吗?她的名字有这样的解释吗?”阿文问同伴。
“是呀,是她告诉三号屋那个大学女生,而她又告诉我们。”同伴说。
阿文心想,薛花不独漂亮,而且,很有点内容。
同伴问阿文:“觉得薛花漂不漂亮?”阿文喝上一口啤酒,点头:“很喜她这类型。”同伴耸耸肩:“好像瘦了点。”阿文喜瘦的女人,所以薛花刚刚好。
同伴又说:“听说,大儿子是她亲生的,其余两个才是领养的。那断手小孩是她和她的男朋友生的,但男朋友走掉了,留下屋和孩子,于是她把楼下两层租出去,赚钱带孩子。”
“很有心,对吗?专门收养有残缺的。”同伴又加了一句。
这也是对,阿文上次到顶楼租给薛花时,便看到那三个孩子,断手断脚,样子身体都变形,并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
想起那一次,薛花还对他的工作很兴趣,问了他有关冰库的种种。诸如冰库有多大,一次过可以冰冻多少头猪和牛,温度是否难以抵受等等。
阿文详细的解答了,小心翼翼的,生怕答得不好扣印象分。
阿文很清楚,自己在暗恋这个特别的女房东。
偷偷喜一个人的觉--真的很刺。对方的一举一动全部是秘密的享受,那快乐,别人无从分享。
很刺很刺。
他偷看她走到楼下倒垃圾的身影,她弯下修长的身体来,大小罢好的部总正正的对着他。
他闲来无事竖起耳朵听她对小孩子说话,说什么要乖乖的,不要哭,待会有好东西吃。
又很留意薛花喜什么颜的衣服,甚至连薛花买菜的篮子他也不会放过,目光瞄准菜篮的内容。
看见了红的。
于是,阿文找了个机会,从雪房拿了些好一点的牛筋骨给薛花。
薛花接过牛筋骨,涸仆气的谢了谢,说:“进来坐坐。”
“二仔发烧。”薛花边洗涤着牛筋骨边告诉阿文。
“不辛苦吗?一个人带三个小孩?”
“辛苦啊,但是我喜他们。”
“多难得,很多人接受不了残缺的儿童。”阿文说。
薛花从厨房中转过头来,这样答了一句:“残缺没有什么不好呀,残缺也可以是美丽。”阿文望了望那躺在沙发上没有下肢的小男孩,一时间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