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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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你放在掌心中怜惜,呵护…这—切需要太多太多资源作为后盾…”
“嫁随、嫁狗随狗…”阮飞香突然轻轻地截断他的话。
“我不要你把我当作收藏品,我只是…只是想做你的子。”佟晓生闻言,一股暖暖的动不由得渐自心中生起。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想?”他的飞香、他的意中人、他的解语花…
阮飞香不意自己竟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无语,以手遮,低下头去,只觉面上发烫。
虽说他俩已是夫,然而也才不过刚成亲,自从和佟晓生重逢之后,她就陷入一种相逢犹似在梦中的觉。可能是惊喜,也可能是那种怕他只是泡影似的出现一下又消失的觉,竟让她不自觉地将心事全盘托出,直至意识到这是如假包换的现实后,女儿家的羞赧才突然涌上来,羞得她只是低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但即使如此,他还不懂吗?他看着她的眼睛是那么炙热,仿佛想要找出她所有的意…他怎么还未看出,早在眸光盼间,思念就已然决堤了啊!
他还需要找什么呢?
她早已全面投降,早已是这样了,在多年前的花前月下,第一次见到他起。
那淡淡忧郁的双眼,追随她的瞳眸像一把锁,扣住了她的思想和心神…
他早就都懂,为何此刻却像个急于得到保证的痴儿?
“香儿?”阮飞香咬了咬下,想微笑,又自觉不够矜持,于是迳自面上羞红。
他怎么还要她说,说什么呢?说在情的面前,他们都是傻子吗?
“你太安静、太沉默,让我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佟晓生温和地促着她。
“香儿,你到底明白了吗?理会了吗?咱们已经是夫了啊。”阮飞香闻言,这才抬起头来。
真的、真的,眼前这人,那一去经年,常出现在她梦里,让她魂牵梦萦的男子,已确实成为了她的丈夫…
她紧紧用手攒着衣带,贝齿轻咬着下,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
“我…我很惊讶,但是,也很…高兴。”这已是她竭尽所脑粕以表达出的心情了…
“我也是。”一句我也是,已道尽无数相思。佟晓生看着她明媚动人的模样,一时情难自已,张开双臂拥住了她,阮飞香身子一僵,只是被动的由他抱着,脑海里却早已天旋地转,不辨方向。
“飞香,我终于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唤着你的名字了…”他喃喃地在她耳边轻吐着气息。
晕眩。
“飞香…”晕眩。
“我想你、要你,想得快发狂了…”晕眩。
佟晓生的手缓缓自她肩膊滑下,手指所到之处皆有一种她说不清的灼热…
尽管只是拥抱,也是此生首次,毕竟从未有男子这样对待过她。莫名的羞怯涌上来,她不星眸半闭,以掩去自己的心情,但殊不知如此一来,却让身体的觉变得更为锐。
“啊…”她轻喃。
“香儿,我的香儿…”他的抵在她那珠似的耳垂旁轻吻,手轻轻环住她纤如弱柳的身…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缓而温柔,就像在对待一件珍宝般的小心翼翼,阮飞香只觉一阵酥软,身子都不听使唤了…
她柔软的倚偎似水般多情缱绻,却带给佟晓生如火燎原般的情,他只怕碰坏了她,却又渴望着她,轻将她凤冠取下,扬散她一头长发,解开那重重的嫁衣,她比他想像中更加纤细呵…探人那洁白的衣襟,他温存的解去她的束缚,微微敞开她的罩衣,雪的娇躯和鲜河谇兜映人他的眼中…
赛霜欺雪的肤温润如珍珠、滑腻若脂…他的香儿在清灵矜持的外表下,竟有着足以焚烧所有男人理智的丽…
梦耶,非耶?
阮飞香宛如醉酒,身体为了这样的悸动而颤抖,他的手在她浑圆的脯上游移,他的在她的颈畔镶嵌一个又一个的轻吻,宛如在崇拜一个神只那样的她。在她睁开眼,望向这个成为她丈夫的男子时,佟晓生复上了她柔软的樱,辗转着她口中的甜…
“唔…”望渐热,不知何时,他竟已卸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鲜红明媚的肚兜儿仍在她的身上,衬得她的雪肤更加细白。佟晓生一手伸往她颈后,拉住细绳结,轻轻一扯,绳结被解开,肚兜霎时掉了下来,出两蕊樱,飞香羞得脸通红,立时背转过身,佟晓生却由后头抱住了她,轻握住那两片人丘壑。
“晓生…不…”
“香儿…怕我吗?”他的声音低沉,如染了魔力般。
飞香娇微微,香汗如雨,她又是紧张、又是难为情,然而被他所抚触的异样快,却又不停止的传人四肢百骸,她想发出声音,却又觉得那样太过放…
“怕我吗?”佟晓生在她耳边吹着气,一手渐滑过她平坦的小肮,伸往那女的柔秘之处…
“不…”阮飞香已是全身酥软,似乎希望他住手、却又不希望他停止,这甜的折磨已让她忘了羞、失去理智…
“要我吗?”佟晓生问。
“飞香,我你,从第一次见着时就上了你,但我却从不曾得到你确实的回应…香儿,你我吗?要我吗?”
“…”阮飞香轻嘤了一句,然而佟晓生却听不清。
“再说一次,香儿…”阮飞香这时只觉再也承受不住包多、更多的挑逗与热情,她—个昂首、泪落叹息。
“我…我…”终究是女儿家的羞赧,使得她低低喃喃,却再也无法更进一步的表达更深刻的望。
那娇微微、纤纤楚楚的模样动人至极,佟晓生忘情拥紧那纤纤如柳的娇驱,只觉这样也不能表达情意于万一。
于是,衣带宽了、烛火熄了,月儿也隐没了,晚间的尚书府里,一朵夜昙悄然绽开,吐着清香优雅的芬芳,而红绡帐中,则发出了酥软细微的嘤咛。